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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頭,參與婚禮的工作人員已做完後續的整理清潔工作,也都離開了。
此刻,外面的草坪已恢復過往的平靜,也不見人影,霍洛克在哪裡?
王雪芙為了讓他們能好好度個蜜月,已把小小瑜帶走了。
因為她的公公,也就是婆婆口中的霍老頭,竟然在兒子的婚禮中又向婆婆求婚,慘遭大小老婆演出家暴,身上中了好幾拳,於是婆婆決定帶小小瑜飛到夏威夷去慰問他,湯總管也同行,順便玩一玩,但離開前,婆婆要她多多施展魅力,夫妻都是床頭吵、床尾和的嘛。
床?好敏感的字眼,而她現在就瞪著它!
她深吸口氣,舒緩一下小鹿亂撞的心房,走出主臥,然後她好像聽到了些微的怪聲,她順著聲音來源走去,竟見到有一間客房的門是開的,燈光流洩出而出。
她緩緩走近,卻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再走一步,站在半開的門口,她看到了,心也跟著揪痛。
原來,好友說的是對的,霍洛克娶她,不過是為了報復她,不然照理來說,今晚該是洞房花燭夜,但她的老公,竟隱瞞了所有人,獨留一名女客。
她眼眶泛紅的看著他跟那名女子在床上打得火熱,溫厚的大手從女人已經褪至腰部的禮服緩緩上移,揉捏著她的渾圓。
女人的熱情也是不遑多讓,她的雙手在他的褲頭滑動,她粉嫩的紅唇吻著他沒有贅肉的胸肌。
她的心好痛,痛得快要死掉了!
但是,她能抗議、能指責嗎?她虧欠他的太多了,是陌生的她強行侵入他的人生,把他計劃好的人生搞得亂七八糟,她沒有苛責他的權利。
如果這個報復的枷鎖註定要套在她身上一輩子,那麼就算再痛,她也只能承受。她深吸口氣,靜靜的帶著一顆被刺痛的心,轉身回到主臥室。
該死的!霍洛克忍不住低咒出聲,因為他的心思從來就沒有在這名女客身上,反倒是袁曉瑜,從她的腳步聲出現後,他一直在等待,希望她能像個妻子一樣,扞衛自己的權利,告訴另一個女人,他是她的男人,但她卻就這樣走人?
他氣憤的將身上的女人推開,怒氣騰騰的下了床,“你走吧!”
“呃,可是……”
“走!”
吼聲一起,女客不敢再多加逗留,急急的穿好衣服,拎著高跟鞋,跑出房間。
霍洛克咬牙,握拳捶向牆壁!痛,真的好痛,那個該死的女人真的不在乎他!
不然有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在新婚之夜跟另一個女人上床?
可惡!他討厭她的逆來順受,討厭她眼中的愧疚,她應該知道她是情有可原的啊,她應該知道他在乎的是什麼,她不應該把他逼到如此挫敗而空虛的地步!可惡的她!
霍洛克走到客廳,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大口大口的灌下,這要消的不是慾火,而是沸騰的怒火!
接下來的日子,這棟維多利亞豪宅裡沒有什麼溫度,總是冷颼颼的。
他們並沒有去度蜜月,好在一開始霍洛克就說白了,在加拿大玩就好。
因此,每天她就像個居家小妻子,小小瑜從夏威夷打電話給她時,她就胡掰自己正在某個地方玩,而霍洛克也很配合,因為他都只是聽,鮮少說。
大多時間,她都在整理家務,不敢去咖啡屋,也是怕員工們問太多事,不意外的,外面賣得火紅的週刊雜誌全是有關他們婚禮內容的報導,但很節制的頂多放上幾張霍洛克自己提供的照片。
她為了收集,還喬裝出門,抱了好大一疊回來,雖然是八卦雜誌,但這裡有她人生的重要紀錄,是她的寶貝。
只是,真正的婚姻情形,她是賦閒居多,簡單的料理三餐,霍洛克也都簡單吃,但沒有說什麼話,對她的態度極冷。
明明兩人處在同一棟房子裡,但要不見面也不難,因為他不是待在書房,就是在室內健身房或戶外泳池。
再加上他常會沒說一聲就出門,她甚至不知他在不在家,這就是他要的婚姻?
為了報復她,這樣的代價會不會太大?
這一天,在用過晚餐後,她決定要打破這樣的沉悶氣氛,再怎麼說,小小瑜沒多久就會回到這裡生活、成長,而她是媽媽,有責任要給她一個充滿溫暖與快樂的生活氛圍。
在做了幾次深呼吸後,她往地下室的健身房走去,遠遠就聽到跑步聲,拐個彎,她就見到霍洛克穿著白色運動服、黑色短褲,在跑步機上以一定的節奏快跑,額上已見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