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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看待,彷彿她……多幼稚似的。
於纖纖佔了上風,揚起一抹輕淡微笑,若無其事地催促道:“好了好了,洛哥哥,姑丈還在等著咱們呢,你快穿上衣服,咱們一塊到廳裡。玲兒姑娘,跟我來吧!”
她若無其事地再度挽起玲兒的手,親親熱熱地領著玲兒往前走去,彷彿兩人真是親密無間的好姐妹一般,玲兒就像一隻貓般乖乖地任由擺佈,大氣也不吭一聲。
沈君洛不禁有些疑惑,為何玲兒對纖纖的態度似乎有些……戒慎?
他頗感有趣地跟在後頭觀察前方兩個人間那詭譎的和諧:三個人就這麼各懷心思,一前一後地離開了廣場。
“爹?大哥?二哥?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當上官玲兒到達膳廳後,第一句進出來的話,她明明記得她是提早好些天半途離開的,怎麼她才剛到沈家過了一晚,第二天早上,父親跟兄長就像變戲法一樣地出現在沈家?!
只見上官義德一臉沉重,大哥上官守也皺著眉頭看著這令人頭疼的不聽話小妹,兩人都還沒說什麼,二哥上官震已經衝到妹妹面前了!
“玲兒!謝天謝地!你果然沒事!你知不知道你半途脫隊離開,把二哥給急死了!還有爹跟大哥,咱們為了找你,差點沒把天地都翻過來了!”
“是你們走得太慢嘛!”上官玲兒扁扁嘴。“人家想快些到達京城啊……”
“那也不能這般胡鬧!”上官義德猛然拍了下桌子。“也不想想你畢竟是一個女孩兒家!”
“爹,彆氣了,玲兒這不是找回來了嗎,還一根頭髮也沒少呢!”向來沉穩的大哥上官守是上官家中專司緩頰的人物。
“就是就是,守說的沒錯,人平安就好。”沈東慶也幫忙說項。“上官兄,今天可是太好的日子,別為了這點芝麻小事生氣嘛!來來來,喝杯茶。”
上官義德悻悻然地瞪了女兒一眼,心有餘怒。“沈老弟,你不知道,我這女兒啊,打從孃胎裡出來就是個反骨精,叫她向東她偏往西,像頭拉不住的瘋馬!”
面對父親的批評,上官玲兒也只有傻笑以對,沈君洛見她還在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還笑得出來?真是無藥可救了……
“就拿今天這件事來說吧,她擅自離開,把我們急得跟什麼似的,深怕她一個姑娘家在外頭有什麼閃失,到時九泉之下,我如何對她早逝的孃親交代?幸好你想得周到,連夜差人到途中通知我們,我們這才有了頭緒,不然,現在恐怕還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呢!”
上官玲兒這才明白,原來父親和大哥、二哥之所以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京城,完全是拜沈伯父所賜,想到這裡,玲兒也不免無奈,就在這時,她目光無意間瞄到沈君洛,卻發現後者竟也在看她。
上官玲兒與他目光相對,不自覺地鼓起腮幫子,沈君洛見她彷彿撒嬌似的,突然一陣冷顫,連忙別過頭去。
我不想看,不要叫我看……
像喃念著咒語一樣,沈君洛心中不斷重複著這句子,不料這一切卻被愛妹心切的上官震注意到了。
這個長得一副儒生模樣的人,應該就是小時候經常被他跟玲兒追得四處逃的沈君洛吧!
為什麼?為什麼?都已經這麼多年沒見了,玲兒居然還能一下子就跟他熟稔到可以“眉目傳情”的地步?這沈君洛究竟是使了什麼魔法,居然能夠獲得玲兒的注意力?
無視於小輩們間閃閃躲躲、你猜我測的心思,在發完一頓脾氣之後,上官義德很快地便跟沈東慶敘起舊來。
“沈賢弟,從以前到現在,愚兄實在是麻煩你太多,拖累你不少,這人情,愚兄真的是還不起啊!”
“義德兄,千萬別說這種客套話,是兄弟就該互相幫忙。”沈東慶笑道:“你行事向來磊落,做官也是正正派派的,這種清官朝廷幾十年裡能碰上幾個?如果眼睜睜看你因遭小人陷害而流落異鄉,我才會深感痛惜啊,更何況我這麼做,也是為國家保住一根棟樑啊!”
上官義德聽得感動,沈夫人拿著手絹拭著眼角淚痕,這個久別重逢的場景,實在是太感人了啊!
“晚上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我一定會幫義德兄準備一頓風風光光的洗塵宴,以慰你苦盡甘來。”
幾個長輩熱絡地聊了起來,沈書青卻突然站了起來。
“我要回房讀書去了。”除了讀聖賢書,腦袋中沒有閒暇玩樂的書呆子沈書青是最討厭這種場合的,忍耐到此已是他的極限,話一說完他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