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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半緣君。雲妃啊~~你還在生朕的氣嗎?”昏君偷瞄著掌心裡的作弊小紙條,按照沈翊塵寫的臺詞深情朗讀,“直到失去你的那一刻,朕才知道曾經的自己是多麼愚蠢,愚蠢到連真愛也傻傻錯過……”
“陛下別讀了,這一看就不是你那智商能寫出來的。”蕭雲鏡在屋裡吊著嗓子應了一聲,“什麼時候你能自己寫一個了,再考慮來找臣妾吧。”
“這這這就是朕寫的!”
蕭雲鏡笑道:“臣妾昨兒個看見一隻黃雀開口罵大街呢。”
“……怎麼可能?”
“所以啊,這睜著眼說瞎話傻子都能看出來。”
“……”
行動再次失敗。
第三計:死纏爛打,對方不出來就耗在鸞鳴宮,煩死她。
——“雲妃,朕陪你玩遊戲怎麼樣?一隻青蛙一條腿,兩隻眼睛四張嘴……”
陌珏:“陛下,說錯了。”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這沒用,看我的。”沈翊塵在旁邊幫腔,“小鏡子誒~~陛下說他想你想得睡不著覺,他想和你睡~~”
白棋默沒用腦子直接點頭附和:“對對,朕想睡了你!”
陌沈二人:“……”
片刻,屋裡傳來了磨刀的聲響。
“……咱們還是先撤吧?保命要緊……”哥倆迅速拖著白棋默逃之夭夭。
結果就是又沒成功。
難能可貴的是,白昏君越挫越勇,第四次都沒用沈翊塵提醒就全副武裝直奔目的地,在院子裡拿柺棍兒打著節奏一面蹦躂一面放聲高歌:“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企圖以此殺手鐧逼迫蕭雲鏡現身,順便喚起往昔美好溫馨(?)的回憶,順利逆襲。
誰知到後來唱得都破音了,蕭雲鏡也沒個動靜,甚至連句嘲諷都懶得賜給他,白棋默從趾高氣昂地站著唱,再到萎靡不振地蹲著唱,最後變成了半死不活趴著哼哼,形容之悽慘,難以言喻。
“春天又來到了花開滿山坡……種下希望就會收穫……”
陌珏也很納悶,在旁邊用手肘一個勁兒頂著沈翊塵:“不太對啊,按理說照陛下這五音不全的德行,娘娘早該跑出來揍人了,今兒個莫非是睡著了?”
“你逗我呢?她是個夜貓子,不到子時睡不著。”沈翊塵煞有介事摸了摸下巴,沉吟著提議,“要不……咱們砸開門看看?”
“這合適麼?”
“沒事兒,到時候她一發火,我們就說是陛下指使的。”
陌珏由衷豎起大拇指:“真是個好主意!”
於是在白棋默還沒反應過來的前一秒,他們倆雷厲風行,直接抄磚頭把房門給卸了,由於用力過大,木屑紛飛崩得臉生疼。
……不過很遺憾,裡面只有那個叫緋兒的小宮女,兩隻耳朵塞著布條,正坐在床邊有點緊張地看著倆人,而正主蕭雲鏡早已經不知去向。
靠,早知道費那麼大勁兒幹嘛?!
二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剛打算問問這丫頭她主子跑哪去了,結果被白棋默一把推開,後者直勾勾盯著緋兒看了半晌,神情驟變,滿臉的憤怒和不甘,順了好幾口氣都沒說出句整話來。
“呃,陛下您別激動,臣估計這小宮女也是被逼無奈,您就不要太計較了……”
“混蛋!”白棋默突然抄起柺棍指著緋兒,咬牙切齒道,“你拿東西堵著耳朵是什麼意思?嫌朕唱得難聽嗎?!”
“……”天生噪音汙染,還能怪人家嗎?陌珏默默走過去幫緋兒把布條取下來,擺出陌公公慣常和藹可親的蘭花指,笑模笑樣道,“緋兒啊,快告訴咱家,娘娘去哪啦?”
緋兒不安地絞著手指,瞧瞧這個再瞧瞧那個,猶豫不決道:“娘娘說要出門散心,換了件衣服就走掉了,只留奴婢在這裡守著……”
憑藉蕭雲鏡那身本事,變個裝翻個牆根本不是大問題,陌珏無奈扶額:“那你知道她去什麼地方散心了嗎?”
緋兒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扭捏半天,直到看見白棋默瞪眼要拿柺棍抽人,這才戰戰兢兢答道:“翠……翠屏樓!”
翠屏樓一聽就知道是妓。院,在天都和怡紅樓齊名,不過二者生意並不衝突,一個賺男人錢,另一個卻賺女人錢。
如此明目張膽地去找男人,都不和自己商量一下簡直太可惡了!白棋默氣得砸牆:“走!現在就去!朕要拆了翠屏樓!”
“……”打不過蕭雲鏡就拆樓,帝王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