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慍惱。“你認為我在拖?”
她訥訥地,有些心虛,“我…一我沒那麼說……”
“要不是你今晚自作主張,打草驚蛇、壞了大事,我們這兩天就能要那狗賊的性命。”他今晚夜探太守府後,發現府中守備鬆散,要帶她進府行刺江均應該易如反掌,可是如今讓她這麼一攪和,反倒教江均提高警覺,有了防範。
翠河不滿地瞪著他,“自作主張?這是俞家的血海深仇,我才不是自作主張!”她也是不想錯失良機,才會冒險上船樓去的。
再說,這關係到她俞家二十餘口的深仇大恨,由她這個俞家人來報該是合情合理,才不是他說的什麼自作主張呢!
“你要是那麼行,就不必千辛萬苦地上殺手谷來找我!”他瞋視著她說。
見她負傷而返,他心裡固然不捨,可是想起她貿然行事,還差點兒丟丁小命,他就不覺生氣。
“我怎麼知道你到底行是不行?”她不甘示弱地回敬他,“要是你根本是虛有其名,我難道要跟你在這兒耗下去?”
“你若是不信我,大可不必拿身子來求我。”他冷冷地道。
“你……”要不是受了傷,她真想衝上去給他兩拳。
她受了傷已經夠委屈可憐,而他竟忙著在這個時候數落她;也不想想若不是他遲遲未有行動,她又怎麼會冒險行事?
說來說去,都是他不好!
“你總說自己一定行,可是我沒見你做了什麼。”一跟他吵起來,她總是口無遮攔,什麼話都關不住,“高興的時候,你就親親我、抱抱我;不高興時又放冷話傷人,誰知道你會不會哪天心血來潮地強要了我,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梵剛訝異地望著她,他不知道她心裡是這麼想的。在她心裡,他梵剛是這麼無恥、不值得信賴的人嗎?
如果是這樣,她為何要跟他做下這筆買賣?要是她打從一開始就不信他,她應該另請高明的,不是嗎?
“你一直是那麼看我的?”他懊悔、受挫、微慍地瞪著她。
迎上他冒著火花的眸子,翠河心裡不禁有點畏縮。她也不是完全不相信他,只是在這氣頭上,免不了說出一些不經腦袋思考的話來。
“若不是你不聽話,我明晚就能帶你進太守府行刺江均,現在你打草驚蛇,反倒讓他有了戒心。”說著,他捏住她倔強的下巴,“是你壞了大事。”
翠河唇片歙動,難以置信地盯著他,像是在質疑他所說的話。
“是你說要親手殺他,我才如此大費周章地計劃;要是當初你聽話留在寨子裡,現在我早把江均的項上人頭交到你手裡了。”
聽完梵剛這番訓斥意味極為濃厚的話,翠河不覺有點內疚心虛。如果他說的都是真話,那麼這回是她自己壞了復仇大計囉?
雖然心裡已經有點知錯,但她要強地不表現出來。她擰著眉心,緊抿嘴唇,一副她沒有錯的傲慢模樣。
“知道嗎?”他凝視著她,神情惱火,“我也可以就此丟下你,索性不接這樁買賣的。”
“那你就這麼做啊!”她不甘被他訓斥,抬頭瞋視著他,“天下之大,我總有辦法找到幫我的人,我一點都不在乎!”
她知道自己說了謊,因為她其實是在乎的。當初發現他就是羅剎時,她心裡是慶幸、竊喜的,她多麼歡喜要跟她做買賣的就是眼前這個俊偉男子……
可就因為這樣,她的心情越來越矛盾,她不曉得自己該用哪種心情去面對他。當他是殺人工具?還是左右著她歡喜憂傷的男人?
“我在乎!”梵剛衝口而出,突然有點後悔。
“你在乎什麼?”她逼視著他,氣勢咄咄,“死的是姓俞的,又不是姓梵的!”
“我在乎!”他對著她大吼,“我不希望你將自己抵給別的男人,我不希望你因為冒險而讓自己受了傷,我就是這麼在乎!”
也許是被她激惱了,原本打算就此打住、什麼都不說的他,竟發狂地道出他的真正心情。
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逼得他情緒失控,可這個女人卻讓他徹底地變了個人……
他連串的轟炸教她瞠目結舌,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他說他在乎,他……他是說……
“梵剛,你……”她驚疑而又帶著點期待地凝睇著神情相當懊惱的他。
“你想聽什麼?想知道什麼、確定什麼?”他瞪著她,眼底竟滿他對她
深濃的眷戀及愛慕,“我說幫你就一定會幫你。因為我愛你、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