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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狀態來看。這根本不是什麼軍事演習而是一次真正地任務。張泰偉很有可能會受處分甚至被開除軍籍。但那我就顧不了了。我就像一個手藝粗糙地泥瓦工。在山洪到來之前把牆壘起來沒問題。但嚴絲合縫就不行了。相對其它。畢竟還是一對胳膊更重要。
這時高個子忽然道:“隊長,接到上面命令說任務取消,首長要求我們現在立刻回基地!”
張泰偉嚴肅道:“那還等什麼,出發!”
這幫孫子說走就走,飛一般上了僅有的兩輛軍車,張泰偉板著臉對謝晴道:“我得走了,可是我要批評你,作為軍屬一點覺悟都沒有,儘想著花前月下,等我回去再跟你算帳!”
局外人都聽得出來,這一通訓裡包含了不少柔情蜜意呢。
張泰偉向車裡走去,反應過來的謝晴這才跺腳大罵:“你憑什麼訓我,老孃還不是軍屬呢!”
張泰偉走到一半,忽然回過頭來對蹲在地上的我說:“那個誰!”
我茫然道:“啊,說我麼?”
“謝謝你!”
我心一收道:“謝我什麼?”
張泰偉似乎也覺得有點前言不搭後語,笑了一下對我們所有人道:“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們來參加我的婚禮!”他一笑,牙特別白。
慧捂著心道:“好浪漫啊。”
謝晴臉一紅道:“呸,誰說要嫁給你了?”
張泰偉再不多說,上了車,我把菸頭踩滅,感覺有點怪怪的。
這會一向遲鈍的阿破忽然叫道:“喂,你們把車都開走了我們怎麼辦?”
張泰偉臉一板道:“自己想辦法!”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阿破跳著腳的罵:“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早知道就不應該來救他!”
謝晴納悶道:“救誰?”
那個站崗的小戰士還跑過來安慰我們:“別生氣了,軍人就是這樣的,命令就是一切,我看那個大哥是心裡高興嘴上卻不敢說。”
我看了他一眼道:“今天還該你站崗嗎?”
“是啊。”
“今天可是已經15號了。”
戰士笑道:“這位大哥忒愛說笑咧,今天14號嘛。”
我指著天上月亮道:“你看你看,14的月亮有這麼圓嗎?”
戰士看了一眼,忽然拍頭道:“哎呀,在這山裡待得把日子都忘了。”
……
一夜裡,我們繞著盤山道這通走啊,沒辦法,哨所條件簡陋沒有汽車可送我們,只能是靠一雙腳,走到後來,阿破和無雙只能一人一個背上謝晴和小慧,謝晴一路上都在問我們:“真的是我要來的嗎?”我們只好一路給她洗腦,還按她的語言習慣編造出很多恐嚇我們的話,到最後,謝晴自己都深信不疑,因為按照她的行事風格,一但想好一件事那就非做到底不可,當年放棄學業選擇跳舞就是一個典型例子,謝晴抱歉道:“對不起啊,讓你們跟著我吃苦了——可是我怎麼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
那天我們一直走到日上三杆才找到汽車送我們去機場,一路上阿破把張泰偉的祖宗三代都問候遍了,謝晴就樂呵呵地聽著,可是阿破不該說最後那句“這小子一輩子也娶不著老婆”的話,謝晴急道:“放屁,那我怎麼辦?”
回來之後我休息了整整一天。王水生這幾天倒是正式進入角色了,但是這小子太懶,除了把自己倒騰得很有看頭以外,上班遲到早退,還特愛跟人閒聊,不過透過聊天我發現他倒是挺多才多藝的——鬥蛐蛐、收古玩、盤核桃、吹拉彈唱樣樣精通,說他是中國通都委屈他,現在市面上比他還會玩的主兒絕對不超過兩位數了,與其說他是個英國貴族,這小子倒更像是個晚清的八旗子弟。
這天上午超市來了個不速之客——大勇晃悠著到了超市,見只有一個老外,不禁把頭探進我辦公室問:“慧兒呢?”
我站起來走到門口道:“她今天有事兒。”
大勇看著王水生問我“這貨會說中國話嗎?”
我笑道:“你看呢?”
大勇大聲跟王水生說:“你好啊孫子!”
王水生微笑著衝他點點頭。
大勇樂道:“不會說啊,你弄這麼個東西戳這怎麼做生意呢?”他連比劃帶喊地跟王水生說,“給我拿包中華煙——中華,china!”
王水生不動聲色地把一盒紅彤彤的煙扔在櫃檯上,大勇意外道:“靠,我啥時候英語4了。”他得意地問王水生,“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