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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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隊,第一次任務:尋找宇智波佐助。
我蜷縮在床上,外面的吵鬧聲並未讓我真正清醒,迷迷糊糊中拉上被子蓋住頭又睡著了。直至外面“轟”的一聲巨響之後我從床上彈起來,怎麼回事?開啟門靠在門框上,用手撐著額頭:“嘶——頭好痛。”連著三天三夜在實驗室裡不合眼,才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出什麼事了?”頭痛讓我沒發現相對而望的六個人——高處的大蛇丸、佐助以及地面下的大和、鳴人、小櫻、佐井。
唯一的感覺是好亮,之後是這兒不應該是地下嗎?我的房間過去應該還是走廊並兩邊有許多房間,怎麼一下子變成室外了?大蛇丸見佐助已沒有對七班動手的意思,於是鬆開他。“沒事,你回去繼續睡好了。”我“哦”了一聲轉身回去,眾人頭上掛下一排黑線,還真回去了啊。幾秒之後門再次開啟,我這次是真醒了,“這種狀況叫我怎麼睡得著啊!”
大蛇丸咳了一下,就這麼帶著佐助走了!這傢伙!“大蛇丸你最好不要讓我再見到你!”他算什麼意思嘛!他們這麼一走,七班的注意力就轉移到我身上了,小櫻是認得我的,中忍考試時我們見過。“佚先生,你怎麼和大蛇丸認識?”“有什麼問題嗎?”我活動了一下關節。
“當然有!”小櫻激動地叫起來:“他是木葉叛忍,還抓走了佐助。”我平靜地豎起一根手指:“首先他是不是叛忍與我無關,我並非忍者,況且與我交情不錯的卡卡西不也是木葉叛忍嗎?”卡卡西,是他們心中的一根刺。“第二,你們說的佐助就是剛才那小子吧?老實說我對那個傲慢的小鬼沒有任何好感,據我觀察他是自願的吧?”鳴人總是說要把佐助救回來,但“救”字是用於被迫著的,佐助是自願墜入黑暗的。
我的話刺激到了鳴人與小櫻,這一點是他們一直逃避的。他們願意相信佐助是被迫叛村的,他仍是他們的同伴。我注意到了七班中的新成員,我一眼就認出他是根的人,那是一種氣息。他雖一直在笑,但這笑容很假,像虛偽的畫,顯然在這一方面他比不上兜。是叫佐井嗎?我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團藏挑了個和佐助有點像的人就是為了讓他更快地融入七班吧。雖然知道他是根部培養出的沒有情感的工具,但我卻看他比佐助順眼,大概是因為他眼睛深處對光明與溫暖的渴望。
“不管怎麼樣我的決定不會改變,這就是我的忍道!”鳴人緊握著雙拳:“如果他糊塗,我就打醒他!”我愕然、莞爾,這就是鳴人啊,就是這份單純與堅定才是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他身邊。“好吧,隨便你。”我說:“只不過不要說話不算話啊。”“絕對說到做到。”我彎起雙眼:“真羨慕,他有你這樣的朋友。”鳴人也露出爽朗的笑容:“你也有的吧?”“是啊。”以背相依、交託生命。
將佐助帶回來,這是七班的約定。“其實我也蠻厲害的哦。”這一刻佐井的笑容很真誠。
我找到佐助,卻是以卡卡西的身份。他遇到我,面無表情地想走過去。“見到以前的老師不打個招呼嗎?”我開口,他停住腳步:“有事嗎?”“不,只是遇到了所以想問問你,打算在大蛇丸那裡待下去嗎?”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想要和鳴人動手吧。“我需要力量,為此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佐助的眼神冰冷,那是在黑暗中浸染過的顏色。我為他做的一切算是白費了,他已經在復仇的路上回不了頭了。
“你的復仇真的有意義嗎?”復仇之後,你還剩什麼?“我活著便是為了殺他。”“為此可以捨棄同伴?”我所盼望的東西你卻這樣乾脆的捨棄,我渴望有一個可以停留的歸宿,你卻將自己的歸宿新手毀去。“你為他們做說客?”我沒有否認,而是說:“他們還是我引來的。”說話間鳴人他們已經到達,我稍微地還抱著一絲希望,佐助會因為友誼而幡然悔悟。
佐助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憤怒:“你們一個個都是這樣自以為是,你根本不瞭解我的心情!”他頗為激動,眼睛中跳動著瘋狂:“他殺了全族!”真正不瞭解別人心情的是他吧?這樣溫柔的鼬,為什麼不去相信他?月讀,誰都知道是幻術,既然是幻術,內容就是施術者想讓中術人看見的東西而不一定是真實。
佐助從未想過這點,也沒有想過鼬的實力是不可能滅全族後全身而退的。他只是想要復仇而已,只不過是想給他的悲痛找一個宣洩口。他不瞭解鳴人和小櫻拼命想挽救他們之間羈絆的心情,他不明白別人為他所做的一切。我討厭他不只是因為他的自大與無知,更是因為他這種以自我為中心的態度。他從小到大的生活狀況使他形成這種優越感,滅族前他是宇智波族長的二子,有天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