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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反正已經丟了臉,楚正袖索性哭個痛快。
從美國返臺後,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真正的心情,假裝自己不在意、假裝自己很好,天下男人何其多,東方熙還不符合她的標準呢!
她甚至笨得以為自己只要試著和其他男生交往,且那男生還比東方熙符合她以往的標準,她就一定能忘了他。
她要證明自己不在意!不在意!不在意!她努力的用一百、一千、一萬個理由去說服自己,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努力去說服自己?
那是因為她太在意。
她的感情洶湧得像氾濫的江流,她不懂得去疏導,一心只想用阻斷方式治水,結果阻攔不成,反而相思成災。
而今她受傷了,傷得好深好深……
痛得——想要死!
一家人氣頗旺的PUB。
佔地廣大、消費合理,且調酒一流是這家PUB的賣點。當然作風隨興,且有一個小型舞臺可供客人上臺表演,高歌一曲,這也攬住了一些喜歡唱歌,且又非調酒不喝的客人。
雖說這年頭愛秀、敢秀的人不少,但敢在這樣開放式空間高歌的,除了幾分膽識外,也通常有幾分的歌唱天份。
當然,這只是指一般人,不包含喝到快分不清東西南北的人。
“啊~爽到你,甘苦到我,生性這款命。啊~”
臺上喝到醉茫茫的女人,以著五音不全的可怕歌聲引吭高歌,臺下她的兩個女性友人,一個比一個頭垂得還低。
“我……好想死!”莊孝薇這麼皮厚過牆的女中豪傑,第一次丟臉丟到想死。
“我第一次聽人家唱歌聽到想打暈對方的!”唐若馡才真的悔不當初。她沒事幹啥跑來和人家湊熱鬧!
不要懷疑,現在在臺上高音唱不上去,唱得像在殺雞的那個,就是兩個小時前在寢室歇斯底里痛哭的楚正袖。
聽莊孝薇說,喝酒能讓楚正袖心情好些,基於室友的立場她來了,可現在——她可不可以換寢室啊?
“千萬不要!那女人平時功夫就了得,喝完酒更不得了!”莊孝薇今晚真是捨命陪楚正袖了。
“她打的是醉拳嗎?”
“不!但喝醉了後會變得孔武有力。”
“她練了『千斤頂』?”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她現在真希望世上真有什麼“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那個應該足以應付袖袖的魔音穿腦吧!
“她每一次失戀都會用這種方式娛樂自己、荼毒別人嗎?”
“小姐,她才十七歲好嗎?像咱們念醫學院的,除非是天才,要不然國高中一定是標準的書蟲,沒有人有那種時間談情說愛的!你不會認為袖袖幼稚園、國小就能開始談感情,失戀了就來買醉吧?”厚!那女人還在唱,而且還換首了。
都是臺前那一桌……呃……看起來大概不是什麼好東西的“痞子”在瞎起鬨,什麼“美麗的小姐再來一首啦”,又是狂喊“安可、安可”的那些人大概把她當笑話看吧!
“對噢!每次看著她那風情萬種的模樣,我就會突然忘了她未滿十八。”唐若馡又啜了口酒,忽然有人往她肩上一拍,她直覺的回頭。“老哥!”
奇怪!他家老哥走的不都是高階路線?像這種平價PUB他應該不會來才是啊?怎麼……
“可不可以把『老』字去掉?”真是,老爸和老媽也不知怎麼了,在他二十歲那年又生了一個小妹,小時候他抱著她出去玩,人家還說那是她女兒!
“大我二十歲還不叫老的話,那就太沒天理了!”唐若馡就是吃定她這把她寵上天的大哥。
嘖!真不可愛。“我要告訴老媽,你念醫唸到這裡來貪杯!”在場的莊孝薇和小妹都是認識的,他索性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
“我寄黑函給你的老闆,說你『趴七仔』趴到這裡來!”她也不甘示弱。
唐烈比了比不遠處的角落一隅。“寄黑函太慢了,老闆在那兒,你要不要直接去嚼耳根?”
唐若馡和莊孝薇往他指的方向望去,兩人都怔了一下——
“那不是……東方熙!”莊孝薇到美國旅行時,三不五時就可以看到那張臉出現在各大報章雜誌而印象深刻,因為他長得好帥,本來以為是什麼明星或模特兒,詢問下才知道他是知名的大企業未來掌門人。
“怎麼是他在臺灣?”因為哥哥的關係,唐若馡雖和東方家兄弟不是很熟,可也打過幾次照面,常聽哥哥說公司的事。她對著不遠處的東方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