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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地跟他介紹阿破地病情,老大夫來到我們跟前,皺眉道:“病人呢?”
阿破忙舉手道:“我就是。”
老大夫只打了一眼阿破身上的血,立刻就急了,訓斥小護士道:“這麼危重的病人怎麼不趕緊搶救?”
護士訥訥道:“可是我……”
老大夫嚴厲道:“你們護士長呢?就算我不在,掛水驗血這些事情你也不會嗎?”
阿破道:“你別為難她了,是我說等等的
老大夫聽了這句話重新打量了阿破一眼,奇怪道:“你好象傷也不重啊。”
阿破咧嘴笑道:“本來就……”我一拍他,阿破只好道,“呃,反正也不輕。”
老大夫走過來拿住阿破的手腕,又翻開他眼瞼看了看,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啊,流了這麼多血還這麼精神?”他見邊上有警察,遂問袁靜,“警察同志,什麼情況?”
“械鬥。”
老大夫嚇了一跳,袁靜隨即解釋道:“別害怕,他只是受害者。”
“哦。”老大夫這才放了心,吩咐小護士:“去把你們值班護士長叫來,我要給病人做個全面檢查,還有,讓血庫準備一下,我隨時要用血……”
“別呀!”阿破頓時叫起來:“哪用那麼麻煩,我這就是點外傷。”上回陪葉卡捷琳娜住院學地詞今天算用上了。
大夫冷冷道:“腦袋掉了也是外傷,那就不用麻煩了。”
阿破一把拉住大夫,討好道:“商量商量,您給我隨便包包,我還想趕緊出院呢。
”
大夫誇張道:“你都成這樣了還想今天出院?”
袁靜道:“聽大夫的。”
我給小慧遞個眼色,小慧無奈道:“大夫,要不這樣吧,您先給他做個大致的檢查再做決定。”我和她都明白,以阿破這種性格待在醫院裡是非露餡不可,而且時間越長越危險,不如找個藉口先回去再說。
大夫想了想,只能同意,他指指阿破道:“你自己能走吧?跟我進來。”
老史道:“小子,可別逞能啊!”
“我陪他進去。”我假意扶著阿破說。
慧趁我們進門地工夫囑咐我和阿破道:“一會千萬別演砸了,阿破,你要看阿憶地提示!”
事到如今,不說老史,總得給袁靜一個合理的解釋,她眼睜睜看著阿破被砍成血葫蘆,可在救護車上躺了一會就又活蹦亂跳的了,這顯然說通,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會正中元妖下懷——他地目地就是讓人類發現我們的真實身份。
可是話說回來,讓阿破裝做彌留之際躺在手術檯上讓他們搶救這更不現實,所以現在扭轉局面只能是靠一個“演”字,我們兩個得唱出雙簧,我在後面說,他在前面做。
那老大夫把我們帶進一間診斷室,戴上橡膠手套,對阿破說:“把衣服脫了。”
阿破隨手一扯,本來就被砍成碎布條地上衣便脫落下來,露出七橫八豎的傷口,因為沒有特意用妖力治癒,有地還在汨汨冒血。
大夫看了一眼那些傷口,感慨問:“當時多少人在砍你?”
“二三十個吧。”
“哦,他們為什麼砍你呀?”
“……不知道,可能看我老實吧。”
“你老不老實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個很遲鈍的人——你沒感覺到疼嗎?”這時我們才發現大夫已經用蘸著酒精地棉籤幫阿破清理出一條傷口,如果是一般人,這會恐怕早就疼得罵娘了,可阿破還穩穩坐在那裡跟人聊天。
此時此景,大夫看看阿破,阿破看看我,我又看看大夫,大家似乎都在等著對方解釋,急中生智地我一拍阿破道:“你是疼迷糊了吧?”
阿破聽我說完又遲鈍了一秒,急忙調整表情,慘叫道:“啊——”
“其實也沒那麼疼吧?這傷口都快結疤了,而且這是我特地發明的談話療法,目的就是轉移傷者的注意力,效果還不錯吧?”
我們都賠笑:“不錯,不錯。”阿破小聲嘀咕:“你他媽玩死我得了!”
這時,老大夫忽然扶了扶眼鏡,瞧著阿破肚子上一道傷口驚訝道:“這刀捅得夠深的啊,肯定有內傷了。”
阿破低頭看看道:“內傷怎麼了?”
“內傷就得馬上動手術,而且得住院。”大夫不住地小心擦拭傷口,只見那傷口皮肉外翻,裡面不知道有多深,大夫用完一瓶酒精棉,返身去取,我小聲責問阿破道:“不是讓你把肚子上的傷口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