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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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只是可惜立夏沒有做女主角的命啊,她不會是誰的女主角,也不會成為誰的女主角。曾經立夏那麼努力的想去融入,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怎麼可能徹底融入。
前世和今生概念的碰撞時,雖然選擇了今生的認知的進退,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真的如做法一般。所以,即使立夏被捏碎了膝蓋骨,仍舊會想盡辦法的離開,逃離她所無法認同的一切,如榮華如權勢。她的人生除非徹底的脫離,不然真的很難安定。相夫教子,或許也僅僅是給自己找一個繼續生活下去的重心,立夏從來都沒有想用前世的一切束縛自己,但卻因前世的種種而把自己圈在一個圈子裡。
走不出,也沒人能進去。矛盾又複雜,這就是人啊。
佛隱寺還是亦如記憶中的那般,印著時間輪歲的古樹,透著佛家香火的寺院。或許在百年千年之後,佛隱寺仍舊屹立在這裡,穿過時光的流河,屹立在不知道何年何月的時代。立夏想著,不知道她死後在這裡立個墳,能否在將來回到前世那個曾經熟悉的年代,或者成為另一個傳奇?不過,這個想法也僅僅是一閃而過,在種種生活無奈的教訓下,立夏覺得她這輩子或許會死在無人知道的角落。
“阿彌陀佛,女施主往何處去?”
立夏正在立在佛隱寺門口的樹底下,望著曾經和阿德並肩而坐的地方發呆時,就聽到一聲蒼老的詢問。立夏轉頭,就見十步外立著一個僧衣老和尚。慈眉善目的倒是有一番仙風道骨,立夏最討厭老和尚的原因,不僅僅因為他們見人就說有緣,還有就是看到肥羊就舔著高深的笑容,實則就是想化緣而已。而且所謂的化緣,立夏怎麼看都是見肥羊就宰。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著,都是普通的布料,這老和尚從哪裡看出自己是肥羊的?難道說這老和尚能看到立夏頭頂金光閃閃?畢竟立夏空間裡可是有不少的銀子呢。
不過那些銀子立夏也沒打算用,等在這邊住上一段時間,所有事情都安靜後,再去一趟江南,確認他們是否安康,再把銀子找機會還給劉家夫妻。真心對待她的兩位老人,立夏已經無以為報,用他們給的銀子,來滿足自己的生活立夏是萬萬做不到。立夏本就已經虧欠他們,不能如他們願承孝膝下,也只能暗中多去看看他們。
“不知大師所問何,小女子當然是往佛隱寺,好生奇怪的問題。”
老和尚笑的一副包容的慈悲像,輕搖著光頭的同時,也帶動著齊鼻的眉毛和齊胸的鬍鬚,繼續和藹開口道:
“女施主,空即是空,何不敞開胸懷,放開自己為天下出一分力。”
立夏對著老和尚的胡言亂語給說的煩了,她一點都不想追問老和尚話裡的寓意,也不想明白。原本好好的心情,被這突然冒出來的老和尚給破壞了,果真是討厭的老禿驢。什麼為天下出一份力,強加在別人身上的責任,憑什麼。立夏不欠這個天下的,這個天下也不欠她的,再者她一個小女人,能幹什麼。人啊,不要太把自己當做一回事。
語中夾著一分不耐,淡淡回道:
“大師心濟天下,小女子佩服,不耽誤大師等有緣人了,告辭。”
轉身準備離開時,便聽到老和尚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是老衲強求了,望有緣再見。”
不過,立夏腳下微頓,這老和尚說話行為都古里古怪的,難道認識自己?不可能啊,當年在山腳住的幾年裡,基本就沒有怎麼同那些老和尚打交道。想了一會想不通,立夏又覺有些好笑,何必在意一個陌生人的話。原本還還打算到廟裡逛一下,結果卻被突然冒出來的老和尚給打斷,果然事實太過難料。
一邊隨意的邁步下山,一邊注意著沿途的風景。在立夏走到半山腰時,迎面走來一個快而立之年氣質儒雅的男人,男人身後跟著兩個小廝。在男人上山沒上山時,立夏就已經知道。不過,人家上山燒香,跟她又沒有一文錢的關係,雖然那個男人神態有些奇怪。在並肩交錯時,那個男人突然轉身,莫名出聲問立夏道:
“姑娘,我們是否在哪見過?”
立夏皺眉,這是古代的調戲方式嗎?果然人不可貌相,穿著衣服的可不止謙謙君子,還有衣冠禽獸一說。回身,表情冷凝道:
“先生可能認錯人了。”
回身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身後那個男人的笑聲,爽朗中帶著淡淡的愉悅。也沒在意立夏的不耐,很確定的詢問道:
“我記得當年在山腳,從你手上買了不少的小草編呢,咱們見過幾次面,小丫頭難道忘記了?想不到當年那個小丫頭,已經成了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