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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會不會集體控訴朕不理政務啊?”
“怎麼會呢?你想多了。”沈翊塵很有耐心地安撫他,“那些大臣們都快不認識你了,見到你他們只會欣喜若狂外加熱淚盈眶。”皇帝數年不露面,有事兒全交給自己這個丞相定奪,不知道多少大臣已經默默懷疑他們仨聯合起來把白棋默囚禁了,只是迫於輿論壓力不敢立即登基稱帝。
“……可是朕緊張。”
“緊張個P!”蕭雲鏡正在倒茶,聞言作勢要把水潑他臉上,“一個皇帝害怕上早朝,這簡直就和吸血鬼暈血一樣荒唐!”
白棋默:“吸血鬼?”
“咳!我們國家對殭屍的別稱,你沒讀過書肯定不知道。”蕭雲鏡終於意識到東西方文化在這個時代還沒有交融,連忙用更簡單的比喻岔開話題,“你這像是廟裡的和尚擔心會弄亂髮型一樣,操著不必要的心。”
“誰都有第一次麼,總得壯壯膽。”白棋默眼神晶亮地看著她,“小鏡子,你陪朕一起去唄?”
想得真美,屆時她和陌珏一左一右站在龍椅旁邊,玉階下面是沈翊塵和程南,於是哪裡還有心情聽大臣們議事,儘想著互相眉來眼去了,笑場了怎麼辦?再者說,她是後宮妃嬪,根本不能上前朝,到時候被人戳脊梁骨怎麼辦——嗯,她倒是可以把戳脊梁骨的人手剁掉,不過這也太麻煩了,還不如省心點。
“這種麻煩事兒就別找我了,自己去吧。”
白棋默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死氣白咧扯她袖子:“去吧去吧,不用你站著等,朕給你另行預備一把鳳椅。”
蕭雲鏡拎著耳朵把他拽開:“少來,我就是個妃子,坐鳳椅?才不費那個勁!”
“其實也不是沒有其他方法可行。”沈翊塵和程南對視一眼,悠悠然道,“陛下就是覺得有你壓場比較安心麼,你大可以不現身,就在後堂歇著,他能看見你,滿朝文武卻看不見,兩全其美。”
白棋默登時用力一拍大腿:“這麼好的主意朕怎麼就沒反應過來呢!”
“你能想得出來麼?”蕭雲鏡鄙視地繞過他,自顧自朝門外走去,“上朝還要人作陪,這和沒斷奶的性質有何不同?”
“……”
*
經過一夜心理建設,白昏君終於對即將到來的早朝事業有了些許信心,當然,這建立在他與蕭雲鏡又一宿同床純蓋被、共枕瞎聊天的基礎上。
蕭某人覺得自己也是蠻拼的,這輩子都註定和一個長相男神、智商難產的丈夫生活在一起,只能看只能摸卻不能付諸實踐,太頭疼。
然而很快她就遇上了更頭疼的事兒,就在她在後堂旁聽的時候。
龍椅熠熠生輝,皇帝鎮定冷峻高居王座(裝的),一雙秀長眼眸微微眯起俯視群臣,可一開口卻完全破壞了這種剛剛營造出的天子威嚴:“各位好久不見,最近身體如何啊?”
沈翊塵在四周大臣詫異的目光下,尷尬低頭。
你嘮個P的家常啊,顯示自己很親民嗎?!陌珏捻著手中拂塵暗翻白眼,在白棋默說出更加離譜的話語之前搶先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很不幸,最後一聲破了音。
程南也默默轉過頭去,權當自己路過。
蕭雲鏡在後堂扶著牆壁始終保持隱蔽,一面惡狠狠朝白棋默用眼神示意,後者受她威脅不敢再胡鬧,只好老老實實按臺詞進行:“嗯……言歸正傳,諸位愛卿有何要事上奏啊?”
群臣面面相覷,顯然還不甚適應這樣的交流方式,沉默好久,終於還是為人古板的柳學士挺身而出,雙袖交疊躬身一揖:“啟稟陛下,臣有事要奏。”
白棋默點頭:“哦,那……那個……愛卿你姓什麼來著?”
“……臣墨霖院三品學士,柳仁德。”
“呵呵,柳愛卿請講。”
柳學士再行一禮,一板一眼回道:“按照建璋慣例,男子十四歲即可婚娶,十六歲便已有多房妻妾,而陛下如今已過弱冠之年,且又是一國之君,應整躬率物,儘早擴充後宮,也好為將來皇位繼承做足準備。”
白棋默瞪圓了眼睛,萬沒想到這老頭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瞥向沈翊塵,後者會意,笑模笑樣介面道:“柳學士此言差矣,須知陛下正值大好年華,何必急於考慮皇位繼承之事?況且後宮並非空無一人,雲妃娘娘溫柔賢淑端莊知禮,把陛下的飲食起居都照料得極為妥帖,陛下暫時不願納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非也非也。”柳學士搖頭嘆息,“雲妃娘娘的故土畢竟還在承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