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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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不是滋味,冷聲說:“沒時間寒暄了,快進宮?”
感覺到姜雲歌的敵意,韓珂扯著弈凡的衣袖,朝他吐了吐舌頭,不敢多說。
大胤的皇宮,韓珂已經呆厭了,司幽國的皇宮還是第一次來。原以為不過是紅磚青瓦、高樓林立,卻不想司幽國人的宮廷也有別具一格的地方。司幽國少雨水,而整座皇宮卻屹立於湖泊之上,非但顯示出皇族的尊貴,更是冬暖夏涼,別有一番滋味。
宴會設在青鸞殿,是寵後司徒青鸞的宮殿。司幽國君主不似大胤君主設三宮六院,妃嬪為數不多。皇帝楚梵天共有一後四妃,四妃分別為貴妃、淑妃、德妃、賢妃,死去的澤安公主位列淑妃,此次姜雲歌和親司幽國要頂替的便是淑妃的位置。
宴會由皇后一手操辦,皇八歲入宮,在宮中已經呆了三十多個年頭,資歷最深,後宮妃嬪們都要給她幾分薄面,三妃及其子女紛紛趕來助興,皇帝楚梵天與五皇子楚黎卻遲遲沒有獻身。
弈凡、初瑤一行人趕到的時候,青鸞殿早裹了紅綢娟花,龍庭金壁輝,紅毯渡求凰。滿宮串紅,今日庭內有是何事,一眼便知。
殿中,那紅鴛烙絲金毯上已站了一位嫵媚女子,紅綢綾羅鴛鴦衫,百靈挽花雙鸞髻,西鳳眉目染顔、朱唇脂面嬌細,軒玉琉璃合鳳冠,一裳軒黎朱纓彩,細細端詳,只嘆是月宮凌霄入塵煙。司徒皇后果不一般,圓潤嫵媚不輸年輕女子。
“賢妃妹妹,這次宮宴是陛下下令舉辦,怎麼不見五皇子前來?”司徒青鸞面露微笑,聲音中卻藏了幾分冷厲,目光似箭一般射向一邊看似溫軟可欺的賢妃。
“楚兒不懂事,望姐姐見諒。”賢妃慌忙倒了一杯茶水賠罪。
砰得一聲,茶水灑了一地。
“妹妹未免太不小心。”司徒皇后不理會僵在原地的賢妃,招呼著弈凡等人入座,“貴賓遠道而來,公主們準備了些節目,望大家賞臉。”
司徒皇后分明故意要給賢妃難堪,那玉蔥般的手指接茶之時,卻似有意般地將左手小指勾為弓狀,片刻之後方才收回。而站在大殿一角的韓珂,則清清楚楚地看見了這一幕。
見韓珂一直怔怔望著自己的手指,司徒青鸞冷哧一聲,笑裡藏刀:“本宮忘了,以客為先。公主們的節目容後再上,不如請大胤的公主、郡主們先一展身手。”
韓珂心下一驚,舅舅說得不錯,她果然被人刁難。
“本公主與皇后娘娘同屬陛下妃嬪,由本公主來獻藝似乎不合理法。”姜雲歌一臉剛烈,對那司徒青鸞根本不屑一顧,“要玩就讓瑤兒妹妹陪你們玩好了。”
韓珂狠狠瞪了姜雲歌一眼,想不到她竟將自己推上了風口浪尖。
“妹妹說得極是。”司徒皇后淡眉瞥向韓珂,“不如就請司幽國韓珂郡主先奏琴一曲,為大家助興。二公主琴藝出眾,可以一同表演。”
韓珂哪裡懂什麼古琴,忙擠眉弄眼向身側的弈凡求助。
少年微微眯了眯眼眸道:“瑤兒前幾日奏琴,劃傷了手指。”
“奏琴不成就博弈,大公主博弈甚好,二人可以切磋一番。”司徒皇后步步緊逼。
蕭焱懶散地嘆了口氣道:“瑤兒妹妹前幾日高燒,眼下不適合用腦。”
司徒皇后又道:“那比書法如何?三公主書畫雙絕,可以……”
姜雲歌大約是看不慣司徒皇后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也跟著幫腔:“不是說了手指劃傷了麼?自然沒法兒寫字畫畫了。”
司徒皇后冷笑著望向韓珂,輕蔑道:“這麼說來,韓珂郡主,琴棋書畫,沒有一樣拿得出手咯?”
恰當此時,一個童稚的聲音響起,空靈澄澈,迴盪在青鸞殿上空:“小女子不幸傷了手指,琴棋書畫今日是碰不得的,但舞藝尚且說得過去,不知司幽國哪位公主善舞,興許可以切磋一番。”
是什麼人在說話?韓珂好奇地望向四周,卻見一群人的目光都露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禍從口出,說這話的人恐怕就是自己。可她方才那一剎那大腦一片空白,沒有半點意識,怎麼可能說出這番中規中矩的話來。更令她擔憂的是,她哪裡會跳什麼舞啊,像她這種肢體不協調的人,哪裡跟得上節拍。
“七公主舞藝超群,自然是當仁不讓。”司徒皇后冷笑,想不到這初瑤郡主選中的偏偏是自己的女兒最擅長的專案。大公主擅長棋藝,二公主擅長琴藝,三公主擅長書法,四公主擅長繪畫,最小的七公主則跳得一手好舞,舞姿翩躚完全將前面四位公主的長項比了下去。
韓珂剛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