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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謀。不然我怎麼會冒冒然得罪了一個男人,以致他尋仇上門?所以,我等不及想要看看到底誰和我結下了這麼大的仇。
迷霧2
但是大海撈針的事從來都幾乎等於是做無用功。
天天遊花園。除了漫無目的地遊花園外,我還特別在皇后、德妃、賢妃、瑜妃、甄修容和洛貴人的身邊安插眼線。我雖沒得罪過什麼人,但是我的獨寵又似乎得罪了所有人,所以真的似乎每個人都有害我的可能,但我沒有那麼多人力資源去安排每個宮,只好挑重點下手。
晚晚想對策,卻依舊徒勞無功。當一個人特別執念於某事的時候,總是腦子會暫時性空白。所以儘管我每晚都想得很晚,想到無法安眠,還是想不出什麼有用的方法。
別人抓賊,可以守株待兔、請君入甕。但是現在我的孩子被成功害沒了,我的皇寵成功丟失了,香水也成功被“處死”了。似乎已經沒有了值得讓真兇浮出水面的籌碼,試問,真兇又怎麼會乖乖自己出來站在你面前說他是真兇呢……我也想過,如果讓兇手知道香水其實還活著,說不定就能引他出洞了。但是我又怕兇手出洞了,卻在我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把香水解決了。那我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漸漸地,逛皇宮成了我最討厭的事情。每天都心煩意亂,卻又不得不抱著僅有的一絲希望,天天例行公事一樣巡著。
這幾天傍晚的時候我都會讓跟著我遊了一整天皇宮的宮人先回宮,然後和琬衣去滴露宮看新兒。
將近7個月大的新兒很調皮很刁蠻。喝牛奶和稀飯時會笑,但一喝白開水就會扯大嗓子哭;喜歡一大群人圍著他玩,任一個離開了他都會立刻哭著呱呱大叫;很多時候明明都想睡得不行了,還是要硬撐著眼皮要大家和他玩……
自然的,我每天都去和他玩,走的時候他總會大哭,然後我捨不得哭,又會折回去,抱著他,等他玩累了睡著了才離去。所以這幾天回到永晴宮的時候都已經過了晚膳時間。洛貴人每天都邀我在滴露宮用膳,我總是說我是吃過了才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不鹹不淡、永遠溫溫的笑容,我就覺得她從未對我真心笑過。我還覺得,如果不是因為我份位比她大,她絕對是要對我下禁令,不讓我踏入滴露宮接近她兒子的。
鼕鼕卻不一樣,每次我來她都會來和我一起陪新兒玩。她還曾在洛貴人面前說:“娉婷這麼喜歡新兒,不如就做新兒的乾孃吧!”說完瞪大清澈的眼睛看著我。
我笑著看向洛貴人,她還是那禮貌性的微笑,不置可否。要知道,我一個妃子,說要做新兒的乾孃,她是沒權力說不行的。但我還是想徵求她同意,她是新兒的親孃,她有絕對的話事權。不過看她的笑容,我就知道她並不希望新兒和我搭上關係。
我回她一個表示無所謂的笑容,然後笑著和鼕鼕說:“我早是新兒的母妃了,什麼乾孃不幹孃的。”
“但是我覺得乾孃會比較親近……”鼕鼕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小聲嘀咕著。
我笑笑,說:“我早把新兒當自己的孩子了。”說時想起晴逸,神色不自覺暗了下來。
俯下身在搖籃中的新兒的臉上親了一下,我帶著強笑離開。剛轉身就聽到鼕鼕急急地說“娉婷對不起”。我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去後才知道瑜妃一直在等我。我飯都沒吃就直接接待了這位稀客。瑜妃從來未來過永晴宮,我也從未去過她那裡,進宮一年多,我和她的交集都是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宴會上。
“不知瑜妃來找我何事?”跟她沒有交情可談,所以也就沒必要假惺惺地寒暄。
“如妃為人果然爽直。”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了句毫沒營養可言的話。然後就屏退了她帶來的人,也示意我屏退宮人。
我讓琬衣和風華退下。屋子裡只剩下我和瑜妃。
她吹著茶的熱氣。看了我一下,又低頭吹著她的茶。
我也沒說話,等她說,敵不動我不動。
“我還以為如妃有多特別,還以為皇上有多愛你。原來你也跟我一樣。只是可憐蟲。被玩厭了就扔一邊了。”瑜妃輕聲說著,語速不緊不慢。
“是啊。”我笑著回應她,完全沒有被諷刺後的不快感。人家故意上門來諷刺我,是我的榮幸啊,那我就配合一下她咯,讓她有個好心情回宮。
她卻似乎沒聽到我的話,繼續說,“我還以為,你能讓他除去她,幫我把孩子的仇一起報。卻沒想到,就算他寵你如斯,也還是不會為了你而除掉她呵。”瑜妃說這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