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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嗯,我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進擊承風
那天晚上陌珏和夏蓮到底成事了沒有,蕭雲鏡不知道,也沒問,但她從前者春風得意的小表情和後者羞怯的小眼神上判斷,□□不離十是生米煮成熟飯了。
為此,她著實有種成人之美的快感——儘管沈翊塵將其稱為變態愛好。
在那之後又過了二十天,完成第二期訓練的白棋默也終於出關了。不得不說,程南的鐵血計劃是絕對有用的,這次白昏君的氣場明顯凜冽了許多,連目光都透著果斷的殺意。
……當然,如果他不在看到蕭雲鏡後迅速撲過去一頓狂親,就更理想了。
於是終於等到了向承風進發的關鍵步驟。
建璋之主,八月初七卒於深宮,因無兄弟子嗣,丞相企圖與雲妃篡通奪位,故秘不發喪。朝中現今空虛混亂,正是開戰的最佳時機,懇請陛下准許臣女回朝援助,將所得資訊盡數相告。
以上是沈翊塵借莫櫻之手寫給承風皇帝的最後一封密信,至於要如何處置莫櫻這個問題,蕭雲鏡說了,橫豎不能馬上就做掉她,日後沒準留著還有用。
三日後,信鷹帶來了承風皇帝的回信,上面只有一個字:準。
“……我很瞭解陛下的想法,要怎麼做,我心裡也都清楚,所以他很少進行具體指示。”幽閉的暗室中,被恐怖刑罰輪番折磨無數遍的莫櫻看上去狼狽不堪,她戰戰兢兢抬頭望著懸在自己頭頂的那根用來刺字的鋒利銀針,弱弱回答著問題,“他說準,那就是同意了,接下來,只要你們能編一個合理可信的理由逃回去,就能順理成章進入皇宮——當然,過程他是不會插手的,只注重結果。而且陛下很聰明,如果你們的理由露出了破綻,他會毫不猶豫地動手,哪怕不知道你們是假冒的,也會……儘快抹殺。”
也就是說,當承風皇帝認為莫櫻或是蕭雲鏡有了值得懷疑甚至於背叛的蛛絲馬跡,即使證據不足,也肯定殺光沒商量唄?更不要說發現他們幾個全是假冒的了。
是個棘手的男人哪!這一次的承風之行,想來也不會太簡單。
……沒準必要時刻還得玩命。
從牢房裡出來後,大家多少都有些心事重重,然而計劃已定,就形勢來看這又是最可靠的、打入敵人內部的機會,想臨時變化也來不及了。
不成功則成仁,況且承風皇帝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早有心理準備,畢竟不可能所有君主都是白棋默那德行,心狠手辣是必備因素。
“小白,這次也當作交流學習了,你看看人家是怎麼做主子的,等回來時靈活運用一下。”
“……不,朕不要。”
“相比起這個,我更擔心夏蓮的人身安全。”陌珏緊拽著蕭雲鏡的袖子不撒手,“小鏡子,你可要時刻警惕她被那個混蛋皇帝佔便宜啊!”
蕭雲鏡笑嘻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啦,真到萬不得已,我寧可自己獻身也要保你媳婦安然無恙啊~”話音未落就被白棋默和沈翊塵一左一右拖走了。
程南沒理會他們的吵鬧,只是極目遠眺,語氣平靜地感慨:“又要上戰場了。”
“……”
*
為保險起見,前往承風國的三人必須要扮成匆匆逃離皇宮的樣子,所以他們坐上了一輛破舊得看不出本來模樣的馬車,連頭髮都不梳就出了皇城。
城門之外,三基友迎風揮手的身影逐漸遠去,慢慢消失在清晨蒼茫的霧氣之中。
什麼多餘的話都不必說,各自的默契能夠保證他們瞭解需要交代的一切事情。
等待重逢的那日。
記憶裡,這還是自認識以來第一次正式分別呢,五人組相隔遙遠分頭行事,想想都覺得很不習慣——尤其是身邊跟著的這個賊眉鼠眼的傢伙,更加令人看不順眼……
蕭雲鏡坐在馬車內如是琢磨著,很嫌棄地橫了一眼白棋默:“把臉轉過去,好想抽你一巴掌。”
“……怪我咯?”白棋默摸了摸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原本以他的姿色,嘟起嘴賣萌的樣子是極其可愛的,可是現在怎麼瞅怎麼彆扭,“我這都是為了國家社稷如畫江山啊,做了多大犧牲啊!要不誰願意頂著這麼一張醜八怪的臉啊?!”說完從座位上硬朝她擠過去,靠在她肩頭撒嬌。
同樣頂著莫櫻那張臉的夏蓮小朋友,本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陛下娘娘打情罵俏要裝作不知道”的原則,默默轉過頭去。
“行了吧你,都要進承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