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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給顏凜做件大衣,讓他以後批奏摺的時候穿上,代替我給顏凜點溫暖。
這大衣是我親自畫圖親手縫製的,那可是真正的priceless。我用了黑色的緞質面料,裡面是一層老虎皮。那老虎皮是顏凜秋季打獵回來送我的,好一張完完整整的老虎皮草啊,要是在現代,那得值多少錢啊……
充分考慮到實用性和觀賞性,我把這衣服做成兩面穿的。想內斂點的話就把黑色的穿外面,想張揚點,就把虎皮那邊穿外面。
不過是給皇帝穿的,就算黑的那面也不能太樸素。故而黑色那面繡了一條栩栩如生的金龍。不過,當然不是我繡的,我的繡功,充其量就是繡繡花。況且這個金龍,別說繡了,我連畫都畫不出這麼好看的。所以,當然,這金龍是請繡房的人繡的……
除了金龍外,這衣服上另一不是出自我手的是這些釦子。古代人都用繩結紐扣,但是搭配著古代衣袍裙子倒是好看,搭配我這現代版大衣就不倫不類了。所以我請人做了幾個木紐扣。當時那工匠想去都想不到我做幾個小木片,還要中間加些洞洞來幹嘛。雖然紐扣不是我做的,可每一個都是我繡上去的……這能不能叫沒功都有勞……
顏凜看到這大衣的時候驚訝、歡喜的表情,像極了個小孩子看到媽媽給買的過年的新衣服。
我好笑地看著他,“這是給我家夫君做的新年禮物。穿上試試看吧!”說著就幫他穿上。
酷酷的、霸氣渾然天成的顏凜穿上黑色應該是要很好看的,結果此刻的他擺了個小孩子的表情,倒是顯得有點奇怪。
顏凜舉起袖子看著,又低頭看著自己,左瞧瞧右瞧瞧,像穿著什麼寶物一樣。看得我忍俊不禁。
“好啦,乖乖,姐姐帶你去玩哈!”我說著拉著他就走。
他卻沒被我拉動,小心翼翼地脫下衣服,然後親自疊好放到櫃子裡。取來兩件狐裘披風,自己披上又給我穿上。
“為啥不穿著它啊?”是不是不喜歡啊……後面還有這麼一句,我卻沒問出口。
他暖暖地笑著,俯身在我身邊說:“我捨不得穿。怕出去會弄髒。”就像小孩子跟媽媽說,過年之前不能把新衣服穿了,不然會弄髒,就不是新的了。
我只是笑,委屈一下跑光光。心裡剩下滿滿的溫暖。
顏凜牽著我走著,小聲嘀咕著:“我都沒給你準備禮物……”語氣裡有一絲絲懊惱。
我笑著捏了他的手一下,笑著說:“你下午才送了我兩顆黑曜石呢,用件大衣換對價值連城的黑曜石,我多賺啊!”
他呆呆看了我幾秒,然後微笑著在我額頭上印了一吻。
“我能不能在那黑曜石上劃幾刀啊?”
“傻瓜,都是你的了,你喜歡怎麼樣都行。”
“那你幫我刻兩個字在上面吧。”
於是,臘月二九,這個夜晚,顏凜用他的大披風裹著我們兩個人,然後我們倆偎依著坐在屋頂,看著底下的人為過年忙裡忙外。我抱著膝蓋,靠坐在他身邊,一直哼唱著不同的情歌,唯一相同的是,歌裡都有“愛你”兩個字;他拿著小刀,認真的在黑曜石上刻著字,一塊上刻上凜,一塊刻上如……
不知今夕已除夕3
我拿著那塊刻著“凜”的黑曜石在手中把玩著。這年頭,沒有情侶手機繩,來個情侶石也不錯,就是太大了點,掛脖子上準把脖子墜斷。而且上面又沒洞,不能穿起來掛著。還不如小塊頭一點,用來做個什麼戒指鍊墜來得實際。
顏凜則笑話我說,要是薛國的皇帝知道我嫌棄他的黑曜石太大了,絕對得氣暈過去。
半夜醒來,看著顏凜熟睡的樣子就不忍再睡著。儘管睜眼閉眼都會看到他的樣子,可我還是想多看幾眼,把他的樣子牢牢刻在心裡。
我想,我會不會到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捨不得走、捨不得凜。我想,如果凜不是皇帝,我和他會不會相守一輩子,兒孫承歡膝下。
明天一定要走嗎?呵呵,就算我不走,皇后也會想辦法把我弄走吧。
我一下下地摸著凜的臉龐,指尖的滑膩讓心頭的苦澀更甚,眼睛不自覺就漲了起來。如果天氣再冷點,估計我會開得滿臉冰花。
顏凜伸手幫我抹掉臉頰的眼淚。我的手在他臉上停住,他就把我的手拉回被子裡暖著。
“我吵醒你了嗎?”
他只是溫柔地笑著,細細地吻著我的淚痕,末了,才說:“傻瓜,你哭了,我怎麼睡得安寧。”
我卻笑了,“一睜開眼就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