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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的落魄戶。
楚家人口不算複雜,如今祖父祖母跟著他們三房的一塊生活。大伯二伯還是住在楚家,畢竟父母健在,分家傳出去也不好聽。不過平日裡三房都是各吃各的,至於兩位老人也是由著楚母孫氏伺候著。
她們三房的人口也不多,她上頭還有兩個兄長,當年孫氏懷著她的時候,楚父隨軍,這一走就是十年,如今她也十歲了,楚父前些日子跛著腳帶回一個女人跟兩個孩子,說這是他的平妻跟一雙兒女。
當然了,楚蟬並不曉得這些事情,都是這幾日孫氏告訴她的。她也沒有見到楚父回來的場面,因為她是在楚父回來後幾天才穿過來的。據說是因為原主受不了楚父帶回平妻和其孩子才大病一場的,這一場大病就要了楚蟬的命。
因為她並不是原來的楚蟬了。
楚蟬對原主的記憶並不是太瞭解,所有的事情都有些模糊,以至於今天她出門給孫氏抓藥的時候都不曉得該怎麼走了。不過總歸還是對她有影響的,她今天是穿來後第一天出門,按理說不該認識布莊的劉嬸子,可看見她的那一刻她迷惑了一下,心中自然而然的又知道這是布莊的劉嬸子。
楚蟬忍不住嘆了口氣,伸手看了看手中的方子這才踏進了陳家藥鋪。
抓了藥,楚蟬順著原路返回,路過菜攤子的時候瞧見有賣魚的,想著孫氏的病,忍不住買了一條。這時候魚並不貴,買的人不多,實在是這東西腥味大,一般人處理不好,吃法也就是簡單的白水煮,剁成塊加水煮開,給點鹽,味道自然不好。
到楚家附近的時候碰見不少鄰里,楚蟬都笑眯眯的打了招呼。說起來也奇怪,前世的時候楚蟬並不怎麼擅長人際交往,可過來後她發覺自己能夠自然而然的處理這些人際關係了,總覺得是腦子裡有根弦崩開了,腦子突然就清明瞭,看什麼問題都很容易了。
說的簡單點,就是她覺得自己變聰明瞭!
對於原主她還是知道記得的,原主並沒有這樣一顆聰明的腦袋,原主性子有些急躁,做事不愛用腦子,很莽撞,因此在外人眼中並沒有一個好名聲。
她的改變,家人和周圍的鄰里都看著眼中,只以為是她受了大的刺激又大病一場才轉了性子的。
回到楚家後,楚蟬去廚房找了個小陶罐子,先把孫氏的藥給熬煮上了。
這會兒已經快申時末了,這時代一天就兩頓飯,早起一頓,晌午過後一頓,平日裡三房都是孫氏做吃的,這會孫氏病著,也不見有人過來煮飯。
楚蟬並不想理會楚家這亂糟糟的一團,只想著先把孫氏的病養好。
她先把買回來的鯽魚處理乾淨,對了,這地方不叫鯽魚,叫土魚,一般的湖泊河裡都打撈的起來。
正在刮魚鱗的時候,楚蟬就聽見祖母硬朗的聲音在外叫罵了起來,“個懶貨,這都啥時候,還沒人去煮飯,是不是想餓死老孃!一個二個的都不省心,阿原,你媳婦兒怎麼回事兒?莫不是娶回來享清福的?還想我這個老婆子伺候她?淑文病著在,讓她伺候兩天怎麼了?” 阿原既是楚父,楚原。
淑文就是楚蟬的母親,孫淑文。
祖母這是在訓斥楚父帶回來的平妻周氏。
平妻?楚蟬不由的有點想笑,前世的時候她也看過一些野史,雖有三妻四妾的說法,可似乎並沒有平妻的,到底還是一妻多妾制,可這地方竟還有平妻這麼個身份,所誕下的孩子自然也是嫡子身份。
不過所幸只能有一個正妻,一個平妻,妾氏倒沒個定數,只要你有銀子有地位,想納多少都成。
萬惡的封建社會啊,楚蟬忍不住嘆氣。
不一會外面響起腳步聲,余光中,楚蟬瞧見兩個差不多高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其中一個遲疑了下,慢慢走到楚蟬身邊,嬌憨的聲音響起,“姐姐,我也來幫你吧。”
楚蟬回頭,瞧見一個圓圓臉,約莫十歲左右的姑娘,姑娘臉盤子挺大,好在生了一雙大眼睛和尖下巴,一身綢衣也鮮豔明麗,加分不少。
這姑娘就是楚父帶回來的女兒,楚珍,只比她小几個月,也就是說楚父剛參軍沒幾個月就跟周氏在一起了。
楚蟬聽孫氏嘮叨過,說這十年,楚父從來沒在書信中提起過周氏跟這一雙女兒的事情,她們完全被矇在鼓裡,所以這突然回來,原主楚蟬就開始鬧了起來,最後把自己鬧病了,孫氏一直衣不解帶的照顧著,最後楚蟬還是去了,不然她也不可能過來了,孫氏也累的大病一場。
楚蟬定定的看著楚珍,她站在距離自己四五步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