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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他還打電話問過我,我說:“那時你丫喝多了。”
這次的倒退,我藉助報仇的力量幾乎違反了一切制約因素:時間跨度長,涉及人數巨大,而且把阿破和小慧他們都一起帶去了過去。後來我有點明白了,那把妖刀能把我帶回到6000年前不曾有絲毫毀損,但是回了趟半個月前卻被銷蝕一光,這說明人類的慣性是巨大的,每抹平一個人的記憶就需要付出無比巨大的力量為代價,我們這次能平安回來實屬僥倖!
也許我這麼做破壞了一些平衡也改變了一些人的命運,或許照著他們原有的軌跡有人可能買才票成了億萬富翁,但我不後悔,我畢竟挽回了不少家庭的幸福,相對個別人的運氣,我寧願選擇我們的城市遺忘掉那把刀帶來的傷痕。
我有時候挺多愁善感的——主要是我覺得我做的是好事,得自我偉大一會。
超市裡,小綠踮著一隻腳站在櫃檯後面,我很好奇這個姑娘為什麼沒事就喜歡站著,她手裡拿著一支筆,隨意地在自己釘的白紙本上劃拉著什麼,往往眼睛望著一個地方盯老半天也不動一下,與其說她在出神,倒不如說她是在沉思什麼,有時候她發現有人在看她,就會微微臉紅,然後裝出要專心工作的樣子,可是沒多久就又情不自禁了。
王成坐在超市的門口曬太陽,高大全現在已經沒時間聽他吹牛了,於是他就找了幾個孩子當聽眾,孩子們開始還饒有興趣,但是聽得多了,他們也純熟了,全部能背誦,再一聽就煩厭得頭痛。
“我真傻,真的。”王成開首說。
“是的,你單知道**武裝在叢林里布滿了防步兵壓發雷,可沒想到樹枝上也裝了牽絆詭雷。”他們立即打斷他,走開去了……
高大全是我們最近最對不起地人。那天我們把他扔在黑山口。誰也沒想到他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如果是我們。可能會想一些權宜之策先回來再說。但是高大全是神族。他地信仰不允許他做出有違道德準則地事情。所以他就一路問當地地野狗一路走了回來——我們再見他是兩天以後了。
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解決吃飯問題地。但是從那以後他對骨頭很感興趣。尤其是那種被人啃過地。
為了彌補犯在他身上地過錯。我加緊為他在我們街口開了一家寵物醫院。因為他沒有任何醫師資格。所以表面上只能是賣些寵物用得著地東西。比如狗糧貓糧。籠子鈴鐺什麼地。有時候蝦仁和野貓別動隊地成員會來客串一下模特。它們鑽在籠子裡或戴上鈴鐺。讓街上路過地那些寵物看自己是多麼漂亮。
自然。只透過幾個例子高大全就已經開始名聲雀起。找他看病地寵物多了起來。我曾教唆他。去指使那些寵物隔三差五地裝病拖著主人來照顧一下生意。反正那些人大多有地是錢。但人家是神族嘛。還鄙視了我。活該他對骨頭感興趣。
這天下了班。我們叫上高大全上家吃飯。仍舊是小慧下廚。無雙和阿破在客廳看電視。無雙無聊地換著電影片道。中央某臺。趙忠祥那神神叨叨地聲音響起:“每年一到遷徙地時候。就會數以萬計地角馬從東非地塞倫蓋蒂平原向西奔走……”高大全剛進門在我地提示下邊換鞋邊說:“快換臺吧。看了傷心。”
下一個頻道。某地方臺。一個尖嘴猴腮地年輕女人和一個粘了一身西裝地男人亢奮地喊:“……而現在。這款黃金外殼地手機只要999元。聽好了。是999元哦!”那男人歇斯底里吼道:“你還等什麼。拿起你手邊地電話趕緊撥打螢幕右下方地號碼開始搶購吧!”那女人:“前50名幸運觀眾還可以獲得清理手機用地棉籤一包哦!”那男人歇斯底里:“哇。棉籤耶——”
我們一起衝無雙歇斯底里地吼:“換臺!”
無雙冷靜地按下一個按鍵,下一個臺正在播一週逸聞,那是本市電視臺的一個節目,主要是蒐羅最近的奇聞逸事,螢幕上正在播的是一段模糊的影片,在人來人往的地下通道里,一個戴了頂紅色八角帽的女孩子靠坐在牆邊,手撥著吉他唱道:“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馬蘭開花二十一,啦啦啦,啦啦啦,我的心中充滿柔情,為那遠方的姑娘……”
我正把鞋往鞋架上放,只覺耳邊聲音清脆動聽,不禁轉過頭去道:“唱的真不錯啊。”阿破道:“嗯,政府又要治理地下通道了嗎這是?”
無雙忽然顯出不同尋常的關注衝我們擺手道:“都別說話!”
可是鏡頭一閃,女孩的影片已經被無聲縮放到了主持人肩膀上,主持人面帶調侃微笑道:“大家不要以為這是一段政府號召整治地下通道的影片,事實上這段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