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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睫毛,挺秀的鼻樑,還有柔潤如花瓣的嘴唇,想起剛認識的時候米良替他吸毒的情形,丁原彎了彎唇,他記得她主動親過她,雖然是為了救印昊煽動混亂蜻蜓點水的一下,但閉上眼,他似乎總覺得她的唇還停留在臉側。
丁原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米良的唇微涼,像是清晨帶著寒露的花瓣,他在她的唇上輕輕輾轉,唇齒之間流淌出絲絲甜意。離開她的唇面,他抬起頭,笑得像個偷了糖吃的孩子。
不過片刻後,他臉上的笑又化作無奈,“我知道你喜歡延良,我也不想把你擄出來,可你就要跟老大成親,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你只是先遇到老大而已,可我才最喜歡你。米良,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以前在炎荒,我打不過老大,也爭不過他,他從來都不讓我們單獨在一起,甚至平時都不讓我去找你,我根本沒機會。你說那時候老大可以自己走,為了回來接你差點喪了命,所以你喜歡他;如果換了是我,我也會那樣做的,只不過我沒有遇到合適的機會。”丁原握住了米良的手,“你給我個機會,我就騙你這一次,米良,我以後一定好好疼你。”
他知道她聽不到,所以才敢說這些。丁原在床上隔了被子抱著她,她的呼吸很淺,頭一次離他那麼近,丁原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她的眉眼,不敢閉眼,似乎怕她消失不見。
一支蠟燭燃盡之後,丁原戀戀不捨起了身,找了一件暖和的黑色大氅將米良裹得嚴嚴實實,幾乎連口鼻都捂了起來,將人抱給了門外的一名女侍衛,“謹慎點。”
女侍衛接過人,將米良放到了一輛馬車上,星夜兼程而去。
米良醒過來的時候旭日正從東方緩緩升起,她正被架在疾馳的飛龍之上,雙手被綁,身上被裹得嚴嚴實實,連腦袋都被布罩包了起來,她只能從細小的縫隙中看到頭頂灰白的天空。
米良不敢亂動,繼續裝暈,又飛了一陣飛龍停下,著陸後她被人單手拎起,像鉗住一隻小雞一樣,然後扔進了一個小房間。綁匪好好幾個人,有男有女,她聽到有人說:“她怎麼能暈這麼久?跟個死豬一樣。”
“暈了帶走方便,延良出動了大批人正在找她,我們最近要格外小心。回去交給主子,好好地敲延良那幫人一筆,他們把莊子建得像城一樣,位置佔得又好,不知道有多少錢。”
“主子可不是想撈一筆錢,要不然也不用費這麼大的力。她是那個莊主的未婚妻,用她把那幫人引出來,一網打盡,延良那塊地據說莊主和他幾個主要部下都有份,到時候活捉了他們,逼他們寫個契書把延良賣給我們。反正官府我們有人,以後延良就是我們的,那可不是一個小莊子,是一座城。大渡山和聊山,南北呼應,什麼青龍堡、傲月山莊,我們統統可以不放在眼裡……”
米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綁匪胃口不小,看到延良的發展前景,竟然想不費力地把延良佔過去。整個聊山守衛森嚴,他們順利地把她擄了出來,顯然實力不可小覷。
綁匪們開始吃早飯,早飯後他們又把米良帶出來,發現米良醒了,他們沒有再綁著她,而是給她灌了一種藥,手腳無力四肢痠軟,嗓子乾乾的,張嘴說不出一個字;並給她進行了簡單易容,在她臉上塗塗抹抹,米良模樣大變,成了三十多歲的憔悴婦人,然後米良被扔上了馬車,旁邊兩個人看著她,綁匪攜著肉票又開始一天的行進。
他們有時候打扮得像商販,有時候又像出行的普通人家,換裝很快,配合默契;他們怕米良死了,到了吃飯時間會給米良吃飯;但米良知道他們最後一定會殺她,因為有時候他們說話對米良一點都不避嫌,米良知道他們要把她帶到一個叫大渡山的地方,那是他們的地盤,設好陷阱等著印昊帶人過來方便一網打盡。
承澤大陸的馬和地球上的有所不同,馬身上有硬甲,樣子也長得有所不同,速度更快,承重力更高,每日拉著馬車能走上幾百裡。馬不停蹄又走了幾天,米良離聊山越來越遠,心裡不斷盼著印昊來救她,又怕印昊來救她,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陌生面孔,米良真希望能遇到一個認識的人。
薄暮時分又到達一座小城,綁匪們找了一家普通客棧,一個綁匪先進去要了房間。女綁匪扶著米良進去的時候,掌櫃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一身婦人打扮的女綁匪道:“我姐姐身體不適,正要帶她去平巖看病,掌櫃的麻煩多送點熱水上來。”
米良朝掌櫃遞過去一個求救的目光,嘴張了張,沙啞地“啊”了兩聲,無奈掌櫃和她不在一個頻道上,瞧著米良蠟黃的一張臉,對女綁匪道:“有什麼需要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