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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落地,如一隻輕盈的蝴蝶一般,鵝黃色的衣裳將她的膚色襯托得更為白皙,如玉般光滑。
“姑娘有事嗎?”容非墨問她。
那女子甜美笑開,對著他瞧了許久,才很認真地說:“我要追你!”
而那個女子,正是琉璃,白琉璃。
這一追,追了多少年了。
五年還是六年了,從她十四五歲的時候到現在已經快是雙十年華了,琉璃卻依舊樂此不彼。
而他累了,東躲西藏了五、六年,北越國幾乎每個地方都去過了,就連皇宮他都躲過,還是讓她翻了出來,甚至讓皇上下了聖旨,還好有個明白事理的蕭瀲塵,讓那一道聖旨作廢,之後又去了西陸國,誰知道那丫頭也找上了西陸,現在只好折回了容家,他就不信,回容家還會被翻出來!
想到此,容非墨甩了甩頭,他莫不是畫畫過久,腦子不清楚了?才會突然想起那丫頭,就畫畫都能毫無意識地畫了她的模樣。
“非墨少爺,老夫人找您呢!”家丁上前恭敬地對他說。
“知道了,我娘在哪?”容非墨看著那一池千。嬌。百。媚的荷花頭也沒抬地問道。
“在這呢!”容老夫人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非墨。”已經上了年紀的容老夫人輕輕喚了聲。
“娘!”容非墨轉身,清秀的眉目之間,藏著淡淡的笑意。
“非墨啊!”容老夫人看著自己最小的兒子,暖暖一笑,“你在畫些什麼呢?”
“畫些……沒畫些什麼!”說著做賊心虛地朝著桌子走去,遮住了桌子上的那張畫像。
容老夫人覺得詭異,狐疑地看著他,若沒有畫些什麼東西,為何要如此緊張兮兮地以身子遮住了桌子?
“真沒什麼?”他月是遮遮掩掩,她就越覺得奇怪。
“娘,真沒什麼,這兒風大,來財帶老夫人進屋!”他以威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