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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澈就得著她笑完,然後在她揉著肚子準備站起身的時候,冷不丁冒出一句:“秣秣,插秧的時候,田裡有一種蟲子,叫螞蝗你知道吧?”
秦秣輕咳了聲:“什麼螞蝗?”
“一種很軟的蟲子,不但能吸血,而且沾在人身上就拔不下來。”方澈的語氣陰森森的,“最恐怖的是,那東西還可以順著吸血的孔洞,鑽進人血管裡。”
“喂!”秦秣喊了一聲。
方澈當做沒聽到,繼續嚇唬人:“它會以人體為溫床,在那裡面產卵,發展處無數的小螞蝗。那些小螞蝗又會爬啊爬……”
“方澈!”秦秣惱怒地叫道:“不要說啦!”
方澈語氣不變,神情也不變,繼續說:“或者爬進人五臟六腑,更有可能爬進人腦袋裡……”
秦秣跳起來,衝過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手已經環到他背後緊緊抱住他。
“盡是嚇人,螞蝗哪裡有那麼恐怖?”秦秣的頭埋在方澈懷裡,聲音悶悶的。
方澈低低地笑出聲,雙手環抱住她,在她耳邊說:“只要是我陪著你,螞蝗也不怕。”
秦秣哼了哼,沒再吭聲,只是默默感受著這人的溫暖,心裡覺得這樣一個擁抱也是很讓人滿足的。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被嚇著,她的膽子還沒小到那樣的程度。不過方澈那語氣分明是想要嚇人的,秦秣若是不配合他一下,豈不是大煞風景?包容是相互的,假如這種配合也是寵愛的一種,那麼秦秣願意用這種方式來寵愛方澈。
過了一小會兒,秦秣輕輕推了推他,聲音恢復平常:“方澈,我們走吧,早點回去,過會還得回邵城。”
方澈便放開她,牽起她的手與她一同在田間小路上走。
在這樣的天氣裡,草色與土色極為相似,雜亂地延伸出來,卻隱隱讓人有天地開闊,所見皆素雅的感覺。
走得大半段路,方澈問道:“秣秣,這裡要修路的話,是不是必須佔田?”
“是得佔田,”秦秣點點頭,“所以大概要很久才能正式開始修。”
“如果……如果是更改土地用途方面的問題,”方澈緩緩說道:“我應該可以幫上忙。”
秦秣訝然道:“你認識這方面的人?”
“其實是我外公認識,不過他認識也就等於我認識了。”方澈笑了笑,“這也沒什麼,修路本來就是好事,只是如果沒有審批,私人開路不被允許罷了。這樣吧,等回邵城以後,我去一趟國土局,說一聲。”
秦秣低頭沉默片刻,側頭看著方澈,笑道:“行啊,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啦。”
她有些明白方澈剛才解釋得那麼清楚的意思,他是怕她不肯接受這方面的幫助,所以在遣詞方面甚至可稱謹慎。
秦秣在心念間轉過這道微妙的小坎,又覺得有些心酸。或許正是因為她一貫太過強硬,所以方澈才會這樣小心翼翼。而他們既然已經牽了手,不分彼此,她又何必處處強硬以顯示自己的獨立?
人格獨立並不需要透過這樣的方法來表達,方澈也絕不會以愛情的名義來禁錮秦秣。他是可以全然信任的——這樣想著,秦秣心中彷彿忽然有道枷鎖脫落,落地無聲。
他們走進小客廳的時候,屋子裡四個人的目光一齊落在了他們牽著的那雙手上。
“爺爺,這是我朋友,”秦秣頓了頓,又補充,“不是普通朋友,是將來要結婚的朋友。”
方澈微微一笑,向幾人致意:“我是方澈,見過爺爺、叔叔、伯伯、伯母。”
秦沛祥是早有心理準備,老爺子和秦東生夫婦卻硬是難以轉過這個彎來。過得片刻,還是老爺子反應快些,他先對蘇麗珍說:“麗珍,來客人了,去端茶水過來。”
蘇麗珍連忙起身,往廚房的方向走去。走過秦秣身邊的時候,她有特意多看了方澈一眼,那表情裡仍然帶著驚歎。
老爺子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一條凳子,說:“秣秣,你做到這裡來。”
秦秣放開方澈的手,向他眨眨眼,便走到秦偉華身邊坐下。
“你叫方澈是吧?”老爺子又指了指方桌對面的一個位置,“請坐。”
方澈點頭稱謝,長腿行過幾步,從容坐下。
不過照這個位置分配來看,老爺子已是在不動神色間,便將秦秣和方澈遠遠隔開。
“你今天是開車過來的?”蘇麗珍端了茶水過來,秦偉華先叫眾人喝水,然後狀似不經意地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