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到的時候,洪景正在大肆謾罵延良守衛,東山門的負責人是東陽,在旁邊偶爾賠上兩句好話,隱忍著幾分不耐煩。
印昊過去見禮,“不知洪公子大駕延良別莊,莊中僕衛粗鄙,洪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莫要與我等小民計較。”
印昊說了不少好話,又讓人牽了一頭黑獄龍過來,再送上一盒珍珠作為賠禮。
洪景面色稍霽,傲慢不減,“從你這莊子借道自然是看得起你,沒想到還沒入莊,你們就把我的人打了下來。”
“莊人不知貴人到訪,才衝撞了洪公子。若是提前通知小民一聲,小民一定在山外迎接。”印昊賠笑道。
洪景有正事要做,又說了印昊幾句,帶著人騎上飛龍從延良上空飛過。
他一走,南明不滿:“明明是他無禮在前,我們卻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真叫窩囊。”
“自古民不與官鬥,忍一時風平浪靜。”印昊道,縱然延良目前發展得風生水起,但是和官府作對吃虧的就是自己。正是如此,當初在東源,龍清才會忌憚鼎平侯。那一場慘烈廝殺,死了近千人,血流成河,就被鼎平侯以刁民犯上的理由搪塞掉,當地官府連來龍去脈都不問。
南明依舊氣憤,“他自己不守規矩,不管放在哪裡都是他沒理,官府也不能拿我們怎樣?再說,我們目前也有幾千人,聊山易守難攻,他們真來兵攻打聊山,我們也不懼。”
東陽也是個好戰分子,“那樣就可以名正言順殺掉這群狗官。”
印昊淡笑,“延良還需建設,我希望大家都能過上富庶的好日子,而不是刀口舔血命懸一線。”
南明和東陽憋了一口氣,下午兩人狠狠打了一架,晚上又喝了幾壺酒,方才解氣。
再說當時洪景飛過延良城區上空,往下一看,高樓雄偉,人群熙攘,頓時有種眼睛被閃瞎的感覺……這是莊院嗎?這分明是一座城。
看看那寬闊的街道,看看那一排排整齊的房屋,看看春風樓上揮著小手絹的漂亮姑娘……洪景雖然早就聽聞延良別莊不小,但也被眼下的富饒景象震驚在飛龍之上,險些跌落在春風樓。
擁有這麼多房產酒樓,那這個莊主還不富得流油?洪景再想著印昊送出來的飛龍和珍珠,他初時還挺滿意,但此時他覺得印昊在敷衍他,這麼點東西對於城主來說,還不跟打發叫花子一樣嗎?
說實話他還真誤會了印昊,印昊雖然手上錢不少,但他還要建城,哪裡敢亂花?再說,延良並不是他一個人的城,印昊只覺得壓力山大,哪裡有富得流油的感覺?
可洪景不這麼認為,他出生於權勢之家,自幼別人都忙著巴結他。但是,現在,有一個莊主竟然敷衍他?
這無關乎錢財,洪景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彼時,他還有正事,也沒多做計較。
半個月後,他回到王城,看著那一小盒珍珠,心裡怎麼也不是滋味,直接打翻在地。圓潤的珠子滾了一地,洪蒼見他不悅,問了兩句,洪景頗為不滿道:“延良別莊目中無人。”
提起延良別莊,洪蒼想起年前他找人搶紅晶的事情,紅晶沒搶到,他倒是賠了幾名烏衣衛的性命。後來他瑣事纏身,把這事給忘了,現在想起來,自然也不快,慵懶道:“那莊主不怎麼識趣。”
洪景一聽二哥也如是說,頓時興奮,當即又說了一通延良的壞話,恨恨道:“待我抓到他的把柄,一定整死他。”
洪蒼唇邊劃過一絲詭笑,“我前日裡去少卿府,倒是瞧見了那莊主未婚妻的畫像,雖然真人普普通通,但那畫中還真是一位美人。”
洪景道:“我沒見過,但聽說他下個月就成親。”
“你既然不痛快,就讓他成不了親。”
洪景雙目放光,“二哥你要搶人?”
“壞人姻緣這種事,說出去容易被人笑話,再說,我哪有時間來做這種無聊事?”洪蒼面帶淺笑,“不過,倒是有人喜歡做。”
三日後,大金逸王出宮遊玩景鳴園,偶然見到一幅美人圖,圖中美人低眸淺笑,聘婷無雙,逸王驚為天人。
洪蒼道:“王上,這是延良別莊莊主未過門的未婚妻,有沉魚之帽,羞花之美,別莊莊主不惜以祖傳紅晶相聘。”
逸王滿面垂涎笑意,讓人把畫卷收過來,回宮著宮人擬旨。
倒不是米良長得有多絕色,錯就錯在那副美人圖。
當日她擺造型擺了半天,並非只想要一副素描,就好比現代人花了幾千塊錢拍婚紗照,任造型師拿著廉價化妝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