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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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兵倒是落落大方,沒有一絲的不適應。自打他說了自己當偵察兵的經歷,文卿就覺得他應該去當間諜或者類似的工作,放在京城做民工,真是屈才了。想著自己從人堆裡把他挖出來,文卿也有些得意。
酒桌上都是客氣話,不好聽的往事誰也不提。何況伍兵已經在宋沙手下做事,早就不咎既往。觥籌交錯,稱兄道弟甚是親熱。唐哥唐嫂列席,宋沙沒帶女朋友,坐在文卿右手。落座之後,文卿託詞讓伍兵陪她出去拿東西,轉了一圈回來,對換兩人的座位,伍兵挨著宋沙,文卿正好坐在唐嫂邊上。宋沙什麼也沒說,頻頻與伍兵喝酒。
最後,宋沙力邀伍兵訓練總部的保安,被伍兵一力拒絕。堅持只在新專案做系統保全工作,宋沙有些上火,唐哥發話,說宋沙算了,人各有志。這才壓下去。
回來的路上,伍兵告訴文卿,所謂總部的保安其實就是宋沙的保鏢。道上事情兇險,他這樣的人做得越大,危險也越大。
文卿問,是不是這樣就算跟宋沙和解了?
伍兵說,差不多吧。然後直截了當的說,等我攢夠了錢就娶你。
文卿愕然,多少錢算夠?一套房子幾百萬,你幾時攢夠?
伍兵說,我要是到年底能攢到一萬就說明我有能力養家,就娶你。要是不行,咱倆分手,你別耽誤。
他說的雄赳赳氣昂昂。文卿飛起一腳揣他屁股上,你說結就結,說分就分,老孃現在就辦了你,行不?
伍兵不提防踉蹌兩下站住,呵呵一笑,環顧四周道,這是大馬路,人家看見會說咱倆耍流氓!
文卿正要生氣,被伍兵追上來抱住,扛在肩上往前走。文卿喘氣不順,發音無力,只有拍打的份。打在伍兵身上,連癢癢撓都不夠。
回到家裡,幾次擦槍走火,伍兵都緊急剎車,惱的文卿滿面通紅卻羞於出口。不過,作為懲罰,終於決定收了伍兵的床,純蓋棉被純聊天!
小伍心苦,良宵忒長。
一覺醒來,看見美人在側,身處火爐,不知道自己受的哪門子罪?欲行非禮,又理智迴歸,覺得不妥。左思右想,魔爪伸了又伸,始終沒越小文身前兩寸之地。無奈之下,長嘆一聲,道年月不好,輪到男人守貞節!悻悻的起身去梳洗。
伍兵每夜都要咬緊牙關收斂自己,忍得煞是難受。但要就此分開,他也捨不得。好歹軟玉溫香,要抱便抱,由著他來。說白了,伍兵才是抵死不從的那一方。
宋沙也不找文卿的麻煩,酒宴過後,第二日就派快遞把合同送到家裡。文卿懷疑他被傷了自尊,早知如此管用,也不用等到今天。
羊湯館照舊營業,只是俞露又在對面的茶館出入。唐哥甚為緊張,連著幾天失眠以後,醫生說有抑鬱症的傾向。唐嫂急了,指天發誓,最後連走路都是揹著大門口,才治好唐哥的抑鬱症。其實夫妻那麼多年,有什麼不清楚的,一時想不通,開竅就好。唐哥開竅就犯懶,上班偷溜出去打牌,晚上趴在櫃檯上睡覺,換了唐嫂叫苦不迭。伍兵偷偷告訴文卿,唐哥和醫生串通好的,讓她不要告訴唐嫂。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唐嫂很快知道真相,報以老拳,唐哥終於回到過去的軌道,不敢偷奸耍滑。
日子,原來如水,且過且無痕。
夏天好像是跳著跑過來的。一個大雷劈下來,人們抬頭還沒看見天空的模樣,就被豆大的雨點打回去,這才恍然大悟,又過了一個春季。
伍兵回家越來越晚,客廳裡多加了一個書架,放滿了他搜來的專業書。文卿自負學問好,唯獨見了數字圖表就發傻。伍兵的書在她眼裡如同天書,兩人互敬互愛,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其實,心裡面,文卿擔心伍兵學壞,可這段日子,也沒見他有什麼大的問題。回來都是一身土,肯定是在工地待著。只要不去俞露那裡,文卿也懶得問他。
只有一次,下班路上,文卿看見伍兵鑽進一輛黑色的桑塔納2000,不一會兒就鑽了出來。車窗都是黑色,不知裡面是什麼人。倒是伍兵左右張望的神色,讓熟悉他的文卿生出一絲疑惑。
回到家,不等文卿開口,伍兵說路上碰到一個老戰友,他來北京出差,這個週末來家裡看看。神色甚是興奮,摩拳擦掌要大幹一場。其實他做飯也就是三板斧,比起飯店差的遠。興奮的是戰友情誼。在社會混了這麼久,冷不丁見到戰友,好像穿越回到少年純情的時代,換了誰都激動。
文卿陪著他高興,但是第二天還有一天的工作要做。最近她已學會不加班,畢竟不是生手,許多事情做熟了就是熟練工,即使律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