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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橋什麼的都有。
別看獨立第十九大隊只是一個保安隊,可徐十九對他們的要求卻比正規軍都高。
充做大隊部的簡易平房內,兩個保安隊的軍官正趴在窗上看,左邊那個臉上有一道醒目的刀疤,右邊那個則有一隻袖管是筆直地垂下來的。
兩人正看得無聊時,身後忽然響起急促的電話鈴聲。
守在電話機邊的話務兵條件反射般抄起話筒,先聽那邊說了幾句,然後扭頭對那兩個軍官說道:“刀隊、獨隊,司令部打來的,找大隊長。”
臉上有刀疤的軍官接過電話,說道:“大隊長不在,我是刀疤。”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刀疤的表情忽然間變得有些冷,指揮部裡的司務兵們便有些發怵,每次當大隊長或者幾位中隊長臉上露出這種金屬般的冷冽氣息時,那肯定是有人要倒黴了,不知道這次倒黴的又是誰,街頭混混,還是東洋浪人?
放下電話,刀疤扭頭對獨臂軍官說道:“獨隻手,出事了!”
不等獨臂軍官發問,刀疤又接著說道:“獨立第20旅的憲兵在虹橋機場大門口打死了兩個日本兵,參座說上海局勢很可能會失控,讓各團各獨立大隊做好準備,所有家屬馬上離開上海,所有將士一律寫好遺書,還讓大隊長馬上去龍華警備司令部開會!”
“嗯?!”獨隻手微微蹙眉道,“可大隊長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事關重大,馬上派人去找!”刀疤沉吟著說道,“這樣,我先去司令部支應著,你多派幾個人出去找,重點是中山醫院以及大世界,我估計大隊長不是跟俞醫生約會去了,就是被唐小姐請去大世界聽堂會了。”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獨隻手連連點頭。
“刀隊,獨隊,大隊長他可能沒去中山醫院或者大世界。”獨立第十九大隊的司務長曹滿倉從隔壁走出來,說道,“下午出門之前大隊長接了個電話,好像孫元良將軍要請他去真如赴宴,所以我想,大隊長他很可能已經去了真如。”
“這樣吧,老曹你馬上打電話向崑山求證。”刀疤說此一頓,又吩咐獨隻手道,“你那邊也不要落下,馬上派人分頭去找。”
刀疤臉、獨隻手遂即分頭而去。
曹滿倉也要通了崑山方面的電話,可是等電話接通了一問,才知道第88師的指揮部已經前移,根本聯絡不上了。
馬上便有司務兵好奇地問:“司務長,你剛才說的孫元良可是第88師師長?”
“廢話。”曹滿倉沒好氣道,“在**的戰鬥序列當中,除了第88師師長,你還能找出第二個叫孫元良的?”
另一個司務兵馬上又問道:“咱們大隊長跟孫元良很熟?”
“很熟?”曹滿倉撇了撇嘴,頗為不屑地道,“何止是熟,這麼跟你們說吧,只要咱們大隊長點頭,他隨時可以去88師當主力團長,哼!”
“不會吧,第88師的前身可是中央警衛第2師!”
“就是,第88師還是首批十個調整師之一,那可是真正的德械師!”
“咱們大隊長只是中校,團長可是上校軍銜呢,官升一級不說,還能去88師這樣的王牌師當主力團團長,大隊長他為什麼不去?”
整個大隊部頃刻間便炸了鍋,六七個司務兵紛紛追著曹滿倉刨根問底,曹滿倉卻拍拍屁股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臨進門前又扭過頭來對著十幾雙殷切的眼神說道:“你們這些新兵蛋子懂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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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滬鐵路線上,滿載兵員、物資的列車正呼噗呼噗地向前爬行。
掛靠在列車最尾的車廂內,**第88師中將師長孫元良正在各路記者的包圍下侃侃而談,孫元良戎裝筆挺馬靴鋥亮,領章上的將星在鎂光燈下熠熠生輝,單從賣相看是相當不錯的,蔣委員長對這個相貌堂堂的黃埔嫡系也著實寵愛無比。
車廂另一側,副師長馮聖法正和參謀長張柏亭站在窗前說話。
“五年了。”馮聖法近乎貪婪地吸了口窗外的新鮮空氣,頗為感慨地道,“終於又聞著這熟悉的味道了,大上海,我們88師又回來了!”
“是啊,整整五年了。”張柏亭也感慨道,“我們終於回來了。”
“這次回來,咱們就不走了。”馮聖法一巴掌重重拍在窗沿上,眉宇間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殺機,說道,“駐在上海的幾千日本兵,一個也別想活著回去!”
張柏亭儒雅的臉龐上也露出了一絲冷意,點頭道:“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