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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隨著一陣‘咚咚’的下樓階的聲音,阿貴從樓上走下來,“蕭姑娘不在客房。”
他心裡明知即是掌櫃已見她出去,就不會在客房,可聽完阿貴這句話,眉頭還是又鎖緊了幾分,不甘心般的往客房走去。
房間內空空如也,她不在,甚至連隻言片語都未曾留下,“阿貴,集合在滎陽的所有探子和死士,尋找蕭兒的下落,誤必確保蕭兒無恙!”李建成深邃的雙眸無焦距的凝視前方。
“公子,三思啊,滎陽探子和死士若出動的話,那魏公府的人必定會有所察覺,這將於我們的大計不利啊!”阿貴語出沉重的勸說著他。
“去找!”他的聲音此時已冰冷的不帶任何溫度,阿貴還想在說些什麼,可眼見公子神情決然,心知在多勸阻也無用,便領了命去召集滎陽的探子們了。
見阿貴走了出去,他這才卸下偽裝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魏公的未卜先知正中死穴的婉拒,蕭兒到滎陽後的失蹤,他的直覺在告訴他這一切不是湊巧。
眼前又浮現出初遇蕭媚兒時她的樣子,一身白衣站在荒效處莞爾一笑,感覺彩兒可能是她親人時的心神慌亂,面對孤雲寨土匪時的堅強,在深林裡坐在篝火旁被火光映照的紅通通的面龐,訴說自己家人時的感傷,這一切的一切無一不讓他心動,但此時卻是讓他心痛,他的心在吶喊,歇斯底里的喊著,‘蕭兒,只要你回來我可以什麼都不問,不問你是如何識得這些人,不問你是否跟魏公有交集,不問那個神運算元是何人,只要你回來,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蕭兒,千萬不要背叛我,千萬不要!’
斜靠在桌椅上,透過窗看著外面的一片烈日炎炎,蕭媚兒微微的向門口處張望著,這個徐功這是搞什麼鬼嘛,把她帶回來以後安排在這裡他人就不見了,細細的想著他念的那四句詩,這裡面肯定是有指引她回去的辦法,可怎耐她越是急切那個徐功便越是吊著她的胃口不告訴她,現在乾脆人都無影無蹤了。
她已經出來好久了,此時李建成也肯定是回客棧了,即使她已經交待那個掌櫃的了,而且還拜託徐功去託人告知李建成她的行蹤,可心裡不知為什麼總是隱隱的有些不安心。
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習慣性的開始去注意李建成的一舉一動,一種心情一個表情,想來如果只算平時他可以算是一個好好先生了,任勞任怨不發表任何意見,偶爾會跟她小小的鬥二句嘴,她知道那也是為了逗她開心。
可自從上次在孤雲寨見過他手持利劍,那種噬血冷情的眸子時方才有所覺悟,他真的不是路人甲,而是那個金戈鐵馬戰沙場助李淵登上皇位的大唐的太子李建成,他屬於這段歷史,他的命運會沿著歷史的軌跡輝煌以至於落敗,想到此雖是在這炎熱的夏季蕭媚兒仍是混身打起了冷戰。
他會死,是啊,他們都是屬於歷史的終是會死的,李建成當然也不例外,可偏偏就是這個李建成對她百依百順百般維護,永遠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如果現在她真的找到了回21世紀的方法,不知是否真的可以如來時那般毫無牽掛的丟下這裡的一切回去?
“姑娘住的可否還習慣?”隨著一聲溫柔低沉的問候,閃過一襲明藍人就已經站在了蕭媚兒面前,而此人不是那消失了的徐功又是誰?!
蕭媚兒抬頭打量著這個看起來溫和無害的清秀書生,“你把我拐到這裡來人就不見了,還問我住的是不是習慣?”她毫不客氣的揚高了聲音質問道,可話出口才想起她之所以在這裡可不是為了跟他吵架的,於是低咳了幾聲平復了下心情決定先不跟他一般計較,壓低聲音問道:“我人來也來了,住也住了,我住的好不好這都是小事,你也不用跟我客套,關鍵是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告訴我那四句詩的意思?”
“姑娘稍安勿躁,在下才疏學淺並未盡得師傅真傳,所以並不知師傅交待的是何意。”話出口他抬頭看了看緊皺眉心的蕭媚兒,生怕她生氣般,又繼續說道:“但家師曾說過,姑娘非凡人,自是能理解這詩中所指,還授意徒兒務必跟隨姑娘左右保護姑娘,家師曾說姑娘的存在可以庇佑這天命之人!”
“天命之人?”這是什麼意思?她不過就是21世紀穿越過來的一個不速之客,只求不破壞歷史,不影響歷史的前行軌跡,她和這所謂的天命之人又有何聯絡,而這天命之人又指誰呢?這該不會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看著神情認真的徐功,她不禁的打了一個激靈,這天命之人該不會是意指李淵?歷史上這奪位之戰就是從大業十三年開始的。
而李淵也正是這一年攻洛陽立幼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