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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暴斃的原因,對外只是宣稱因病,真正原因也只有推波助瀾和幕後黑手們清楚了。昭成太子的去世後,太宗帝在人前也是一副痛惜的模樣,甚至在‘悲痛’之下罷朝三日,百官跪求才忍樁痛失愛子’情緒,繼續上朝博得了不少的賢明。另一方面卻對再立太子之事,表現非常反感,甚至罷去幾名上奏立儲特別勤快的言官。因為昭成太子的暴斃,皇帝的姿態不僅前朝不安,後宮裡的人也是非常的壓抑。
立夏倒是沒什麼太多感覺,在年三十那晚,立在門口看著蒼茫茫的夜色良久,聽著院落外嚷嚷的聲響發呆。皇宮裡的陰謀,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人命最不值錢的東西,勝者為尊,敗者為寇。人生又何嘗不是一場豪賭,即便是隻有百分之一的機率,都有人有膽量拿命去博這場豪賭。人的**啊,總是填不滿的黑洞。
年底宮裡有不少的大小宴席,但都與立夏秀女的身份,沒有絲毫的關係,她仍舊安靜的呆在自己的院落裡。只會在每晚去空間裡,準備整桌整桌的大餐,和小白一同分享。正月初六,朝堂恢復上朝,阿德也依旨上朝。朝堂上的那些事,不外乎爭權和排隊。昭成太子暴斃後,空下來的位置現在最有希望的人選就是大皇子。儲君的位置出了帝王的個人喜好外,要麼是立嫡,要麼是立長。在朝堂大部分看好和太宗帝有意的抬舉下,大皇子難免舉止狂傲輕浮。
對下面一幫子的弟弟,也同樣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暗中也會不擇手段的打壓。即便是同胞兄弟,又表現毫無野心的阿德,也同樣難於倖免被暗中打壓。阿德對於胞兄的打壓,一直都是見招拆招,不留一絲把柄給對方。甚至在抓住機會的情況下,施手段不著痕跡的反擊,還能讓大皇子暈頭轉向的同時,不清楚下手的人究竟是他那個兄弟,讓立夏放心了不少。
清朝的九龍奪嫡,不僅僅是那些皇子們長大有自己的野心,也同樣有康熙在其中的攪合。太宗帝也同樣如此,對於大皇子的行為舉止,不僅不約束,反而給了大皇子更多的權勢。權勢本就讓人容易迷失本質的罪魁,大皇子的得到更多的權利,反而更是明顯的打壓異己,殊不知權勢是皇帝給的,皇帝想要收回去的時候,他同樣一無所有。
出了正月沒多久就開春了,阿德的婚禮籌備也在白熱化。在大皇子的明裡暗裡的手段下,太宗帝終於在阿德大婚前的一個半月,讓內務府準備阿德開府的事宜。只是一個半月的時間,還要籌備婚禮,根本就趕不上建好府的日子。負責的官員請示了太宗帝,太宗帝狀似沉思了一會,果斷的下旨在宮裡辦婚事,等阿德的府衙開建好了再搬也不遲。
對太宗帝一再的推遲阿德出宮開府的目的,立夏還真的沒有想明白。想讓阿德在宮裡多積累一些人脈?可是太宗帝現在活的好好的,做為一個有能力的帝王,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亦或者不捨的疼愛的兒子離開自己身邊?這個藉口立夏想想都覺得的惡寒,把溺愛兒子的慈父角色套在太宗帝身上,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實。要麼是不希望阿德再跟她有何接觸?也不可能啊,立夏可不會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有多必不可少,她一向都最清楚自己的身份。
在立夏不解中,迎來了阿德的大婚,看著成婚當天一大早,阿德就穿上喜服謝禮迎親,立夏就覺得遺憾。以前立夏一直都覺得為阿德忙碌婚禮,是她的責任,可是現在卻要在一旁以旁觀者的姿態觀看。人生變化無常,人疲憊心也累。房裡寂靜沉默的氣息,在外面樂鼓聲的喜慶之下,倍覺的壓抑。立夏受不了這種氣息,也怕鬱結於心身體又吃不消,山上進了空間,靠著小白望著田地走神發呆。
連立夏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心情,一直在第二天領飯菜的時間,立夏才出了空間。和往常一樣從小太監手中接過飯菜,轉身回屋時,卻聽到送飯的小太監小聲急迫道:
“姑娘留步,公子讓小的給姑娘傳個信,再耐心等上一段時間,他會幫姑娘安排好的。”
立夏心下不解,轉身望著一臉謹慎的小太監,垂眸淡淡開口道:
“我在宮裡無親無故,不知公公口中的公子是哪位?小女一直安守本分,吃喝不缺,只想平靜度日罷了。”
小太監躬了躬身,恭敬回道:
“公子與小的有恩,而且絕無害姑娘之心,姑娘只要耐心等待就成。”
小太監說完,不等立夏開口,就推著送飯車子離開。立夏轉身回了院子,拴好院門回屋放下飯菜,坐在飯桌邊望著慢慢冷卻的飯菜陷入沉思。這小太監是在秀女所的粗使小太監,做些送飯收垃圾什麼的粗活。今日卻突然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