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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猴子壞笑道:“太子的帽子被撤爛了,大哥的衣裳被撕碎了,要不是布庫奮力拉開,還指不定扭打成什麼樣兒呢!”布庫便是善撲營的少年摔跤力士,進宮陪伴阿哥摔跤。每位阿哥都有八個哈哈珠子,包括四個伴讀、四個布庫,伴讀自然是陪著阿哥讀書的,布庫則出來摔跤,還要陪阿哥騎馬射箭、練習武功,說白了就是文伴讀、武伴讀。
大阿哥雖然還沒做好當阿瑪的心裡準備。但是莫名其妙小妾肚子裡的孩子被弄掉了,而明擺著就是太子乾的好事,大阿哥那樣的直腸子,焉能忍受?立刻便在校場挑戰太子,以光明正大的理由來打一場。而玄燁卻裝聾作啞。當做不曉得。
怎麼說那也是大阿哥第一個孩子,玄燁這個當爹的也不好從中勸解,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蘇簾摸了摸小猴子的腦門子,“怎麼你好像很開心?”
小猴子嘿嘿道:“太子總找兒子的茬,現在被大哥糾纏著,是沒空找茬了!兒子當然開心了!”
“太子……”蘇簾也不禁搖頭,太子的性子太傲了,鬧得現在沒有一個阿哥是真心親近他!大阿哥不必說了,都已經撕破臉了,三阿哥也和太子不親近,五阿哥更是活得像個隱形人,至於四四……雖然歷史記載他是早期偽太子黨,可蘇簾真沒看出他和太子有多親近來,只不過是還算敬著罷了!
也難怪後來太子會下來,和這麼多能幹的兄弟全都對著幹,能不被撬下臺嗎?!
承德的秋天,比北京涼得快。玄燁去了木蘭,太皇太后因鳳體違和便留在了熱河行宮裡,這些日子,太后和四妃輪流去侍奉,而蘇簾窩在澹泊敬誠殿後殿,如烏龜窩在了自己殼裡。每天照顧小豬。
先有敖登之事,接著是太后賜的兩個美人被玄燁轉手,蘇簾也清楚,現在太后看她極不順眼,所以她也索性不去往太后跟前湊,太皇太后哪兒也根本用不著她區區一個“答應”去侍疾!
大阿哥和太子都去了木蘭,戰場轉移,一下子熱河行宮裡便平靜了下來,玄燁不在,嬪妃們都沒了爭鬥的樂趣,都卯足了勁兒去太皇太后跟前盡孝去了。
“額娘,出去玩好不好?”小豬豬黑珍珠般的大眼前直勾勾看著蘇簾,水汪汪的神情,叫人萬分不忍拒絕。
可是蘇簾只能搖頭,撫摸著女兒柔軟的烏髮道:“外面很危險,咱們不出去好嗎?等你汗阿瑪回來再說好嗎?”蘇簾是謹慎慣了,澹泊敬誠殿是處理政務的地方,連太后和太皇太后都不會涉足,更遑論四妃了,這裡自然是最安全的地方。玄燁不在,蘇簾不想出去惹麻煩。
小豬豬撅起嘴巴,一副相當不樂意的樣子。小孩子都愛玩,小豬豬雖然是女孩子,可並不例外。
過了幾日,蘇簾收到了玄燁命人六百里加急送回來的私信,不過內容卻不是什麼緊急的內容,只是告訴她,他已經到了木蘭,木蘭的風景好,好山好水好多獵物,信的末尾還附了一首詩:挽弓策馬論英雄,漫卷黃沙破帝宮。 文治武功真大略,佩文新譜墨林崇。
蘇簾看了,暗啐一口:真特麼臭屁!居然自己誇自己如何如何厲害,臉皮厚得都快可以當牆使了!不過這首詩寫得還算不錯,如果拋開臉皮厚這點來看,的確有些氣勢。
給玄燁寫了回信,便想著有些時日沒見到納喇福晉了,自從常寧納了側福晉,納喇氏便一直養胎,沒有進宮來。西魯特福晉倒是偶爾來一次,只是蘇簾每每提及納喇氏近況,西魯特氏只是搖頭嘆息。
吩咐小凌子又出行宮一趟,讓他再去瞧瞧納喇氏,若能走動,就請她進宮來一趟,若不身子著實不安穩,就算了。
原本蘇簾也沒報什麼期望,只不過心裡不放心罷了。卻沒想到,翌日下午,納喇福晉便遞了牌子,彼時蘇簾正側坐在後殿暖和的小香榻上,喂小豬豬吃水蜜桃。
月餘沒見,納喇福晉的憔悴模樣,倒是真叫蘇簾有些心酸。人也瘦削了許多,反而襯得那肚子格外凸出,臉上塗了厚厚的脂粉和胭脂,卻仍然難掩底下的憔悴之色!
沒等蘇簾說些安慰的話,納喇福晉卻故作輕鬆地道:“娘娘不必擔憂,我沒事。”
蘇簾聽了,頓時心酸不已,眼圈都有些溼潤了,忙叫乳母把女兒抱了出去,這才忙伸手拉住納喇福晉的戴著華麗掐絲金護甲的雙手,喉嚨中哽咽了半晌,卻只說了句:“想開些吧……”
常寧的移情,讓蘇簾這個旁觀者都覺得心寒和憤怒!可是他是親王,是皇帝的親弟弟,姬妾要多少有多少,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納喇福晉咬著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