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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絡王爺哪還有空隙反駁,就是不肯收也得收了。皺巴的嘴角不停的抽搐卻不得不流露出十分歡迎的模樣“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來人,給程老闆還有幾位客人準備客房。”
程囂墨邪笑,殷勤的與王爺道了謝,然後繼續喝酒吃菜,全當什麼都不知情。
酒足飯飽之後便在下人的帶領下回了客房休息。李弗清有些擔心,睡不著,找程囂墨商量。
“現如今我們雖然躲過了兇手的追殺,但畢竟身處虎穴也不算是最安全的。畢竟這個絡王爺也不是個好惹的人。他之所以對我們這般殷勤不過是等一個最佳時機把我們吃了,我們真的要在此逗留嗎?”
程囂墨搖頭,嚴肅有認真的看著李弗清“我也不知道,如今也只是走一步是一步了。我們已經踏入人家的陷阱,如今更是沒有主動權,只能被動的按照人家佈置好的棋局下棋。若不想輸,就得靜觀其變找一個適當的機會再反客為主拿回主動權。但至少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
“好吧,我相信你!”李弗清十分信任的看著程囂墨,在他看來程囂墨是最有主意的,並且也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上天不會這麼不眨眼讓壞人得逞。
“你知不知道那天沒找到我們,有一個人很擔心你?”李弗清笑得賊,雙眼烏溜溜的看著程囂墨。
看的程囂墨一陣雞皮疙瘩出來“誰,誰呀?我爹?”
李弗清搖頭。
“勤娘和大娘?”
李弗清又搖頭。
“那會是誰?不會是年曉魚吧?這條沒心沒肺沒肝沒腎,要啥沒啥的死魚會關心人嗎?”要說勤娘他們關心自己擔心自己,他信。畢竟自己是為了他們的案子才出的事,他們關心也是正常。可是這個年曉魚,怎麼想都不覺得會是她。她這種沒腦子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反常的舉動。
但事實就是這麼喜歡開玩笑,李弗清神秘的笑道“沒錯,就是她。你可不知道一個姑娘站在山洞口,一邊吹著雪花一邊滿眼期待的盼望著某人的歸來。那場景真是又可憐又可愛,連我看了都心生憐憫了。你不打算去看看這個笨丫頭?”
“真的?你沒騙我?”程囂墨還是不相信。
李弗清有些無奈了“我對天發誓行不行,若是我說錯一句話,你就把年曉魚嫁給我得了!”哈哈,故意說著這些玩笑話。
不過程囂墨可是當真了,怒氣衝衝一把揪住李弗清的衣領警告道“你敢!”
“我,我只是隨便說說的,你用得著這麼生氣嘛。好,好好,算我說錯行嗎,程公子,請原諒小人。”李弗清不得不妥協,因為感受到了衣領口傳來的怒意以及醋意。他知道男人吃起醋來可不弱,他才不要誤傷呢。
“我不跟你說了,去看看乾孃,好些日子不見了想她了,你慢慢待著吧。”說著,趕緊開溜。
程囂墨聽到這個訊息又驚又喜,該死的年曉魚明明在乎自己幹嘛裝作不在乎,害的他以為單相思。不行,得去找她好好問問非得逼她親口承認不可。
程囂墨推著輪椅出去,去了年曉魚的房間,正好年曉魚剛從程姨娘處回來,不偏不倚的在門口碰到了程囂墨。也不知怎麼回事,著男人眼睛瞪的大大,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看的年曉魚直冒冷汗,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程少爺,大晚上的,您來此處作甚?”年曉魚有些警覺,忍不住往後退了退。
程囂墨步步緊逼“別說是大晚上的,就是大半夜的本少爺也可以來。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婚約的,你賴不掉!”笑得奸詐,活像奸臣轉世。
看的年曉魚一陣撇嘴,狠狠鄙視道“別給我整沒用的。有話快說,打擾小爺睡覺後果很嚴重!”
程囂墨才懶得理會這些,一把推開門,很不客氣的往裡頭進去了。然後又是大手一揮,射出的內力將大門緊閉。年曉魚看的嚇了一跳,頓然感覺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重,想開門根本打不開明明沒上鎖卻比上了鎖都厲害。又忽然想起程囂墨之前的話,說是有婚約,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想幹嘛,不會是想,想什麼?
“喂,程囂墨,這裡可是絡王爺的地盤。你在這裡胡作非為真的好嗎?”年曉魚極力把絡王爺搬出來做擋箭牌。
無奈,程囂墨有婚約在手“你我可是有婚約的。即便是真要做什麼人家絡王爺也管不著呀!是吧,年曉魚,快快束手就擒吧!”
“我不要,我不要!”這話更是透著一股子的邪氣,他不會真的想幹嘛吧“救命啊,救命啊!嗚嗚……”年曉魚害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