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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和神智。
這實在是來得太過迅速和突然,讓他們彼此都沒有準備,喘息著,低吟著,撫摸著,糾纏著,彷彿他們等待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似的。
但是他們都很青嫩,所以當她的身體如花朵一樣為他綻放的時候,他表現得比她更加緊張害怕,好像所有的疼痛都是他在承擔,甚至顧不及品味任何的歡愉和快樂。
“一洲,你是個壞人。”她嚶嚀著在他耳邊低語,檀口輕輕咬住他的耳垂,還故意咬出個小巧的牙印。
“我……是我不好。”他迷亂又茫然地接受她的“指責”,“可我,真的喜歡你。”
這樣坦白的情話讓她又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緊接著又逼問道:“喜歡我什麼?喜歡我打你?”
“不知道,唔,就是喜歡你,沒有道理的喜歡你,看到你我就會開心,離開你我就會難過,就好像……”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就消失在她柔細的脖頸周圍。
她將他的唇推開,繼續追問:“就好像什麼?”
他再喘了口氣,“好像我就是為你而活,為你才千里迢迢從中原來到西嶽,為你,只是為了你。”
她的心在一點點盛開,語氣裡帶著點惡毒的味道威脅他,“既然說是為了我,以後就不許再隨便畫別的女孩子,否則……”
“我知道,只畫你,這一輩子只畫你一個人。”他答應得非常痛快,似乎不是因為她的威脅才作出這樣的決定,而是從一開始他就作好了這樣的打算。
“騙子官一洲。”她嘀咕地隱約覺得自己又上了他的當,本以為佔了上風,其實卻被他“壓在下面”。
但是,這種全身通體舒暢的感覺,卻是以前在江湖上殺人,或是在皇宮內做公主時都不曾有過的,是她墮落了嗎?還是這個官一洲真的是她命定情人?
歡悅一波接著一波席捲而來,不僅溫暖了整間古墓,還溫暖了她的心。
沒想到做這種事會比練武還要累,她迷迷糊糊地醒過來,身上已經蓋上了厚厚的被子,還有他的外衫也蓋在被子上,但他並不在她的身邊。
本以為他是在別的房間,畢竟這座古墓的房間不少,但是等了好半天也聽不到半點聲息,等到她披衣起來檢視,竟然找不到他的半點蹤影。
她在原地愣了片刻,腦海中閃過的是幾個人們口中傳說的字眼:薄情,寡性,一夕風流,露水夫妻。
陡然間,心又亂了。
他去哪裡了?難道他把自己丟下跑掉了,但他不該是這種人的,他不會是這種人。
她有點慌亂地開始檢查他的東西是否還在,那個他一直背在身邊的竹木畫箱就躺在大門口,看到箱子她的心緒才微微平復了些。
只是等了好半天還是不見他回來,她只得自己找來衣裳穿好,此時肚子也有些餓了,但古墓內什麼吃的都沒有。
大概是昨夜太過激情,後背上的傷口進裂了,又開始一陣陣抽痛。
她找出藥膏卻怎麼都沒辦法擦到,於是賭氣將藥膏狠狠地丟出去,說不出是哪裡來的一陣憤怒和委屈湧上心頭,鼻子和眼睛都在發酸。
“這個騙子!”她恨聲罵道。
石門作響,有人從外面沉重地將門推開,接著是他的聲音響起,“言蘿,你怎麼下地了,快躺下!”
他跑過來要摟抱她,被她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唉喲,你要謀害親夫嗎?”
“誰和你是夫妻。”她揪起他怒道:“別裝死!說,去哪裡了,為什麼連個宇條都不留。”
“你這古墓裡沒有筆墨紙硯,也沒有食物和藥材,所以我趕著出去買了點回來。”他揉著肩膀,“昨天晚上我的肋骨疼了一宿,實在睡不好,一早就趕出門去,來的時候我看附近的縣城裡好像有市集,想趕早點去還有便宜菜買。你看你看,這把青菜多新鮮,老闆和我要八文,我討到六文錢買下來的;這生薑,要四文錢,我討到三文錢;還有這豬肉……”
她的聲音在幽墓中迴響,簡直是森冷逼人,“你就為了這些不值幾文錢的東西,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我沒有要丟下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你肚子餓,怕你……”他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我娘說,女人第一夜之後身子會有些不舒服,大夫也說你要好好補身體,所以我買了些姜和紅糖,又買了只烏骨雞,想燉給你吃。”
她呆愣愣地看著他,隔了半晌,眼眶忽然一熱,彷彿有什麼東西要滾落下來,她連忙抬起頭,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