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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朝廷那位帶兵的將軍:“我犯什麼罪了我?”
帶兵的將軍當時就傻眼了,他原以為老朱要麼會帶人跟自己拼個魚死網破,要麼自裁謝罪,他實在是沒想到老朱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但老朱問的對啊,他老人家造反的大旗還沒挑起,這一層窗戶紙還沒捅破按理說朝廷就不應該把他怎麼樣。
於是大軍依舊兵臨城下,請示的奏章回京,皇帝一看也是哭笑不得,最終還是念在朱家血脈的份上,沒有把事情做絕,況且他也深知自己這個叔叔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也就是個攢堆打群架圖熱鬧的料,於是下旨:朱某某有不臣之心,但念其多年戍邊有功,爵位不減,兵權一削到底,封地盡奪,只著其在王府大街一帶可以自由活動……
這明顯是一種羞辱,要是有點心的人照樣還得自殺,可是老朱頭心寬體胖,渾不當一回事,自那以後在這一條街的範圍內依舊是風生水起,因為其爵位仍在,一般地方官也不敢真把他得罪死了,幾年以後這事風頭一過,老朱家的人也就可以自由活動了,按菜販子的話說,照舊是一方諸侯,但畢竟兵權政權全不在了,人家真正的望族也不怕他,偏偏老朱王爺家的人仗著自己是這裡唯一的皇族還想玩弄跋扈的特權,於是爭端屢起,失了勢的破落王爺自然佔不到便宜,好在老朱也不拿自己當外人,以前還想著造侄子的反,現在又總哭天抹淚的六百里加急告御狀,今天說張三打了他家的狗,明天說李四攆了他家的雞,皇帝簡直被他這個叔叔弄得要瘋掉,悔不該當初心慈手軟,有時候甚至恨不得當年老朱造反成功了才好……只好再下一道旨意,大體是說當地諸權貴如果是行使正當權利,可以不理會這位王爺的面子,但是王府門前誰也不得去滋生事端,否則不管有理沒理一律先罪加三等。
這就等於把這一條街封成了老朱的領地,從此以後老朱也果然消停了很多,別的地方輕易是不去了,但在自己的“國中之街”裡卻變本加厲地跋扈起來,任你幾品大員,要從這裡過,文官出轎武官下馬,更別說尋常百姓遭到的責難,那真是過個挑大糞的都得嚐嚐鹹淡。這一條街就成為了整個城市的敵人。
這就是後來臭名昭著的王府大街!
滄海桑田世事變遷,幾百年來這條並不起眼的大街一直被朱家人和其下人們霸佔著,後來朱家人退出了歷史舞臺,這裡甚至連最後一個朱姓人家都不見了,但這條大街仍舊堅持這它那扭曲了的自尊和驕傲,這裡的傢伙都自命是皇族後代,在任何歷史時期這裡的人都對整座城市帶著強烈的排斥性和攻擊性,就算無辜從這裡經過的人,輕者遭白眼,重者被飽以老拳,據說八年抗戰那會最嚴重——那會一隊一隊的日本兵從這條街上過,出去點數老少一個。
雖然後來又經過了很多年,再加上拆遷什麼的變革使這條街的惡劣血統得到了一定改善,但這裡的居民依舊被本地人評為有史以來最難打交道最恐怖的種群第三位,排在恐龍和日本人後面——
而我,就是這堂堂王府大街的居委會主任。
就在剛才,我就幹了一件助紂為虐的事:明眼人早就算出來了,那小販其實只差孟大媽5分錢。
我是從三個月前就消失了的分割線啊;大家想我沒
新書開了;啥話也不說了-----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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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跟老大商量後由以前有些生僻的神奇四妖改為現在比較上口的我就是妖怪
風格嘛;還是不著調;這一章估計已經是全書風格最沉重的了;惡搞某些東西的精髓是不會變的;如果說混亂的惡搞風格像拿片刀噌蹭地一削一大片;那麼妖怪就像一把電鑽一鑽一個眼兒。。。。。。。
今天已經半夜了;就先傳這一章;稍後可能傳些寫妖怪寫廢了的廢稿
第二章 劉老六
居委會主任,一年生草本……呃,是三年輪換制,現在的人尤其是年輕人很可能對它沒什麼概念,甚至會把它和街道辦事處弄混,這可完全是兩碼事:街道辦事處主任那可是公務員!
居委會的官方解釋是是居民進行自我教育、自我管理、自我建設、自我服務的群眾性自治組織。它在基層政權或者它的派出機關的指導下進行工作。
明白了吧,抓住其中兩個關鍵字眼:自我,群眾性。有點像我們小時候在老師授權下組成的學習小組。
以前我們經常帶著嘲諷的口氣說居委會大媽怎麼怎麼樣,那是以前,現在可不一樣了——那會居委會光發避孕套,現在還辦交誼舞會。如今我們居委會也是政府發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