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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看了看,立刻寫下解毒方子“看樣子,這種毒已經侵入骨髓了。不過下毒之人十分狡猾用量十分微小,透過人體的一些破綻然後進入深處,所以一般發現不了。”
“這又是什麼意思?”蘭爾蝶聽的糊塗“誰人下的毒手?我們都在場,誰會在眾目睽睽之下下藥。”
眾人也同樣是疑惑,不過大夫更不知道了,聳聳肩解釋道“這種事你們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只能說這位老爺子是中毒了,也許是一場大洩之後導致氣虛體弱然後毒性就趁虛而入了。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吧。”
大夫將藥方交給他們,隨後收了診費就走了。
眾人疑惑不解,忽然會之間又把目光都移到程囂墨身上,誰也沒敢亂說,不可能是他下的毒手。
不過還是很疑惑,畢竟是程囂墨的巴豆才導致了這一切,他們都很清楚之前程老爺身強體壯,可之後就一直不見好轉。大洩也只有那幾日是的,所以最可疑的就是那些天。
不過李弗清忽然又想到一個可疑人物“是他!”
“是他!”
程囂墨也同時想到,兩人立刻奔出去尋找,當初買巴豆之時是去了京城附近的一家藥材鋪購買。最有嫌疑的就是賣巴豆的老闆,不過還是很奇怪那個老闆都不認識他們為何要給他們有毒的東西,這又是個什麼意思。
兩人馬不停蹄奔了過去,藥材鋪還開著一如往常。老闆一聽腳步聲習慣性的招呼了一聲,單見來人是他們二人之時立刻換了臉色,匆匆忙忙跑過去說打烊了要哄他們走。
這下李弗清更加肯定這個老闆有問題,一手掐住老闆的脖子逼問“老闆,好久不見你還記得我們,看來我們之間發生了很深刻的事情。想必你一定知道吧,否則許久不見你怎麼還認識我們呢?”
“我,我,我……”老闆結結巴巴支支吾吾,快哭了,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只能說了這麼幾個字“不是我乾的,我也是被逼的,不是我,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兩位好漢饒命,饒命啊。”
“看來你是知道我們今日為何事而來。”程囂墨推著輪椅過去,逼迫老闆道出實情。
老闆都快嚇哭了“真不是我乾的,我也是被逼無奈。那天……”
老闆回憶起當時情景,那日程囂墨來買巴豆,他並不先來這家藥材鋪。附近也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藥材鋪。不過巴豆是國家禁藥,買這些都必須得到官府的批文,如果購買數量過大更是要坐牢的,所以很多藥材鋪不賣。
程囂墨這才跑進這家店鋪,不過在他之前已經有人看見了他。那人鬼鬼祟祟跑上客棧,之後不知道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下樓的時候手裡已經拿了包藥,給了藥材鋪老闆。千叮嚀萬囑咐若是程囂墨來買就拿這包給他。
那人凶神惡煞軟硬兼施,藥材鋪老闆怕惹事,不敢多問也不敢違抗,之後等程囂墨進來的時候直接給了他。當時程囂墨急著尋找巴豆,沒多在意,現在想來特別不對。自己一進去,老闆就把藥包給了自己,好像早有所料一般,現在才覺得很不對勁。
李弗清聽得清楚,不過更加疑惑了,掐在老闆脖子上的手勁更大了“快說!那個給你藥包的究竟是什麼人,長什麼樣!”
“我,我哪知道。他又不在我面前我哪裡說的清楚,我只知道這個人很兇,是個男人,跟你們一般年紀。”老闆已經哭了。
李弗清擔心再不放手,人都要被自己嚇死了,只好鬆開。二人出了藥材鋪,心裡疑惑不解,跟他們一般年紀看來並非絡王爺。不過這也不能保證不是絡王爺乾的,可能是叫了手下。
似乎線索在此斷了,兩人都憂心忡忡。忽然想到奇怪的一點,就是之前給程老爺看病的都是京城的大夫,他們的言語幾乎一摸一樣,連多個了少個的都沒有出現,彷彿是背課文一般。而這次請的大夫是外地的,兩地大夫診斷的症狀完全不一樣。這說明什麼?會不會下毒之人權財極高,能夠買通所有京城的大夫,但是他想不到他們會去外地請大夫。
“太可怕了,京城果然是個是非之地,不知道爹的毒能不能解。”李弗清有些擔心。
程囂墨也是同樣的疑慮,現在的他們真的好像陷阱裡的獵物,無論怎麼掙扎都是在別人的陷阱裡。不知如何才能找到出口。
一無所獲,回了家。年曉魚和蘭兒蝶早就迫不及待想知道情況,但是什麼都查不到。都垂頭喪氣的進來,程老爺寬慰兩個孩子“算了,您們有這份孝心已經很好了。人總有那麼一天,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快點進來吃飯吧,你們娘已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