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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讓那聲音震得我的耳朵發癢。
無數的火把終於在我身邊停下,將我和塔山包圍了起來。
馬蒂尼臉色陰沉的從散開的人群中走過來,死死的盯著塔山,塔山垂下眼,放開我,徑自退到一邊。
馬蒂尼的目光這才移了過來,看著我,他長腿猛然朝前一跨,一把將我拉入懷中,我的下巴磕在他的胸膛上,咔嗒一聲。
馬蒂尼回頭看著眾多的侍衛,冷冷吩咐:“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命令,蘇伊緹小姐將再不能踏出她的宮殿一步,直到婚禮完成為止。你們……都在宮殿外面給我好好守著。”
他又看了一眼垂首站在一側的塔山,忽而勾唇一笑:“將塔山帶下去,我想,他自己知道該接受怎樣的懲罰!”
“是!”
紅葉傳書
被侍衛押著往回送,我忍耐著忍耐著終於還是忍耐不住隔得遠遠的回了頭,卻只見到塔山微微佝僂了身體被人帶下去的蕭瑟模樣,那麼高大的傢伙,彎腰駝背的被人捆著押著,顯得尤其可憐,心頭不禁便有些愧疚了。
等回到那間住了將近兩個月的宮殿,一入眼全是陌生的面孔,這種愧疚終於到了頂點,卻無處宣洩,也無法宣洩——我一早就知道的,所以這些愧疚也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
新來的侍女們低著頭,即使偶爾與我對視,也是一臉的敬畏。是的,敬畏!不但畏,還有敬。奴性就是這麼神奇的東西。
宮殿周圍明目張膽的多出百來個侍衛,還是一天三班制,每個人的身上都透著一股子殺氣,絕不是普通侍衛能比的。看樣子,馬蒂尼已經對我徹底的喪失了信任。
我眼珠轉轉,頓步在門口,問侍女:“馬蒂尼要囚禁我?”
侍女曲了曲膝,用微微發顫的聲音回答:“殿下只說不讓小姐出去而已,小姐有什麼吩咐都交給我們就好。”
我微微勾唇道:“既然如此,你可知道星見大人有什麼喜好偏愛沒有?”
那侍女驚訝的看我一眼,復又飛快的垂下眼去:“我沒見過星見大人。”
我嘖嘖搖頭:“你不知道,這王宮裡總會有人知道吧?去問問就好,殿下說不讓我出去,可沒說不讓我待客。星見大人的身份,若是招待不周,我可擔不起那份罪責。就去問問星見大人的口味就好,你們按著多備一些,我估摸著最多明日,星見大人就要來訪了。”
侍女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卻還是應下了,然後曲著膝退了出去,而到了晚上,這份莫名就徹徹底底的轉變成了敬意——這大概還多少託了馬蒂尼替我證實的神祭司的身份的福氣。
安培拉一屁股坐在我面前,一雙大眼睛毫不客氣的與我對視。我只慢吞吞的喝水,直到安培拉出聲才得意的笑起來,惹得安培拉勃然大怒——嘖!果然還是一個小孩子麼!咳咳,雖然我也沒多大,可是,辮子戲看多了,學學老佛爺拿喬的姿態誰不會啊?
我兩根指頭捻著杯子,盯著自己翹起的蘭花指。
“你……你知道我會來!”安培拉剛進來,就把我特意為她準備的吃食一下掃在地上,讓我好生嘆息,還好門外侍女早得了我的吩咐沒敢進來收拾。
我慢吞吞的撿起地上瓦陶碎片,見她罵了兩句,等她的氣勢再而衰三而竭了,這才出聲安撫:“不過是備著這些討公主歡欣,還有臉好請公主幫幫忙而已!”
安培拉下巴一揚,哼了一聲,臉色卻不再那麼生硬:“我憑什麼幫你?我恨不得殺了你才好!”她咬牙切齒,顯然毫不掩飾對我的恨意。
我連連搖頭,笑到:“公主殿下當然不會殺我,公主殿下殺了我要怎麼跟你王兄交代啊?”
安培拉小臉一綠,扭頭輕哼,手卻不自覺的握成了拳,口中喃喃:“我不信!我才不信王兄會為了一個外人懲罰我!”
這話說得極其的武斷,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執拗,讓人不禁嘆息。
我嘖嘖兩聲連搖手指:“公主殿下說錯了,我要是跟你王兄舉行了婚禮,怎麼還會是外人?妻子和妹妹,你說誰更親近些?”我見安培拉幾乎就要豎毛,趕緊順下去:“所以了,公主殿下,這婚禮不能舉行!”
安培拉一臉懷疑防備的看著我:“你不想嫁給王兄?”她驟然拔高了聲線:“你居然不想嫁給王兄?”一臉的難以置信以及“你不識貨”的驚和怒。
我一頭黑線:喂喂!你明明是不想我嫁給你王兄的好吧?吃驚就好了用得著還生氣嗎?你這簡直就是盲目崇拜!
我轉頭,趁她不注意,手指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