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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前已經過了一次情人節了,又給大家派巧克力好像有些太緊湊得慌。我算了一下,我現在的工分不太夠給大家發巧克力。我就換了一包糖,派了一半,剩下的還能自己吃。
王漢說今天降調了啊。我說沒辦法,我現在比較窮。我還特地問了李嘯銳,他說鍾小哥可以吃糖,我才給派過去的。別亂給人家吃了不能吃的東西讓療傷期延長。
今天直升機飛過了之後沒多久就有人找上門來了。打頭的那個就是當時在交易會的時候代表老大跟李嘯銳談判的那個男人。當時我們正好是準備要出去的,我跟王漢都已經站在二層外頭,就等著李嘯銳東西整理好了就出發,所以直接的就被看到了,連躲的地方都沒有。
那男人好像還認得我,看到我的時候抬手揮了揮。我看他手上還握著把衝鋒槍,臉上就不由得抽了抽。
這簡直是逼著你要搭理他。我就跟著也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
王漢說這是你認識的人?我小聲說就是李嘯銳說的那個老大手下的人。王漢說啊?他來幹啥。我說我也不知道,看能不能趕緊打發掉吧。
結果事與願違,那男人——他後來自己介紹說他叫張鐵,他手下那群人都叫他鐵哥。我好想吐槽他怎麼不叫張鐵林張鐵立——就帶著身後那四個人站在體育館下面,說能上去坐坐不。
我說哎,不好意思我不是老大,這事我說了不算。然後我就扯王漢,小聲跟他講,快去把李嘯銳叫出來。這場面我們倆都整不住。王漢說好,慢慢的退到了裡頭去。
張鐵臉上都是笑,說你老大是那天那個當兵的?這都路過了,上去喝杯茶不礙什麼事吧。
我看他舀槍口對著這邊晃來晃去的,心裡說**逼個賤貨。但是這話也不能罵出來,只能說礙事不礙事我也不知道,說不定咱老大比較喜歡雪中浪漫呢。講完了我就在心裡又罵了一句,**的李嘯銳,怎麼還不滾出來。
張鐵就一直舀著槍在手上,好像不經意地晃來晃去。不過我覺得他肯定是故意的,因為不管再怎麼晃,槍口都是對著我。剛開始的時候我有點想要往後退的感覺,可是等跟他講了兩句話之後我就開始覺得煩躁起來,心裡忍不住想罵娘。
當時真是覺得有種就開槍吧晃來晃去煩死人。我就偷偷從指尖的位置放了幾隻小金蜂出來,讓它們繞開飛了下去。心想你有本事開槍老子就讓你也不好過,從脖子後面那地方給你刺下去。
就這麼瞎扯了大概有兩分鐘,李嘯銳才從裡面出來。
他一出來就捉著我的肩膀把我拖到後面,笑了笑跟下面打招呼,然後親自放繩子讓下面五個人爬上來。我看李嘯銳槍就插在腰上,雙手空蕩蕩的,心裡說這人膽子也忒大。不過下面那些人估計其實也不敢真開槍。
我小聲跟李嘯銳說我先進去了。他說好。
進去的時候看到王漢在倒水,倒了五杯。我說怎麼就今天你倒水。然後環視了一下才發現張鳳蘭跟王瑤還有孫陽孫悅都不在了。鍾小哥倒是在,斜著身子坐在床鋪那邊,低頭擺弄著把匕首。
這麼一看我就知道剛才李嘯銳在裡頭墨跡什麼了。
鍾小哥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已經換了下來。他那身軍裝回來的時候李嘯銳給他止血的時候就割了,之前穿的都是我們這的衣服。不過一直穿的還是軍褲。而且因為之前崩裂了傷口,所以衣服上都沾了血。現在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整套都換過了。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以外,從外表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受了那麼重的傷。
不過我跟王漢都知道,鍾小哥現在這樣坐著已經非常勉強了,要站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就小聲問王漢,說李嘯銳這是打的什麼主意。王漢說不知道,哪來得及問。我想想也是。我在外頭都已經度日如年的,他們這裡邊要是再磨蹭磨蹭,估計我就不是在心裡頭操李嘯銳,而是直接衝進來操他了。
我心裡就有些打鼓。
因為不知道李嘯銳要怎麼安排,要是說錯話說漏嘴就麻煩了。不過後來想想,管他的。既然李嘯銳都沒抽空交代一句,估計也沒什麼。我就跟王漢講,說李嘯銳的意思大概是不太想在那夥人面前露底。待會裝傻充愣地裝窮就好了。
王漢就呵呵笑了笑,說窮啊,這個我會。
正講著話的時候,李嘯銳已經領著人進來了。我跟王漢相互看了看,馬上閉了嘴。
李嘯銳打頭進來的,後邊跟著的就是張鐵。
張鐵進來的時候先是四處看了看,望了一眼開著的燈,又看了一眼鍾小哥,臉上露出了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