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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讚許道:“喲,還有兩下功夫?”
老頭說笑歸說笑,手下可一點也慢,我這時才發現老史打架幾乎是宗師級別,龐大的身軀靈活無比,而且上躥下跳神出鬼沒,充分利用有限的地形和己方人少的先天條件頑強地打著運動戰,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幾個痞子揮舞著棍子和刀不但砍不著他,反被自己人擋著束手束腳,可老頭卻毫不留情,拳拳不離要害,並且在第一時間就搶了兩把刀,砍瓜切菜一般在人群裡東奔西走。看得我既寒且汗,對小慧說:“我覺得你很有必要了解一下老人家以前地歷史。
”
老頭雖然嘴上喊打喊殺顯得十分暢快,可是眼神裡漸漸有了憂色,因為按實際情況來講,我們四個男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號人都撂倒的,就算在老史這樣地打架高手眼裡這也是現實,尤其在他發現阿破已經不說話的時候,這種憂慮更濃,他揮舞著雙刀逼開兩個人,湊到阿破近前,大聲問:“你小子沒事吧?”
阿破一邊攬過一個混混用拳頭捅他個滿臉花,一邊抬了一下頭,很自然地道:“我?我能有什麼事?”
慧輕咬貝齒道:“阿破要是露了餡就壞了!”
我點了點頭。其實要不是匆忙間沒人注意,阿破基本上已經算露餡了,此刻他的衣服早就被砍成了亂七八糟,一條一條飄蕩在身上,因為忙著顧不上用妖力及時恢復,他跟平常人受了傷以後沒什麼兩樣,同樣是血肉翻騰,當然,這種程度的物理傷害在阿破看來幾乎還在可忽略不計的範圍內,目前這種狀況他修復身體大概只需要付出和我停止時間接住一顆蘋果差不多的力量。我們曾親眼見過阿破從十幾樓跳下來落在地上,簡直就成了一幅向前撲騰地山水畫,可阿破一撅屁股就完好無損地戳起來了,那才叫原地滿狀態復活呢。
雖然平時隱藏得很好,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顯然已經不像一個正常人了—被砍得血肉模糊,居然還能不疼不癢地和人打架,我知道阿破現在有點趕時間,因為我不出手的話,這場仗最後地勝利還得著落在他身上,所以他任務有點重,就像半個小時要揀一筐韭菜一樣,任務如此繁重地情況下阿破只能是埋頭幹活,不聲不響地,可這在老史眼裡就是不祥之兆,在他看來,這是去日無多的表現。
老史奮力殺到阿破背後,貼著他地耳朵道:“小子,別硬撐了,只要你躺下,我就不信這幫混混敢要你的命。”
阿破隨手把離他最近一個混混腦袋上鑿個血窟窿,道:“還有一多半呢,我躺下你能應付得來嗎?”
老史道:“大不了被他們砍幾刀也躺下,難道你還想把他們都放倒?”原來在他眼
早就有結果了……
無雙這時在外圍打著遊擊,問道:“那我怎麼辦?”
老史大聲道:“留得青山在,不怕——”說到這他忽然驟然提高聲調道,“你們怎麼還沒走?”這句話是對我和小慧說的。
老頭大吼一聲,猛的衝出包圍,然後背對著我們,怒道:“兩個小王八蛋,非害老子死在這不行——快走!”
我感覺到小慧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七八個痞子從兩面圍上來,老史揮舞著七孔砍刀左右一劃,鏜開身側的攻擊,可惜正面一把刀卻再也躲不過,眼睜睜看著大刀片子迎面砍來——“鐸”地一聲,像砍在木頭上相仿,阿破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趕在老史身前,用自己的胳膊替他擋下了這一刀,老史神色一緊,攬住阿破肩頭沉聲道:“你怎麼樣?”
我嘆了一口氣,亮出小鋤頭準備加入戰鬥,我要再不出手阿破已經沒法再演下去了——
就在這時,廣場上忽然響起了嘹亮地警笛,兩輛警車急剎在我們跟前,從車上跳下七八個警察,有拿槍的有不拿槍的,一起嚷道:“都住手!”
痞子們大譁,能跑的全跑了,只留下一地傷員。一個男警察扶著腰上的槍,高高舉著手銬子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血流滿面地痞子頭捂著腦袋叫道:“警官,我們遭到打劫了。”
那警察道:“誰?”
痞子頭一指我們幾個:“他們!”
我對那個警察一攤手:“警官,你想我們可不可能5個人還帶著一個姑娘去劫他們50來號人?而且他們還都帶著刀。”
那警察大聲問痞子頭:“是啊,這些刀都是怎麼回事?”
“那……都是他們帶的!”
“你意思他們一個人帶著四五把刀,特地劫你們地道?”
另一個警察不耐煩道:“別跟他們廢話,都帶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