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還沒嗯一聲,蘇果倒說話了:是啊,這個畜生,高一的時候把我學生證上的照片給摳了下來。你這麼早上山幹嗎呢?
段可儀冷冷地說:我來看看我埋掉的一個畜生,你們玩,我走了。話沒說完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段可儀走後,蘇果氣鼓鼓地走到我前面,我追上去拉住她,蘇果甩開我的手,說:同學,請放開!
我說,你怎麼了?
蘇果冷笑兩聲:同學,同學?
我說,你不是說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嗎?
真鬱悶,剛剛她明明說怕別人知道還不和我照相,現在說翻臉就翻臉,孔子真說得對,唯什麼和小人難養。
蘇果不理我,徑直要下山去。我陪她下了山,走到東方紅毛主席像下面的時候,她說:我要你在這兒發誓,你要一五一十地說你和那個女孩子什麼關係。你可騙不了我,我在湖南X大有很多眼線,如果有半句謊言,就地正法。
我老老實實說了我和段可儀的一切,除了在山上拉手的那一段。聽完後,蘇果還是氣呼呼地要立刻回武漢,幸好,我那調皮的小熊表妹十八年來給我提供了無數哄女孩子開心的經驗,在花言巧語下,我們又如膠似漆了,手拉手去電影院看《情書》,蘇果看的時候特別投入,我說了句我就像男樹暗戀女樹那樣暗戀你,就這句話,蘇果哭得一塌糊塗,我卻躲在黑暗裡偷偷地笑。
玩了兩天後,禮拜天在火車站分別時,蘇果像個小貓一樣紅著眼睛,說我走了啊,你不要給我放電,放電我也要走的。
你不要給我放電,放電我也要走的。以後每次分別我們都要說一次,企圖減輕離別的傷感。
和蘇果的愛情來往的次數很多,我已經記不得每次來往了,我只記得一個個支離破碎的片斷:一個個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