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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書?盧巖不明白。
劉梅寶便抿嘴笑,指了指桌角。
盧巖這才看到桌角的書下面壓著一封信。
“沒想到我這個兩個孩子的娘了,竟然還有欽慕者,一天不斷的給我寫信。”劉梅寶故作陶醉的說道,“如此良辰佳夜,我還不快趁著自己男人睡了好好的研讀感念一番。”
盧巖大笑。
“那不打擾娘子了,小生告退。”他笑道,親了親劉梅寶的額頭。
“快去吧。”劉梅寶笑道。
盧巖向外走去,走到門邊又回頭,衝劉梅寶打個眼色。
“娘子,若看到動情處,有什麼需要,隨時召喚。”他低聲說道。
這次輪到劉梅寶大笑。
盧巖醒來時天還沒亮,他想了想穿衣起來,外間值夜的婆子聽到動靜忙出來,盧巖衝她們擺擺手自己往劉梅寶的藥室去了。
遠遠的見那屋子裡亮著燈,盧巖不由重重的嘆口氣,眉頭緊緊的絞起來。
這樣下去可怎麼熬得住,不行的話進京找皇宮的大夫給瞧瞧吧。
他心裡想著走近屋子,屋內寂靜無聲,他輕輕的撥開門,不由愣住了。
劉梅寶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腳下是散亂的各種炮藥工具鍋碗瓢盆,桌上是亂亂堆放的藥材,一條幹蛇就貼著她的頭。
她睡得很熟,面色恬靜。
盧巖看著看著忍不住又是歡喜又是難過。
終於能睡著了,終於能安心的睡著了,只是卻不是在他的身邊在他的懷抱裡,而是在這個陋室在那些沒有生命的藥材的陪伴下。
盧巖慢慢的走過去,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吹滅了燈,在一旁坐下來就那樣陪著她。
室內陷入黎明前的黑暗中,漸漸的東方發白。
劉梅寶醒過來時還有些迷茫。
“我好像睡著了?”她自言自語,揉著痠疼的脖子,然後看到旁邊坐著的盧巖,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這?你是不是一夜沒睡?你這人怎麼不聽話,你跟我能一樣嗎?”
她頓時一串話說出來。
盧巖只是含笑看著她。伸手將她抱在懷裡。
“大清早的膩歪什麼。。”劉梅寶笑著推他。
“梅寶,你能睡了。”盧巖抱著她高興的說道。
“哦,我真的睡著了。”劉梅寶得到確認也是高興的不得了。抬頭就在盧巖的下頜上親了口。
這是重逢之後,她第一次主動親自己,盧巖手腳有些發抖。毫不猶豫的吻住她還沒來得移開的唇。
劉梅寶對著突來的親熱嚇一跳,一開始抗拒慢慢的伸手抱住他。
柔兒早上醒來吃飯時沒有見到娘。便開始哭鬧,奶媽無奈只得抱著她來藥室這邊,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兩個僕婦攔住。
“帶姐兒去別處先玩玩吧。”婦人們含笑說道。
奶媽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一刻,看那邊藥室的屋門緊閉,似乎有隱隱的奇怪的喘息聲,便明白了。臉頓時火辣辣的,任柔兒哭鬧口裡哄著一溜小跑的走了。
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柔兒才見到親親孃親,委屈的撲過來抱著不放。
“娘,她們說你上午忙去了,你忙什麼去了?”盧舫一面大口吃飯一面問道。
劉梅寶被兒子問的尷尬之極,瞪了盧巖一眼。
這邊盧巖神清氣爽胃口大開正吃得暢快,聞言只是低著頭笑。
鐵勺也在這邊吃飯,見劉梅寶沒搭理盧舫,便大著膽子張口說話。
“姑姑。丹丹他…”他帶著幾分委屈說道。
話才出口,就哎呀一聲停下了。
這邊盧舫半低著頭狠狠的瞪他。
“怎麼了?小船又欺負你了?”劉梅寶對兒子的小心思一眼便知,問道。
“誰讓他叫我丹丹。”盧舫哼聲說道。
鐵勺一臉委屈。
“我忘了。。”他說道。
“忘一次打一次,打多了就不會忘了。”盧舫一本正經的說道。
鐵勺摸著頭。覺得有道理又覺得沒道理,呆呆的哦了聲。
劉梅寶抬手給了盧舫一下,盧舫縮頭不敢再說。
“男孩子在家關起門打架多丟人,要打出去打。”盧巖說道,放下碗筷。
盧舫聽了眼睛一亮,飯也不吃了,撲到他懷裡。
“爹,帶我去軍營玩,我要看打架…”他高聲喊道。
這邊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