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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yindang的魔頭之女,卻對他避之不及,“貞操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她的孃親路琳琅可是江湖上頭一號dang婦,更是武林各大門派夫人連做夢都想挫骨揚灰之人,多少英雄在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稱臣?
點點頭,友兒認真回答,“這種事,只能與相愛的人做啊。”
“哦?那你愛我嗎?”
“……”友兒無語,“當然不愛啊,我們才見面第二次,怎麼會愛你?”
天鶴倍感新鮮,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拒絕。
輕吻她的臉頰,“不試試,怎會知道不愛我呢?”
友兒暈了,難道這個空間的人都如此嗎?上來就要親親我我,她用白嫩嫩的小手把蔡天鶴過分精緻的臉推到一邊,有些氣憤,“為什麼那個了就會愛?愛情是純潔神聖的,是兩個人精神上的交往,有了愛,才能有性!你本末倒置了!”
“有了愛才有性?”蔡天鶴愣住了,如果先有愛再有性,那他這樣悲哀的人一生註定無愛,因為見到他的人首先想要的都是性,無論男女。所以,這個說法,他可不信。在他眼中,人是最膚淺的東西,只觀於皮囊,不看人內在。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從來麼生就這幅皮囊。
隨後妖嬈一笑,抽出兩人中間的薄被。“如果讓我相信,那你就證明給我看,見識了我之後,你再確認是先有愛還是先有性。”
緊裹他的薄被抽出,香氣四溢,濃厚的香氣並不像濃縮香水般讓人反感,而是更加令人沉迷。
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身體上,友兒驚呼,天鶴順勢長舌而入,左手捧著她的小腦袋,逐漸加深著吻,右手抓著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IQ200的路友兒,EQ絕對未及格,最起碼是臨場反應能力上,因為此刻她已大腦一片空白,她曾以為經歷了血天和南宮夜楓,自己已經處事不驚,原來更厲害的還在後面。
蔡天鶴是一個尤物,天生的禍水,不用每日研習床事便知應該做什麼,便知對方的**已到達何等程度。
面對強大的對手,友兒連連退敗,四肢鬆軟無力,當她的手被迫在他身上游走時,更是如被高壓電擊中,隨著深深倒吸一口氣,渾身血液竟然瘋狂地向身下湧去。
當蔡天鶴把她衣服脫下時,渾身沸騰的血液瞬時凍結,滿是**戲謔的眼睛裡突然冰冷一片。
她騙他!?
她說他未與之前兩人發生關係,但這滿身吻痕是從何而來?
他危險地眯起美眸,暗自嘲笑自己,蔡天鶴啊蔡天鶴,本以為你已看破紅塵,已具備七竅玲瓏心,已火眼金睛,這回卻是真真看走眼了,錯把**當神女,錯把石頭當美玉。
女人,都是虛偽的,剛剛還說要與相愛之人才能行床弟之事,先有愛後又性,而現在卻嬌喘地躺在自己懷裡,身上滿是與他人歡好的痕跡。
暗暗咬牙,他看著她的眼中滿是譏諷,路琳琅的女兒能成為聖女?笑話!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還要哄騙他。女人……皆賤!
溫柔不再,他粗魯地撕破她的衣服,南宮夜楓與血天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既然這狐狸精能把他們迷得神魂顛倒,他蔡天鶴今天倒要見識下。
衣服被撕開,嬌嫩的面板裸露在清冷的空氣裡,一下子把友兒從迷醉中喚醒,看到蔡天鶴所做之事嚇得小臉雪白,白嫩的小手使出渾身力氣反抗。
“女人,沒看出來你還是高手,不愧是路琳琅之女啊,這欲擒故縱用的好、用的妙。”蔡天鶴美豔的臉上哪還有溫柔,此刻如魔鬼般猙獰,更為他增添一種美,“告訴你,你已經成功將爺的慾火挑起了,你贏了。”
路友兒驚悚地睜大雙眼,只覺得渾身血液都被抽出,一聲慘叫,暈死過去!
同樣震撼的是蔡天鶴,因為他看到了她胳膊上鮮紅的守宮砂……
她沒騙他!
隨著友兒的暈倒,整個室內死一般的沉寂。
蔡天鶴慢慢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然後靜靜地、小心翼翼地放開她,為她穿好衣服,雖然衣服已經被他撕得破爛不堪。
整理好衣服後,他輕輕把她抱在懷裡,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看著她慘白的小臉,心中滿是內疚,“對不起……”
她會原諒他嗎?
時間一點點流過,洞內永遠昏黑,照明的火把噼啪響著。
友兒靜靜地躺著,身上蓋著薄被,其實她已經醒了一會了,只不過不願睜眼,她害怕知道他已經佔有她的事實……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