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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反覆,一如這個吻。

秦秣一動不動,全然承受,方澈狂亂的呼吸包裹了她,直將這個長吻—吻到她感覺呼吸都不夠用了,她才伸手揪住了他的衣服,微微推拒。

方澈依依的放開她,長長吐出一口氣,方是如夢初醒。

秦秣低下頭,也不說話,只是感覺到有一雙灼熱的視線凝在自己的身上,彷彿能將她整個人都燒透。

她只覺得血液在心臟裡流動,好似摻了醇酒,她想要反擊過去,但又覺得難以行動,她想試著像以前很多次那樣,用那些久歷花叢的手段將方澈也反吻個神魂顛倒,可只要一想到這個人是自己想要珍惜的,又不願用那些念頭去侮辱他。

她這裡輾轉難決,方澈有低低地叫了聲:“秣秣…“聲音有些暗啞。

“嗯。“秣秣輕輕應著。

方澈狂喜未定,心中翻滾著那無數日夜裡難耐的思念,又將她整個人攔住,傾身壓上,從她的唇角一點點深入到齒舌,然後輕輕放開,溫柔的吻她的下巴,再到臉頰,再緩緩移動,碰到了耳垂,秦秣耳後一片緋紅,身子輕輕顫了顫。

方澈心魂盪漾,更不放開,又含住那片柔軟的耳垂用牙齒輕咬,他的手不自覺的遊移,從秦秣短襖下滑入,扯開她的衣服,炙熱的手掌便碰觸到了她腰上滾燙的肌膚。

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氣血十足,翻湧不定,他含著這等候了太久的喜悅,整個人都化成了一團烈火,在這個時候,什麼理智,道德全都被著炙熱的情感焚燒的灰灰不見,方澈一路吻下,用牙齒咬開了她圍巾,一口咬到她細細的頸項,聽她一聲低呼,又彷彿得到邀請,雙手更是從她腰下一直游上。

山間寒風全然吹不冷這團火焰,秦秣頭腦發昏,眸似滴水,正在火焰中一點點柔軟掉內心時,忽然感覺到胸衣被人推開,全身敏感驟然集中。

她猛地驚醒,一時間憤怒湧上,又重重悶哼了一聲。

聽在方澈耳裡,這聲悶哼卻像呻吟,他受不住誘惑,手上不停,正覺那點柔軟從手心裡一直勾起無數纏綿,又聽秦秣有些無力的咬牙:“放開我!”

方澈手上動作稍停,著“放開我”三個字猶如一盆冷水當頭從他頭上澆下,澆的頭腦一冷,心火卻是越旺,他強壓下滿腦子的綺念,剛一抽開手掌,秦秣就將他往外一推,然後撐著草地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秣秣!”方澈忙也跟著起身,又有些驚慌。

秦秣揹著他整理衣服,低頭不說話,她心中百般滋味,也不知道是甜,是澀,是苦是辣。

她有心要將方澈好好放旁邊晾一晾,又覺得自己不該矯情,正在心中掙扎之際,忽就覺得身上一暖,又被他從背後圈著腰抱在懷裡,然後就聽他萬分得意的說:“秣秣,你脖子上還帶著我送你的水晶項鍊呢,你心裡都承認了,嘴上還倔什麼?”

秦秣輕哼一聲,手肘往後一靠,就重重的撞在方澈的胸膛上。

他痛呼著,有些可憐兮兮的說:“秣秣,你就忍心這麼對我?”

“你不銅皮鐵骨嗎?”秦秣氣得牙癢,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也會裝可憐,還一副賴皮樣兒。

方澈卻歡快的大笑起來:“秣秣,你果然最瞭解我!”他將雙臂用力一環,忽然抱得秦秣雙腿離地,他腳下便緊跟著一轉,帶的秦秣如飛般轉了好幾個圈。

“方…”秦秣忍不住驚叫,只覺得自己整個人的重量都落無端,也不知在這飛舞中落向了那個邊際。

“哈哈!”方澈大笑著,腳下停住,輕輕將秦秣放下,然後緊緊的抱住她,用力的想要將自己與她揉成一個整團。

秦秣抿著唇,微垂眼瞼。

方澈講吓巴擱在她的肩頭,在她耳邊說:“原來你是願意的。”

這麼簡單的七個字,不是甜言蜜語,也不是海誓山盟,更不見的訴說衷腸,但秦秣卻硬生生的被這七個字擊破心防,整個人都在這一瞬間柔軟成了一池深水,映著此生的歡喜。

原來願意,那麼在他原本以為她不願意的時候,他心中日系匯聚的點滴,是些什麼?

他為什麼連倉鼠毛都想寄來給她看?他為什麼送手套圍巾,卻遠遠的看著,一絲情意也不露?

方澈被拒絕了多次,到此刻,才知道,原來秦秣是願意的。

天色在人們全然不覺得時候偷走了光亮,轉換下天幕,倏忽間已變成暗青的幽淡。深青一片的天幕,一牆之隔市三中燈火通明的生息,那是他們曾經的母校,那是他們相識的地方。

“秣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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