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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的招人大業。
要人,要人,要多多的人口,有了人口才有更大的發展。
王墨的這個信條已經灌輸到每一支出徵的隊伍心裡,然後撒播到他們所到之處。
“這個好不好?”
“這個燈籠給柔兒掛床前一定好看…”
在熱鬧的集市上穿行,盧巖拉著劉梅寶的手,嘴裡的話都沒停過。
他轉過頭看著劉梅寶。
他看過來。劉梅寶便對他笑了笑。
“好,你喜歡就買吧。”她說道。
“梅寶,你喜不喜歡?”盧巖停頓一下,看著她問道。
“我啊,喜歡啊。”劉梅寶笑道。
她笑盈盈的,一如以前,但又不同於以前,盧巖看著她。她似乎很開心,又似乎根本不開心,自從團聚之後。一開始還不怎麼樣,現在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劉梅寶抬頭看著盧巖指的花燈,眼神有些渙散迷茫旋即疏離的移開視線。
沒錯,是疏離,盧巖終於想到這個感覺。
是他們分開太久了,她已經不喜歡他了嗎…。
“梅寶…”他看著她,只覺得痠疼從心底蔓延全身。
劉梅寶沒有注意他,慢慢的向前走去,直到被盧巖拉著的手一拽,才發現自己的男人沒有走。
“走啊。”她含笑看著他說道,“怎麼了?”
“梅寶。。”盧巖看著她張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你累了吧?要不咱們回去?”
“好啊。”劉梅寶順從的點點頭答道。
盧巖夜裡一直警醒著,最近盧舫夜間噩夢中驚醒哭鬧越來越少了,但他還是會習慣的醒來。
身邊的兒子安靜的睡著。
盧巖鬆了口氣,他又越過兒子去看裡面劉梅寶。
劉梅寶卻在這時猛地坐起來。
“梅寶?怎麼了?”盧巖嚇了一跳。忙低聲問道,“要喝水嗎?”
“這是哪兒?”她啞著聲音問道。
盧巖愣了下,忙說了名字。
“我們在客棧,明天起程。”他又輕聲的補充一句,伸手握住劉梅寶的手。
屋子裡燒著兩個爐火,被子也是上好的棉被,但盧巖握住的手卻是冰涼。
“哦。”劉梅寶怔怔的吐了口氣,似乎這時才回過神。
“梅寶,”盧巖只覺得嗓子火辣,“沒事了,我在這呢,你安心的睡吧。”
劉梅寶又哦了聲,躺下了,沒有再說話悄然無聲。
但盧巖似乎能看到她在睜著眼,屏著呼吸,提防著暗裡的追蹤搜查,準備著危險來臨的那一刻護著孩子逃生。
“梅寶。”盧巖沙啞著嗓子低喚一聲。
劉梅寶果然沒睡,她嗯了一聲。
“你別怕,我在這裡呢。”盧巖再次說道。
“嗯。”她說道,然後又補充一句,“我知道。”
她翻個身面向裡去了。
盧巖沒有再說話,看著床裡面裹在被子裡小小的側著的身影。
他記得一次寧寶華喝醉了悲春傷秋的時候說過一首詩,具體的詞句他不記得,但大意好象是人有些傷是看不到也摸不到的,叫心傷。
身處險境身為母親她表現的堅強無比淡然無比,其實內心裡的惶恐不安驚懼比孩子們少不了多少,壓制著掩藏著拼命的忽略著終是積攢成魔。
他想起很小的時候,爹孃死了,兄弟二人餓的受不了,一起去偷隔壁村子大戶家的糧食,然後被發現了,他們兄弟二人在黑夜裡狂奔,身後舉著火把的人以及狂吠的狗,他們親眼見過被這家人的狗追上咬死的慘樣,當時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被抓住,不能被抓住,他跑啊跑啊。
直到現在偶爾做夢還會夢到這個場景,無休無止的跑,耳邊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聲,心被恐懼攥成一團,身子千斤重,但卻停不下來了。
盧巖起身將柔兒睡的小床搬過來擋在床邊。再將盧舫向外移了移,然後躺在了劉梅寶身後。
當他伸手抱她入懷時,劉梅寶有一瞬間的僵硬。
“梅寶,我在這裡。我陪著你,你別害怕。”他貼著她的頭低低的說道。
劉梅寶嗯了聲,僵硬的身子慢慢的軟下來。
但是盧巖知道她這一夜其實還是幾乎沒睡。
這樣的狀況越來越多,白日裡劉梅寶笑語晏晏,一切如常,但深夜驚醒的次數越來越多,一開始盧巖抱著她還能勉強睡一會兒。到後來便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