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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神諭之書,那位祭司的目光有些貪婪的落在書上,我笑著看他,然後手一翻,那本書就這麼毫不意外的掉在地上,嘰的一聲,還撲騰了兩下。
我偷偷的踹了書兩腳,讓它給我安靜下來,那位祭司已經氣得口不能言:“你你你……你竟然敢……敢這樣忤逆神祇!這樣對待神諭之書!你……大膽!”
祭臺下跪著的六百名男女驚愕的抬起頭來,看著那本金黃的書被我毫不顧忌的一腳踹下臺階,翻轉了幾下,終於掉落在他們面前的臺階上。
人群呆滯了一會兒,猛然騷動起來,任由那些一時間不知所以的侍衛揮舞著刀槍喝斥也鎮壓不下來。
“這是……這是伊亞女神的書!這是神諭之書!安娜殿下拋棄了神!”
那些人驚駭的大叫著,驚恐的看向我,跪伏的姿勢謙卑得如同螻蟻,雙肩卻在不停的顫抖。
我有些惱怒的朝前走了幾步,伊爾斯的劍已出鞘,閃著寒冷的光將我護在身後,任由幾名神廟侍衛慢慢靠近。
“住口!”我看著下面那群騷動的人一揮手,有什麼非常清涼的感覺從我手上散去,散在這橙黃色的陽光中。
騷動的人群漸漸安靜下來,仰著頭看我。
我站在臺階前,目光次第掃過這些人的臉,有驚慌的、不知所措的、害怕的,也有我想象中的帶著希望與不甘的。
我對他們握起拳頭,身上的紗衣在從巴比倫河上吹來的泥沙的腥風中輕揚飛舞,如夢似幻。
“什麼信仰?只有這雙手才是值得你們相信的!”我慢慢的張開拳安靜的打量著下面的那群人,大聲喊到:“你們想死嗎?”
你們想死嗎——想死嗎——嗎——
我的聲音從高高的臺階上擴散出去,清楚的迴盪開,在這夜幕降臨的巴比倫。
“殿下!你太放肆了!即使你是神祭司,即使你是王女殿下這也是不可饒恕的!”
終於有人沉不住氣,可惜,第一個沉不住氣的竟然不是我希望的那六百名人中的任何一個,而是那名祭司。
我有些失望的輕嘆了一聲垂下眼,對著六百人背轉身去:“既然你們連自己的力量都不抱希望,那就讓你們的女神來救你們吧!或許,你們更希望能夠前去侍奉她?以所謂的死亡的方式!”
我沒有回頭,只隨手扔下一柄小刀,那小刀沿著臺階一路跳下去。
叮咚、嘩啦——
小刀終於到底。
我冷冷道:“如果你們願意將自己的生命交給那位女神殿下,那麼,試試看,能不能自己劃開自己的脖子,能不能忍受這種痛苦,能不能忘記你們現在存在著的生的世界的一切!”
我一邊說一邊慢慢的朝前走,只幾步。我的手中握著另一把並不算長的劍,眼睛密切的注意著周圍靠近的侍衛:這些人誰也不敢對我下殺手,所以我才敢如此放肆!更何況,即使我有罪,也需要冗長的程式來審判,因為這是崇尚血緣的古老時代!
“殿下!殿下救我!”
“殿下救我!救救我!”
“我不想死!不想死!”
……
背後終於爆發出這樣的聲音,伴隨著這樣的哭聲,一個侍衛的長槍已經到了眼前。
我抬起短劍一格擋,手腕一麻,伊爾斯的長劍虎虎生風利索的砍在侍衛的手臂上。
就在我眼前的那名侍衛慘叫一聲,我劍上的壓力驟減。
伊爾斯飛快的靠過來,與我背靠在一起,冷臉皺眉:“殿下,您計程車兵……”
我回手按壓住他,低聲道:“不!現在不是依靠他們的時候!”
伊爾斯飛快的抽出手,與靠攏計程車兵站在一起,那勇武的姿態、靈活的動作,猶如一場視覺盛宴。
我被伊爾斯保護著,幾乎空閒,我看著底下那群哭鬧的祭品,嘆了一口氣:正是他們讓大部分的神廟侍衛根本沒有辦法分出手來對付我!
我不甘心的握拳,大聲喊到:“哭?除了信仰那虛無的神,你們就會哭嗎?把你們的手伸出來,推倒那些侍衛,撿起他們的刀劍!力氣與勇氣,你們難道就沒有嗎?自己,難道還想要別人來保護嗎?”
哭聲驟然一小,那群被侍衛驅打的人呆呆的看著我,我已與突破伊爾斯防線的幾名侍衛打鬥在一起,卻不忘在打鬥的間隙中對他們點頭一笑。
人就是這樣的生物,如果沒有人提醒,或許永遠都不會認識到自己的力量,其實,他們只是習慣了被壓制和責罰,所以,只需要一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