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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破無辜道:“當時你們說了那麼多,我哪能顧上一個不落啊?”
“現在怎麼辦?”
“好辦——”阿破說著雙手平舉,控制著妖力把肚子上的傷口平復成一條小刀口,然後抬頭問我:“看不出來跟剛才不一樣吧?”
我抓狂道:“瞎子都能看出來!剛才光口子就這麼長——”我在他肚子上比劃著,阿破二話不說拿起桌上的手術刀照我地手勢又拉了一下,趁大夫回頭趕緊放下。
大夫剛坐下立刻就發現阿破那道傷口不一樣了,他睜大眼睛道:“咦,剛才明明是刺傷現在再看倒像是刮傷了——”他把眼鏡拿下來使勁擦著,喃喃道,“難道是我看錯了?”
阿破笑道:“一準是您看錯了。”
大夫把手按在那道傷口上,輕輕壓了壓道:“疼嗎?”
“疼……還是不疼啊?”阿破支吾道。
我急出一頭汗,插口道:“都是肉長的,哪能不疼啊?”這不能怪阿破,他從小就沒有痛覺,只不過是長大後才發現,除此之外他有正常人的觸覺,不過觸覺再往上到達痛覺的臨界點以後他就感覺不到了。一般力量型的人都容易粗暴脾氣大,可阿破就很好處,那就是因為他從來分辨不出別人是在揍他還是在摸他,在他看來世界一片美好……
阿破聽了我地提示,乖乖告訴大夫:“疼!”
大夫又問:“是壓痛呢還是抽痛或者是陣痛?”
這下連我都茫然了,問:“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我要根據這個判斷是不是傷到裡面了。”
我說:“那哪種疼才說明沒傷到裡面?”
大夫不再理我,盯著阿破道:“現在是我問你,到底是哪種疼?”
阿破愕然無語,良久才蹦出兩個讓我都要昏迷的字來,他跟人家大夫說:
“你猜。”
大夫把手套摘了扔在桌子上,冷冷道:“我看你是沒事!”
阿破長吁了一口氣:“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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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寫著忽然回憶起小時候腦袋被撞了個窟窿地那天了……(
第四卷 世界大戰 第七章 臭氧層
阿破被裹得像個木乃伊似的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時,所了眼睛。
袁靜不可置通道:“你真的打算現在就出院?”
大夫冷淡道:“真不知道是該說他幸運還是倒黴,他身上的每一處傷都只傷到皮肉,我看沒必要住院。
”
袁靜道:“可是……他流了很多血。”
大夫一指面色紅潤的阿破:“你看他像失血過多的樣子嗎?”說著又指指我道,“我看這個倒是像。”
我大汗淋漓,臉色蒼白,確實誰看誰都得覺得我才剛被人砍過——跟阿破趟傷其勞動量不次於從斯大林格勒的巷戰中穿越一回。大夫一邊給他看,他一邊把足以讓他必須住院的傷口癒合到不太嚴重的程度,我還在得在邊上提醒他喊疼以及別把傷口恢復得太好讓人看出來……
阿破甩著膀子道:“走吧。”
袁靜道:“可是……”
我說:“需要我們幫你錄口供嗎?”
袁靜嘆了口氣道:“你們怎麼總是惹事啊?算了。都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說。”
老史在阿破滿是繃帶地背上拍了一把。滿意道:“哈。想不到你還是條硬漢。”
阿破一縮腦袋:“別拍。疼!”經過短時間地訓練。其表演已經是絲絲入扣入木三分。
慧落後一步。跟我和無雙感慨道:“今天晚上相對阿破。我們演地都是失敗地。”
回去地路上。小慧依舊坐在前面。老史親熱地摟著阿破。不斷讚揚他剛才地表現。忽然。老史頓了一下。看著阿破道:“小子。你地胳膊怎麼樣了?”
我們心都跟著一提。阿破地傷我們都看見了。那一刀幾乎剁得整隻胳膊只連著一點皮。可是現在被阿破恢復得只留下一條血印。
老史看著阿破的手發愣道:“聽動靜我還以為你的手保不住了,怎麼會沒事?”
阿破支吾道:“砍手錶上了……”
“你戴手錶嗎?”
“戴……”
老史撓頭道:“難道是我真地老了?不但打架要人幫,連眼力也退化了?”
“沒……錶帶是肉色的。”
老史搖搖頭,隨即道:“不管怎麼說,你小子沒事就好,不過老子也該慶幸,我女兒不用……”
慧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