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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背後微弱的急步,正要回頭,一隻有力的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之道,只生生的掐痛了她的肌膚,她倉惶的回了頭,抬頭,看見他的臉,陰霾的處在自己的上方。她立即低了下來,是他!!天啦,他……他怎麼跟上來了!手腕處灼熱起來,他有沒有看見自己的臉……?帽子有遮住吧……他沒有看見……沒有……她不停的安慰著自己,隨即就開始掙扎起來,用流利的韓語喊著:先生,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一聽見她口裡的韓語,他立即鬆了手。心裡重重的失落,只能看著她握著自己紅紅的手腕,轉身就騎車逃開。
為什麼,一看見與她相似的背影……就慌亂了……這個東方女人……不是她,怎麼可能是她……你不知道麼?她已經死了……已經死了……隨即全身無力起來,修長的手指爬過栗色的髮絲,無力的向車庫走去。
初邃,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像是再一次提醒了自己,原來自己冷血的心,也會疼痛。
剛剛坐上車,司機就將手裡的藍色信封遞了上來:總裁,這是您要的機票。明天早上駛往英國。
他輕輕的接過,手從信封中抽出機票。
還有,已經為您訂好了在巴斯小鎮的房間。司機不忘報告著每一個他交代好的程式。
他眼裡淡漠的不閃一絲情緒,卻輕輕的拉下窗戶看向窗外:隨便開開,不要停車。
司機一聽,知道他又要散心了。立即轉過頭去:是。自從從醫院回來後,總裁一直是這樣,總愛讓他漫無目的的開著車,像是有很多心事,卻一點也不表現在臉上。
這個樣子的總裁,是在初家工作了幾十年的僕人都沒有見過的。
而夜離,坐在林蔭小道的木椅上,山地車停在一旁,只能緊緊的發呆。手掌握著自己灼熱的手腕,再也無法去思考別的事情,只知道……自己竟然再一次與他相遇了……而他,竟然真的沒有認出自己來……心裡失落著,難過著,更是糾扯著。夜離,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離那個男人遠遠的……但是,你騙誰都騙不了自己……你是渴望著,與他的每一次相遇的。
陽光透過綠葉細細的撒進小道里,落了她一肩的柔情。
英國巴斯小鎮
一輛大紅色的跑車慢慢的駛進醫院,這裡陽光明媚,空氣清晰。人們生活的節奏都很緩慢,與大城市的感覺截然相反。
他一出現,這座醫院就沸騰了。
原本就有著英國貴族血統的初邃融合了中西方最完美的五官,如雕塑一般刻畫的精細,卻又如畫般的氣勢非凡,脫俗安然,站在那裡,散發著淡漠的疏離,卻讓人完全的移不開半分的視線。他關了車門,長腿邁向醫院的大樓,醫院的人立即出來迎接,將他引到了貴賓室裡。
看著眼前嫋嫋生煙的霧蒙,咖啡的濃香染了一室,他淡漠的眸子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女醫生,眸裡閃過的冰寒讓女醫生一個輕顫,喏喏的問道:不知道初先生找我做什麼……我是退休了的人,但是院長說,近期資助我們醫院的初先生要見我,著實讓我吃驚啊……語氣間不敢有一絲不敬,小心翼翼的說這話,卻還是洩露了自己情緒的慌張。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老婦,冷冷的張口,只是問道:五年前,你是不是為一個十六歲的東方女孩接生了?
詹妮卻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閃過惶恐,棽棽的看著眼前的年輕男人。五年前的一幕又一幕立即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那麼驚恐的一天一夜……而男人卻慢慢的坐直,看著老婦的表情,連一絲變化也不肯放過。
我……我忘記了……是不是有這回事……人老了,記憶也不太好……她閉上眼,不肯說出來,這是自己和別人的約定,怎麼可以輕易的說出來呢?
她眼裡的不妥協,讓他隱隱猜出是不是有內幕,一顆心立即狂烈的跳動起來,立即站了起來,側頭看向老婦:你記不起也罷,我會一個一個找到當初與這些事有關的人。他們都會得到相應的懲罰,讓他們替你受到失憶的責罰。他的眼裡閃過毫不留情的冷漠,轉身就要向外面走去。
初先生,我說!!我說,您說下留情……那些都是她的得意門生,怎麼可以為了自己害了他們……詹妮的眼裡寫滿了妥協,然後頹力的坐在椅子上,看向外面的天色,綠色的葉子不停的煽動,那個少女就像它們一樣的清新,還是慢慢的啟口,將當初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她一直血流不止……孩子也死在肚子裡,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搶救,也救不回來她的生命……這是我生命裡感覺到最無力的一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