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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所以每天走到茶館的時候,她的精神都很不錯。茶館女服務員的制服是對襟青花收腰的唐裝,褲子則是深青色的直管褲,這樣的服裝很有韻味,也挺顯身材,可惜秦秣的小身板完全沒長開,也不知道是她發育晚,還是實在沒得長。
秦秣確實算是青春期來得特別晚的那種女孩,她穿到這個時代也好幾個月了,卻還沒經歷過一次月事。這對秦秣而言,也算是不幸中的小小幸運了。雖然早晚是要來的,不過越晚越好。這樣的心理緩衝期,秦秣甚至希望能夠延長到永遠。
這日下午,天氣特別的悶熱,卻是夏日陣雨將來的跡象。秦秣正在茶水間裡燒水,跟她同班工作的另一個女孩彭丹丹忽就風風火火地跑進來。
“秣秣,快,開水!”彭丹丹的語聲非常急促,聽得秦秣連忙關掉一個小煤氣閥子,把上面的燒水壺提下來。
“剛開的水,我準備用來衝毛尖的,你要多少?”茶館裡喝茶的人當然不會每個都像趙週一樣玩什麼茶道,大多數人對茶道禮儀還是不怎麼講究的,反正只要泡出來的茶味道不錯,也就可以了。人們到茶館喝茶,喝的多半還是那個氣氛。
或聽琴,或下棋,或看書,或思考,等等,西方人喜歡咖啡的濃郁浪漫,傳統的中國人自然也有東方式的老情調。
如果說咖啡廳的顏色是流光溢彩的熟褐誘惑,那麼茶館的色彩就是泛著煙火氣息的深深淺淺的青黃。泛黃的色彩,一如時光,不同的青色,既是過去的素淡,也是未來的簡約。
所以秦秣的工作多半都是在茶水間裡將茶泡好,然後裝進一個個造型質地各不相同的茶壺裡,等著彭丹丹端出去。偶爾她也會幫忙端茶,而像現在這樣直接要開水的客人,還是非常少的。
彭丹丹的情緒顯得很激動,她取過燒水壺的動作幾乎是搶劫式,回話也十分快速:“你再燒一壺吧,要不了幾分鐘的,我現在很急,等下再跟你解釋。”說著話,她已經從大消毒櫃裡取出了一個茶碗,然後就急匆匆地離開。
“果然是個急性子,夠誇張的。”秦秣搖頭笑笑,只好再取過一個燒水壺,重新燒水。她一向非常好說話,若不這樣,茶館裡的其他人也沒那麼容易接受她。現在在茶館工作的女店員一共有四個,除秦秣外,其餘三個都是小有幾分漂亮的。
就這一點來看,秦秣挺佩服趙成碧,不理解他怎麼能用低工資留住這麼多漂亮女孩。不過茶館實行的是分班制,秦秣跟彭丹丹一起上的早班,除了交班的時候,她平常也很少看到另兩個女同事。所以交流少,這種沒什麼意義的疑惑也就不大可能得到答案了。
正胡思亂想著,時間過去幾分鐘,水又開了。秦秣關了火,準備泡茶,彭丹丹則提著水壺,又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快!秣秣,跟我出去看看。”
“看什麼?”秦秣覺得彭丹丹的狀態真是奇怪得很。
“哎呀!別磨蹭啦,再不看他就走了,你又看不到啦!”彭丹丹說著就一把拉住秦秣的手,快步往外間大堂走去。
秦秣好笑地被她拉著,沒多久就轉到了外間。
“看誰?”一眼掃過去,茶館裡大多數熟客,倒沒什麼值得特別注意的人物。
彭丹丹一頓足,懊惱道:“唉!我們出來晚啦,他已經走了!”
秦秣聳聳肩,以沉默應對。她心裡倒是覺得那人很神,不但能讓彭丹丹這麼顛倒反覆,本身還能做出這種到茶館喝開水的奇事。也不知道他喝杯開水就走,喝的到底是什麼。
彭丹丹又拉著秦秣回到茶水間,語氣幽幽地說:“秣秣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花痴?”
秦秣感覺挺無言,但還是回道:“沒有沒有,怎麼這樣說?”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彭丹丹半垂眼瞼,嘆息的樣子格外惹人憐,“其實我們都不知道他究竟是誰,只聽到經理和趙老爺子都叫他三兒。三兒當然不會是他的本名,我們也不敢這樣叫他。他偶爾會來這裡彈琴,如果不彈琴,就會喝碗白開水。他也從來不在這裡過多停留,一般是彈完琴,或者喝完水就走。”
秦秣感到驚奇:“我們?”
“呵呵,是我跟陶陶還有小燕她們兩個啦。”彭丹丹無奈地笑了笑,“有一天晚上,我們三個在城西逛夜市,後來被四個群流氓堵上,就在我們絕望的時候,他突然出現,救了我們。很老套的英雄救美是吧?不過越老套越管用,我們三個本來都只打算在茶館打臨時工的,就因為那件事,結果我們都不願意走了。”
“很經典。”秦秣實在不知道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