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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臉熟的國內三線影視明星帶笑道:“小姑娘,歌唱得不錯,不過妝化得太誇張了。”
呂祺難得謙遜地低頭道:“對不起老師,下次改正,我沒受過什麼教育。”
三線明星驚訝道:“你不是科班出身?”
呂祺道:“不是,我從小跟媽媽長大,家裡很窮,所以早幾年在酒吧裡賣過唱。”
觀眾席上一片唏噓聲,隨之鼓掌。
三線明星不通道:“那你還能請得起這麼多伴舞?”
呂祺直言不諱道:“前不久我親生爸爸找到了我,他挺有錢的。”
觀眾們譁然,開始議論紛紛。
評委們也被這個直爽得有點鹵莽的女孩子逗笑了,好感大增,三線明星道:“那你告訴我們你到底是不是小紅帽?”
呂祺自通道:“現在說這個已經晚了,留到決賽時候大家看我表現吧,謝謝你們的支援。”
觀眾們開始喝彩,鼓掌,有人大聲喊:“你就是小紅帽!”
無雙有些發呆地看著臺上的呂祺,忍不住碰了碰小慧道:“你說她真的是小紅帽嗎?”
慧冷冷道:“炒作!你以為她這樣的姑娘能說出這種話來嗎?魏金能為小綠請一個班子在背後搞,她也一樣——呂唯民錢也不少!”
阿破道:“咱們怎麼就沒想起來請一幫伴舞的呢?”
慧微微一笑道:“方向不同罷了,呂祺畢竟是有實力的,對小綠來講,能買通一個評委比請伴舞有用多了。”
我往人群裡一看,只見呂唯民也坐在那裡,表情複雜地跟隨著其他人一起鼓掌,見我在看他,衝我微微點了點頭。
據魏金說她這次買通了兩個評委,除了女高音之外,還有一個不知道隱藏在哪……
呂祺下去後,後面的幾個姑娘表現得都摸稜兩可,歌唱得不錯,但不夠出眾,女高音訊頻亮紅燈希望給後面的小綠掃清障礙,但無奈沒有得到其他四個評委的支援,只淘汰了一名因為緊張走調走到她二姥姥家的5號。
這時主持人登臺道:“下面有請7號選手董小綠,演唱歌曲《故事》。”
綠抱著吉他,冷豔上場,工作人員小跑著把一支高麥克風放在她腳邊,音樂起,小綠撥動著吉他,琴聲委婉低沉,把許巍那種滄桑已經表現出幾分,臺下掌聲起——那是魏金安排的托兒。
到了節拍上,小綠淡淡地唱道:“也許是出發太久
我竟然迷失在旅途
我最親愛的朋友
你讓我再一次醒來
聽你說的故事
深深打動我
來自這個世界
來自我們真實的生活
故事裡始終都有愛
無論有什麼樣的艱難曲折
故事裡永遠都有愛
永遠是美麗溫暖的光明結局
寂靜的天光雲影
映襯著冬日的晚霞
我最親愛的朋友
你給我春天的感覺……”
……從她唱第一句開始,臺下就沒聲音了。
雖然是一首輕歌曲,但那種如蛆附骨的刮耳音實在讓人太難受了,小綠根本沒聽從女高音的建議,渾然忘我地唱著,偶爾往我們這邊投來一瞥,觀眾中已經開始有人捂耳朵了。歌唱到一半,甚至連後臺的工作人員也以為她是在故意出怪相而停止了音樂,小綠兀自地唱著,直到最後一段輕哼:“唔……唔唔唔……唔……”
一曲唱罷,評委席上沒一盞紅燈,也沒一盞綠燈。
綠收起吉他,從容地看著臺下,阿破畢竟反應快了一步,大叫道:“好嘿,咦——”只是他忘了這最後一聲是聽相聲才能喊的。
主持人在別人的提醒下這才覺醒,一邊掏耳朵一邊磕磕絆絆地走上臺來,尷尬道:“嘿,嘿嘿……下面有請評委老師講評。”
臺下靜可聆針,人們都呆若木雞的,茫然地看著評委席,想聽聽他們說什麼。
評委們則呆若木雞的,茫然地看著小綠,想看看她想幹什麼……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女高音,畢竟有職責在身,她長長地打了個嗝兒道:“呃……”
主持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道:“您快給說說,到底怎麼樣,為什麼評委席一盞燈也沒有?”
女高音結巴道:“呃,怎麼說呢,怎麼說呢……”說到最後,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了,吭哧了半天,終於勉強想出一個詞來道,“我覺得她唱歌還是很用心的。”說著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