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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就有許多餘杭的富貴人家紛紛送上婢女,大家都知道新來的縣令夫人大著肚子,縣令需要暖床的,所以送來的丫鬟水靈靈的,一個賽過一個。
李子軼一見這架勢,嚇得他親自下了封門令,凡是送人來的一律攔住不許進門,姚謹見了,故意逗他道:“你真傻,怎麼不挑那樣貌出眾的留下幾個?免得還得深更半夜自己擼……”
李子軼氣得咬了咬牙,瞅了她肚子一眼說道:“我是擔心你虐待我三兒子。”
姚謹不依不饒道:“好啊,是不是我若沒懷孩子,你就要收進來幾個?”
“沒有沒有,”李子軼一看姚謹那認真的模樣,連忙搖頭“別人送來的人哪裡敢使?萬一是誰送來的耳目怎麼辦?咱們家又不缺銀錢,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除了你,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我李子軼是農夫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便是有朝一日做了一品官,也只有你一個……”
姚謹聽了這話,便忍不住笑了,李子軼笑道:“咱們在一起生活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我若是有膽子收了別的女人,你肯定是帶著兒子女兒就走了,我算是看透了,恐怕到時候就是巧兒也都得跟著你走,我可不傻……”
姚謹訝然的看著李子軼“你怎麼知道?”
“哼!我若是連這點事都不知道,還有什麼資格做你的丈夫?你還是趕緊請牙儈來挑幾個人吧,洗衣灑掃的可以暫緩,關鍵是咱們清官、明官的奶孃得抓緊,他們倆淘氣著呢,還要給巧兒找老師。”說完這話,李子軼摸了摸姚謹的肚子,補充道:“順便給咱們老兒子也挑一個奶孃準備著吧,還有穩婆都先找好了,免得事到臨頭來不及,家裡的事兒你還得多操心,我剛上任,衙門的事兒還不熟悉,怕是要忙一陣子。”
姚謹笑著應了,“你趕緊忙你的去吧!這點事兒難不倒我。”她自派人去請牙儈挑人不提。
京城距離餘杭並不遠,隔了幾天,就有訊息傳來,那些盯著餘杭縣衙的人,都知道縣令對夫人愛極,從來沒有在外面找女人的時候,這些人便又開始送衣料玩物,姚謹自然不缺錢,最主要的是李子軼若想在官途上走的遠一點,就不能佔這些小便宜,姚謹煩不勝煩,乾脆以養胎為由閉門謝客。
那些人見送禮也不能討縣令夫人的喜歡,就打起了縣令家孩子們的主意,巧兒這時候已經七歲了,清官、明官也五歲了,這些人便挑了些專教大戶人家女孩子學女工、學琴棋書畫的清閒女門客送上門來,也有介紹落魄才子給縣令公子做啟蒙先生的。
姚謹便仔細的打聽了這些人的口碑,這才挑了兩個人,一個你女子教巧兒女紅和琴,至於認字,還是姚謹親自教,反正女孩子也不用考學,給清官、明官請的先生是一個老夫子,姚謹曾經躲在屏風後頭聽李子軼和他談話,覺得這夫子倒也不迂腐,便請了。
自此,家裡幾個孩子都被管束起來了,只有吃過晚飯才有玩耍的時間。
很快就到了五月份,端午將至,家裡便忙碌準備過節,市面上開始賣桃枝、賣蒲葉、賣艾草,很多小販經紀提籃沿街叫賣節日物品。
因為李子軼要送禮,姚謹便命人提前包了各色粽子,肉餡的、鹹的、甜的,都使些精貴材料,煮了滿滿一大鍋,結果別人家送禮也基本上都是粽子,到了端午節這天,家裡的粽子堆滿了廚房,讓姚謹哭笑不得。
滿廚房的粽子吃了幾天,姚謹腹中的胎兒卻一直不見動靜,李子軼不由得著急起來,早先在京城的時候,公主就請了太醫給看過的,應該五月初生孩兒的,怎麼這都要到中旬了,孩子還不出來?李子軼雖然擔心,卻也不敢在姚謹面前說,只是早早告訴穩婆一天來幾趟看看,免得事到臨頭來不及。
一直到了五月十五這天早上,姚謹起床時腹中忽然疼痛起來,估摸著這是要生了,李子軼又驚又喜,孩子是足月的不能再足了,他倒不擔心孩子,只是擔心姚謹會出危險,他也顧不得去衙門,一面打發人去請產婆,一面命廚房燒水備湯準備好。
穩婆找的都是有經驗的人,知道姚謹的產期已經過了幾天了,因此時刻準備著,縣令家來人一叫,馬上就動身來了。
儘管李子軼已不是頭一回當爹,但沒有父母兄弟在跟前,他那份緊張勁兒卻絲毫不減當年,他在產房外踱來踱去,時而為又有一個兒子高興,時而又擔心姚謹有危險,心裡亂糟糟的,隨著產房內漸漸傳來呼痛聲,李子軼渾身冒汗,他隔著窗戶,只聽見產婆的指導姚謹怎麼用力,他想著安慰姚謹幾句,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一直過了晌午,孩子還沒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