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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啦!”
“教官會臉紅?他的手機號碼是多少啊?”呂琳很有興致地追問,圓潤的臉頰也紅撲撲的,“你好厲害哦,居然敢去問,我看到笑面虎,一直都很怕呢!”
“我覺得他還是挺帥的,可以候選……”陳燕珊一臉憧憬。
秦秣皺了皺眉,很自然地教訓起人:“你們年齡相差太大了,不要去想他。當兵的多半言行粗魯,生活清苦,你跟他一起會受不了他的。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讀書,別的最好少想。”
一桌子的女孩頓時都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向秦秣,陳燕珊更是驚叫起來:“天啦,秦秣,你腦袋怎麼構造的?我也就想想而已,還言行粗魯生活清苦呢,我又不是要嫁給他……哎呀,呸呸呸!我都被你繞得說胡話了,什麼話呀,真是的!”
冷不丁姜鳳撇嘴冒出一句:“你讀書很努力嘛,開口讀書閉口讀書,還真當自己尖子生了?尖子生怎麼不分到一班?還分咱們十九班來了?”
這句話一出,頓時冷場一片,秦秣張開的筷子一頓,臉上的溫和漸漸冷下。
其她女孩尷尬地互望,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秦秣卻忽然一挑眉,淡淡道:“學不以為恥,鈍不以為恥,我以不知尤不學為恥,我以不學尤自得為恥。”說完話,她將餐盤輕輕一推,便徑自起身,負手離去。
這下,陳雙雙也撇嘴了:“本來我還說小鳳說話過分呢,現在看她那個傲氣樣兒,還跟我們拽文,哼,什麼人嘛!”
姜鳳連連點頭:“看她走路那架勢,揹著手昂著頭,裝什麼大尾巴狼,一副老學究的樣子!她以為她是誰?古代風流才子?”
陳燕珊舉著筷子在自己盤子裡一頓亂戳,忽然煩躁地將手一甩,起身道:“行啦,少說幾句不會死人!”她氣哼哼地一踢桌子腿,轉身就跑了出去。呂琳嘴唇微張,左右看看,忽然一嘆氣,連忙跟著追上。
秦秣正向寢室的方向走去,她脾氣是不小,不過也不是那種生氣就發堵的小女孩。她只是覺得跟姜鳳沒什麼好說的,所以不屑理會,但若是就此老死不相往來,她還沒那個想法。
畢竟是一千年的代溝,紈絝子弟如今想要改邪歸正了,那思維方式跟現代的大多數女孩們自然差距非小。古人治學何其嚴謹,秦秣剛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甚至會罵老師誤人子弟,現在她只是道不相同時來個冷然離席,已經大有進步了。
在女生宿舍區的大鐵門門口,秦秣卻意外見到了方澈。
方同學斜靠在門對面花壇區的一棵桂花樹上,穿著藍色休閒襯衫和深青牛仔褲,板鞋雪白、頭髮烏黑。他雙手閒適地插在褲子口袋裡,眉目清峭疏朗,依舊是在板著臉裝冰山。
不少進出的女生都對他側目不已,也有人悄悄議論,還有人指指點點。方澈一律視而不見,繼續八風不動地將冰山進行到底。
秦秣搖頭笑笑,轉頭只當沒看到他。這個傢伙骨子裡毒舌又暴力,整就是一不良少年的典型,偏偏他還整天玩深沉,愣是騙倒不少人。
“喂,秦秣!”方澈可沒打算無視秦秣,他三兩步從樹下離開,直走到秦秣身邊,“過來。”說著話,方澈已經一手抓住了秦秣的手腕,很不客氣地拉著她開走。
對於這個行動永遠比語言更直接的暴力分子,秦秣很是無言。她很明智地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跟這思維不同於正常人的傢伙爭執——雖然方澈這一動作,已經引得不少人對秦秣陡生八卦之心了。
“你要幹什麼?”秦秣一邊疾走跟上方澈的腳步,以免造成被他拖著走的糟糕狀況,一邊低聲問。
方澈繼續他經典的偏題式答話:“我發現你比以前醜了更多,說實話,雖然我的忍耐能力一向強悍,但要面對你這種醜兮兮的樣子,我還需要修煉。”
饒是以秦秣的無視能力,也再次被方澈的毒舌雷翻了!
“我沒要你看我!”這幾個字幾乎是秦秣從牙齒縫裡蹦出來的。
方澈的經典路線再創新高:“我也不想看你,可你就是老讓我遇上,我有什麼辦法?誰讓我眼睛這麼明亮呢?連你這麼不起眼的我都能一眼就看見!要不咱們打個商量,你以後再躲著我點?再或者你遠遠的看到我就趕緊溜了?”
他尾音帶著萬分人道的詢問式語氣,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秦秣就覺得他那表情有點陰森森的。
心中再次默唸“此人不正常”,秦秣感覺自己的脾氣又更好點了。她撇撇嘴,左右四顧道:“方澈,這好像是足球場吧?你帶我來這邊幹什麼?咦,有人在踢球!你不是吧,你喜歡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