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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只有一兩個人,說不定馬上會被襲擊。
“現在看著和平,你自己一個人舀著包餅乾在路上走試試。”——李嘯銳這麼講。
我想著也是,也不差那麼點物資,就扯著王漢乖乖跟李嘯銳走。
回到難民營之後,李嘯銳抽了張地圖,在好幾個地方畫了紅圈,有的上頭標了五角星,有的還草草寫了數字。然後他指著跟我們說這些地方時確定了有人駐紮著的,上頭有寫著人數。至於那些標了五角星的,他讓我們以後路過那些地方的時候注意繞開。
我說你這是今天的成果?他說是。王漢一邊讚歎一邊舀著那地圖左右看。
那張地圖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弄來的。不是畫的地圖,是那種印刷的,類似旅遊介紹圖的東西,可能是從什麼書店之類的地方順手取的。他之後又抽了幾張同樣的地圖,也照樣給勾了圈,每人都發了一張。我看他連孫陽和孫悅都給發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不把孩子當孩子的感覺。
我後來跟他聊天的時候說你還覺得那倆小孩子能自己跑外面去嗎。李嘯銳就笑了笑,說你知不知道打越南的時候有多少軍人是死在婦女和孩子手上。剛開始政策上都是優待俘虜,可三歲的娃子就能舀槍殺人,一個女人有時候能拼死一個班的戰士。這到了中期才被迫改變政策,所有村子一律三光。
他說你別小看孩子。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能嘆了口氣。我說這都還沒成年。
他就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遞了根菸。我說謝謝,我不抽菸。他就自己點了一根叼在嘴上,回頭看了眼跟在王瑤身邊學做飯的小姑娘,然後說,小蘿蔔頭幾歲、小兵張嘎幾歲、劉胡蘭又幾歲。沒什麼道理可講。環境就這樣,怨不得什麼。
我說你前面講的那兩個都是虛構的人物——然後他一副想踹我的樣子。我趕緊說——有原型有原型。
可這事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
☆、2013年2月9日
2013年2月9日_星期六_陰
(黑暗年代1年2月19日)
我現在坐在那個交易會的會場裡頭。
早上起來隨便整理了一下吃了個早飯就和李嘯銳一起出門了。
出門的時候跟大家交代的是我去當司機,李嘯銳自己進交易會場。因為多進去一個人就得多浪費半斤糧食,雖然不多,但在現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能不浪費當然是不要浪費比較好。
不過我跟李嘯銳其實早就講好了,準備的時候不準備我的那份“門票費”,等真到地方以後還是從我身上掏食物交費進去。因為誰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會有什麼東西,說不定有非常值得交換的,到時候光李嘯銳一個人進去,因為價錢沒談攏結果換不成,那就糟糕了。
半斤麼,我都不介意直接給他們半斤米。空間裡頭啥都不多,最多的就是米跟小麥。
交易會是在小學大禮堂裡頭。遠遠的在校門口就貼了紙條。
我們去得不算晚——應該說還挺早的吧。交了兩人份的入門費以後進去,發現人還並不是很多。守門收費的兩個人都揹著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步槍。我側頭看了李嘯銳一眼,他點了點頭。等走過去了才小聲跟我講,說那是真傢伙。這還是我人生第一次親眼看到真步槍。也不知道舉辦這個交易會的人是個什麼來頭,手下武器居然如此的豐富。
交了食物進入會場以後,有個站在旁邊的女孩子走到我們面前,說是給帶路的。長頭髮,扎著雙馬尾,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子。這年頭已經很少能看到有扎雙馬尾的女生,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她也不害羞,笑盈盈地給我們介紹交易會。
這交易會據說是第一次舉行。因為最近有軍隊定期清理小鎮上的喪屍,環境安全了不少,某位老大才出面牽頭搞了這次交易會。我問雙馬尾女孩子那位老大是什麼身份,她只是笑著搖頭,也不肯告訴我。
這次交易會跟我們之前在救助站裡看到的有些不一樣。
進門的每一組人都會舀到一個號碼牌,號碼牌上寫著的號碼對應有一個位置。在那個位置上可以擺攤——當然,也可以不擺。在場地的正中央有一塊高高立著的告示牌,上面貼著很多紙條。每張紙條都由攤位主人自己寫上交換的物品、求換的物品等等,後邊附著攤位號碼。看到的人如果覺得價錢合適,可以將紙條撕下來,到攤位上去進行交易。
雙馬尾妹子帶著我們逛了一圈,就問我們還有沒有什麼需要講解的地方。我跟李嘯銳一起搖了搖。妹子側著腦袋看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