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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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已經預見了這耀眼外表下的宇智波的未來。“我死後,他有極大的可能繼承族長之位。被家族榮耀束縛的他定然會按照家族的意願做出違背自己想法的事。他就是這樣,太為家族著想了,反而迷失了自我。我擔心這樣的他,如果有一天他遇上自己無法解決的事,請幫他一把。”他望著我,原本渾濁的眼睛清澈起來,滿滿的期望。
“好。”我說:“我答應。”不是為了還寫輪眼的情,也不是為了兩人的交情,而是因為我明白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愛。他聽了,放心的合上眼。我悄悄的走出去,彷彿不想打擾到那人的安眠。一出門富丘迎上來,我輕輕搖頭,離去,身後出來他慌亂的腳步聲,緊接著是他失聲痛哭的聲音。出了門,我抬頭望天,陰沉沉的,怕是要下雨了。
啟與我的關係,嚴格來講並不是簡單的友誼,不論是開頭還是後來,都或多或少參雜著一些利用。開始我是因為寫輪眼才與他有交集,而他是為了讓我欠下他的人情才與我結交。但後來,可能都有些將對方當作朋友了吧,但因為知道彼此的利用,無法放心的坦誠。一直維持著這種微妙而又複雜的友誼,放鬆的同時心底也有一分勞累。現在想想,比起悲傷,更多的是遺憾可惜吧。
我家的酒窖藏了不少好酒,卻鮮有人去喝它們。我打了幾壺,溫潤的清酒並不烈,卻很容易醉,後勁很大。我的酒量很好,這點似乎隨著靈魂傳到這幅身體上。我躺在空曠的客廳冰涼的地板上,一口口喝著,速度不快。我不是那種借酒消愁的人,只是突然想喝酒了。大概有啟的一點原因,更多的是借這個機會將情緒發洩出來。有人說過我是很壓抑自己情感的人,無意中壓抑著自己的血性,即使被惹惱,也不會將怒火浮於表面。正因為是無意的,才更可怕。這種人若竭斯底裡起來,不敢想象。
那時她又說:“真想看看你竭斯底裡的樣子,佚。”自己當時是怎麼回答的呢?忘記了,估計是一笑了之吧。我舒展四肢望著天花板發呆,身邊倒著幾個酒瓶。“不知道我會不會發酒瘋啊。”上次宵風他們在我家大醉的樣子我還記憶猶新呢。想想相當沒可能,不覺得輕笑起來。“能把我灌醉的人沒幾個呢。”我側著蜷起身。
一雙腳出現在我視線中,我順著它往上看,是景嵐。他一同往常的板著個臉,好像一塊硬梆梆的石膏。“你喝酒了?”他輕輕皺了下眉頭:“還不少。”如果站在這兒的是耀,我大概回校嘻嘻地說“小意思啦”,但是景嵐的話,會被狠訓吧。景嵐很嚴厲,不僅對疾風,但我也是。旗木朔茂死後,八色中剩下的人對我都很關心,特別是耀和宵風,而水門以前是我的指導上忍。景嵐應該是來往較少的了。我和啟的關係,很多人都知道。一般這種時候耀會來,他比較會開導人,但他現在不在村中,所以只能由空閒的景嵐來了。
有時我覺得他們太緊張我了,大概認為我這種父母雙亡的孩子容易出問題,特別是父親還屬於“非正常死亡”。當初我擅闖禁地查真相的事把他們嚇得不輕,現在還有陰影。景嵐的性格顯然不會勸人,說了上面兩句話後就瞪著我沒下文了。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笑著爬起來:“很早就想見識一下你的三日月之舞了,月光上忍。”
他聽見我的稱呼神態有一絲改變。直到現在,我直稱名字的只有琳、帶土以及凱。另外改稱呼的是成為我的老師的水門、宵風和耀,其餘的一概是姓後連上上忍、中忍或是下忍,不過水門我是叫他“水門老師”,關鍵是和琳他們統一稱呼,耀和宵風只是把“上忍”變成了“老師”。還有天善,我也是叫“天善老師”的。我對待別人的疏遠,從稱呼中就能看出來了。
“受傷了可別後悔。”我笑笑,跟他出去。景嵐的三日月之舞與疾風的相比半斤八兩,景嵐是八兩黃金,疾風是半斤廢鐵。我坐在地上裝模作樣地治療身上的三處刀傷,臉上的淺笑一直未變。“三日月之舞果然名不虛傳,夠狠。”景嵐冷冷道:“還得努力。”“是是。”我應著:“放心好了,我沒事。你不是來安慰我的嗎?”景嵐“哼”了一下:“才不是。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好,慢走不送。”我笑嘻嘻的說,看他越走越快,笑的倒在地上。
☆、刀名“寒蟬”
我處理事件一向迅速,兩公分的公文我只用了一個上午就審閱完了。一份報告放在我面前,這是和濂提交的報告,我走後他便成為了隊長,並又有一個新人加入。我一邊擦拭著青鳥,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擦刀是我的習慣,每次殺完人,青鳥上便會湧出水滴將血沖洗掉,所以並沒有擦洗的必要。我讓人把和濂叫來,他顯然不知道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