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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夜總會和娛樂場所都受他保護,定時交納保護費,他自己也有兩家,郊區有一家地下賭場。”
老史閉著眼睛問:“主要經濟來源是什麼?”
柴森道:“幫人解決問題,放高利貸,販售***和冰毒。”
“這麼說還是小打小鬧那一套——海洛因呢?”
“每年不超過1斤。”
阿破奇道:“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
柴森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我們就是幹這個地。”
老史的手在躺椅地扶手上點著,愕爾停止,睜開眼睛道:“哈,還在黑社會的初級階段!”
柴森道:“是的,我也在納悶,他們是怎麼憑著幾十把砍刀就稱霸一方的。
”
聽一個越南人說這種話,我們也知是該喜該憂,阿破強辯道:“有那有裝甲車的,不過不該
就是了。”
柴森繼續跟老史彙報道:“殺他很容易,綁他難度大一點,不過也不是很困難。”
老史又想了一會,忽然坐直身子道:“沒必要見他了——我地狗呢?”
柴森道:“你就在這裡見他們嗎?”
“就在這。”
“好。”柴森衝遠處招招手,從上午到現在,我們就一直在聽老史在說他的狗,早就被吊足了胃口,這時不禁都踮起了腳向那邊張望。
只見一群,確切地說是7個人嘻嘻哈哈地走過來,他們穿著不合時宜地衣服,柴森那件土軍裝跟他們一比簡直就是巴黎時裝展上的奢侈品,他們頭髮打著氈,有地高挽著褲腿,你攬我一下脖子,我捶一下你的腰,咧嘴笑,露出滿口黃牙,跟剛放工地農民工兄弟如出一轍……
我們頓時大跌眼鏡,一直以為走私販、軍火商、被稱之為“狗”地人是那種“他的心是冷的,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劍是冷的”一樣的人物,起碼象樣的風衣和墨鏡你總得有一身吧?可是我們的民工兄弟很快樂,很知足,大老遠走過來就帶著股太陽地味道,像剛吃飽喝足從東北土炕上下來。
這幫人走到老史面前,稍稍收斂,自覺地站成一排,仍然小動作不斷,隔著行你踢我一下我摸你一把的,眼睛卻都儼然地看著老史,活脫一幫調皮的小學生。
老史笑眯眯地看著他們,慈祥得跟癟嘴老奶奶似的,問:“假期怎麼樣?”
站在最邊上一個,頭皮上有道貫通傷的精壯漢子出列,把兩隻手在胸前合了一下,帶著奇怪的口音道:“很好,謝謝史先生。”兩人這一說話,其他都停止打鬧,靜靜的不動了。
這時我才得以好好地觀察他們,一開始我簡直要認同阿破的觀點,以為包括柴森在內所有人都是老史僱的演員了,尤其這7位,顯然是製作方成本預算嚴重不足,直接把工棚裡地工人拉來湊數,可是當我細細打量他們的時候,就發現他們的眼神裡有種一般人絕不會有的東西,灰濛濛的,那是種視人命如草芥的眼神,我在觀察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在看我們,正如剛進城的民工一樣,帶著陌生、敵視、又不以為然,總之,你無法融入他們,他們也從來沒想過要融入到這個世界。
老史隨手衝我們這邊一指:“我女兒和她的朋友。”
7個人同時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小慧,然後低下了頭,至於我們,則直接被他們無視了……
老史笑呵呵道:“7個狗崽子都到齊了,真是難得。”
貫通傷道:“我們都很想念你。”
“盡是些屁話!”老史笑道:“不說廢話了,柴森查地那個人你們也都知道了吧?”
貫通傷抬了抬頭,納悶道:“史先生對那種人有興趣?”
老史拍了一下禿腦門,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老啦。”
沒人搭茬。
老史這才又說:“以前我是行商,現在折騰不動了,想當坐商了。這麼好地機會我不想錯過,我們只要動動指頭就能取代他。”
貫通傷道:“那是我們這次休假的額外任務嗎?”
他旁邊的那個漢子嗤笑了一聲道:“我看這算不上什麼任務,不如直接跟他說史先生想讓他滾蛋,他要是聰明的話就會照我們說的去做。”
老史微笑道:“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他不夠聰明,他昨天還讓人拿刀砍我來著。”
7個人中間那個諧地怪叫了一聲:“奧,這世道真是亂了。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
老史也笑了:“讓他滾蛋是作為愚蠢地代價,不過鑑於他先前不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