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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罪臣知錯了。願太后再給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這次罪臣一定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給太后一個交代。”
太后又是一陣冷笑“呵呵,程囂墨,這可不是愛家逼著你出查的,既然你主動請纓要查個水落石出就好好查。別讓哀家失望。”
“是。”程囂墨不得不答應。
年曉魚心中苦澀又甜蜜,夾雜著都快透不過起來,她很清楚自己的任務是什麼。可惜渾身的武功在那場意外之後早就廢了,如今除了自己的夫君是個可以利用的棋子之外已經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用途。而她唯一的價值就在於能鉗制住程囂墨幫主太后做事,這也是為什麼自己還能活著的原因。
年曉魚偷偷打量著這個五官精緻風度翩翩的男人,曾經的他是多麼的逍遙自在,即便是家裡的生意也不願意插手,如今為了自己不得不捲入是非當中。
年曉魚有些感動,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多了反而顯得生分只能不說。
為了掩人耳目,太后故意將他們留在京城幾日,說是接受特殊懲罰。但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懲罰,看見的人也只是看見他們夫妻二人被帶進天牢,之後的情況一無所知。所以外頭人揣測進了天牢就意味著半隻腳已經踏入閻王殿,要出來根本不可能了。
偏偏在天牢內就是有人這麼出來的。
事情該從進天牢之後說起,當日有人將他們帶入天牢之後立刻遣散了獄卒。之後在一面不起眼的牆上咚咚咚的敲打了幾下,忽然牆面移開出現一個暗道。
那人帶著他們從暗道處出去,並小聲將事情吩咐“其實太后早就對絡王爺有所懷疑了。這個絡王爺狡猾多端無法抓住證據,所以才一直叫他逍遙至今。此次你們既然已經找到那些可疑的銀兩就更要順藤摸瓜好好追查下去。一旦扳倒了王爺,太后一定重重有賞,到時候犯了什麼罪都可以原諒。”言語者說到此處後忍不住看了看程囂墨的腿。
程囂墨尷尬一笑,緊緊握著年曉魚往外處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另個地方,反正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是何處。反正望著陌生的地方,兩人都覺得納悶。
不過程囂墨依舊緊握著年曉魚的手,試圖緩解她的陌生感“別怕,不論身處何地都有我,有我在不用怕。”簡短的幾句話卻是格外的安心。
年曉魚的心總算安定下來,乖乖的跟隨程囂墨出去,兩人走了一段時間終於見到街市,一問之下才知道已經到了義州。等等,義州是什麼地方,明明沒來過為什麼感覺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聽說。
程囂墨使勁回憶著試圖找到一點熟悉感,但是放眼四周果真沒有他熟悉的感覺,那為什麼對這個名字這麼熟。
等等,他好像想起來了“絡王爺。”
“啊,你說什麼?”年曉魚對於忽然脫口而出的這句話感到困惑“為什麼忽然提起絡王爺,這跟絡王爺有什麼關係?”
“這是絡王爺的封地,他臨走之時曾經提起過。所以我沒猜錯的話太后是想讓我們去深入虎穴查探王爺的事。但她沒有下任何懿旨,也沒有放權,我的身份只不過是泉州罪臣。事情若是查的清楚自然可以將功補過,一旦失敗,太后就會將我治罪求得王爺的信任。她會將所有事情推到我身上,說是我自作主張查探事情,與己無關。這是一招險棋。”
“什,什麼!”年曉魚有些難以置信,太后怎麼回事這樣的人,這招棋下的太沒人性了,她實在不敢相信從小養大自己的太后居然會出這樣的險招,當真是一點情面也不講。
第一百五十九章 母雞打鳴
程囂墨又是淡然一笑“莫怕,不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的。我們小心行事便好。”
“好。”年曉魚緊緊跟著程囂墨,不敢隨便亂動。
這邊兩人已然身處兩難境地,不論是否要追查王爺的案子他們都無法全身而退,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但是遠在泉州的程家此時也並不安寧。年曉魚和程囂墨走後,紅袖忽然提議要求重整五色齋,還說要替他們分擔。說是分擔其實好像要抓住五色齋的命脈,先是對程老爺百般孝順,二十四孝媳婦演繹的淋漓盡致,但無論如何的軟磨硬泡,程老爺就是對五色齋之事有所保留。
在他看來最合適的人選就是年曉魚,除此之外便無其他,如果沒有年曉魚的打理,寧可不要了五色齋。
紅袖有些氣惱,之後的幾天乾脆不理不睬,對誰都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另外一天到晚不見其面,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程夫人好希望透過誰能知道她的下落,但是罪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