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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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箭矢不多,正是使用呂公車的機會。
可陳友諒沒有料到,城內的沐英和薛顯也正在等待這個時機。
當發現巨大笨重的呂公車被組裝起來後,沐英和薛顯立即開啟城門衝了出去(撫州門已經交給了張無忌去防守)
正在準備攻城器械的陳友諒軍都沒有想到,城內的人如此大膽,居然在兵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下還敢衝出來,被沐英的倚天劍衝的大亂,薛顯帶著騎兵在沐英身邊來回護衛,把想從側面和後面包抄沐英的人都擋在外面,沐英猛衝了一陣後,把在陣前督戰的陳友諒嚇得退了回去。
主將一退,士兵立即沒了鬥志,這時朱文正又率兵增援(他就是所有人的總接應,哪邊有情況他都要去),兩路兵出,把陳友諒的漢軍打得一直退回到營寨裡去。
沐英也知道對方兵力佔著絕對優勢,所以在這之後也見好就收,不再攻擊,而是退回了城中,而陳友諒也再次放棄了新城門,再也沒敢猛烈進攻這裡了。
五月四日,陳友諒得到了朱元璋已經在集結兵力要來增援洪都了,心中更是焦急——他已經不存在攻下洪都後再閃擊應天的機會了,只有攻下洪都後再以洪都城為依託,與朱元璋決戰。不然不但要陷入內外夾攻的窘境,還要承擔士氣低落的風險。
於是在五月初六,陳友諒派出奇兵,出奇不意的從洪都的水關進攻,然而等待他的是早已守候在那裡的明教洪水旗和朱文正的長槍隊。
陳友諒計程車兵還沒接近水關,洪水旗放在水裡的毒水就讓他們吃盡了苦頭——這種在水裡下毒的伎倆是洪水旗最擅長的。
等到陳友諒軍好不容易接近了水關的鐵柵,朱文正的部隊就用特製的長槍穿過鐵柵攻擊他們——這一招和不久前薛顯所用的一樣,都是一槍刺出,後面的人用大鐵錘來砸。
這一下刺死刺傷的又是不計其數,陳友諒派出了他的精銳部隊(都是由懂武功的江湖人士組成的),拼死用手抓住刺出的長矛,然後讓後面的人用長柄大斧猛劈鐵柵。
不料裡面的守軍長矛和鐵鉤在火上烤,將用手抓住槍頭的人雙手都燙得爛了。
這招是雷門的人乾的——在水上升火這種奇妙的招術,是烈火旗所不會的。
陳友諒無計可施,只得下令退卻。
隔了一天,他又去攻擊趙德勝守衛的土步門。
本來宮步、土步、橋步三門均由鄧愈守衛,趙德勝是守章江門的,但是張無忌率兵進來後,章江門改由楊逍守衛,趙德勝調去了守土步門,橋步門由韋一笑守衛,鄧愈專心守衛宮步門。
結果從可怕的水門回來的陳友諒軍,不知是不是為了避免再去那地獄般的水門(有毒的水把他們的腿腳都毒爛了),對土步門的攻擊是最猛烈的,甚至超過了之前對撫州門的攻擊。
趙德勝被城下發射的暗器擊中要害,抬下去後不治身亡,幸虧朱文正率軍趕到,頂住了這一波攻擊,然後派人去調在新城門的沐英過來,共守土步門。
兩路兵到,終於把岌岌可危的土步門給守住了——這一仗從清晨打到第二天傍晚,雙方都打得筋疲力盡,洪都城下的屍體堆得都快趕上城牆高了。
陳友諒發覺以往的攻城戰術不管用了——一般攻城,都是主攻一門,佯攻其他門的——所以決心依仗絕對優勢的兵力,同時攻擊八個城門以及水門。
但是在第二天,陳友諒卻向城裡射出了纏著信的箭——這次是招降了,之前的陳友諒自以為兵力優勢太大,根本用不著招降,一打就勝。
沐英也射出了一封嚴辭拒絕的信,陳友諒再度寫信進來,說只要沐英宣佈退位,把丐幫幫主之位相讓,他就退兵。
沐英假意答應,卻說打狗棒在周芷若身邊的史紅石身上,要他暫緩攻擊,他派人去取。
陳友諒也的確讓他派了一名丐幫弟子出去——反正朱元璋已經來了,有沒有人出去送信都一樣。
其實沐英和陳友諒都明白,這些都是麻痺敵方的手段,雙方其實都在準備大打。
於是又過了兩天,陳友諒覺得沐英應該放鬆了警惕了,對洪都城發動了夜襲——這一次陳友諒趕製了幾百只“木驢”攻城。
所謂木驢,是一丈多長、有六條腿的木頭架子,“驢”身上面蒙上浸溼的牛皮,下面藏著數名軍士。他們靠“驢”身掩護,在城牆下破壞城牆。
城內的人卻早有防備,城上巨木旗與厚土旗分散在八門,巨型的滾木礌石如雨而下,把木驢砸得粉碎,軍士也被打死打傷。
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