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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是有事情,實際卻是讓他在辦公室看自己跟個女人甜甜蜜蜜,現在來這麼一手,是想做給誰看啊?
柯湛越想越氣,這下也顧不得身份了,提高了聲音:“再說了,我愛和誰摟摟抱抱這是我的自由,和你沒一丁點關係,你管得著嗎?!”
何凡音聽他說完這話,眼眸忽地一沉,抿緊了雙唇。
過了好一會兒,何凡音伸手攥住一旁的車門把手,頓了一頓,猛地開啟,隨即步入車內,發動引擎驅車而去。
“喂!”柯湛拔腿追了幾步,卻不見他停下,眼睜睜看著那車子越來越遠,只覺得又委屈又氣憤,耐不住伸手往旁邊一輛小奧拓的車門上狠狠拍了一掌。
小奧拓敏感的防盜報警器被這一掌拍響,巨大的動靜牽動了周圍的其他車子,一下子引得車庫內響起此起彼伏的“滴滴”聲,簡直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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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柯湛一臉頹喪地走出車庫,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
宋曉還是在原來的地方等著他,只是沒有像剛才那樣站在那裡,而是蹲了下來,一副很有心事的樣子,嘴裡彆著一根菸,腳下更是落了一地的菸頭。
柯湛走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蕭索地說:“宋曉,別抽菸了,我請你去喝酒。”
宋曉在大學時並沒有選修日語,因而並不曾與秦歌有過多少接觸,僅與其有過幾面之緣。
二人前後進了酒吧,柯湛上吧檯與秦歌打了個招呼。
秦歌見這兩個小年輕都是灰頭土臉的喪氣樣子,便知他們定然心情不好,也沒多問,領著他們在靠近吧檯的角落坐了,囑咐周圍幾個小子對他們多照應著點,自己轉頭忙去了。
柯湛與宋曉二人各懷心事地坐在那裡,悶悶不樂。
新來的吧檯調酒師是個女生,年齡不大,剪了一頭短髮,長得相當帥氣,調酒手法亦是嫻熟高超,見他們兩個坐在那裡耷頭耷腦,便在櫃檯邊“叮叮噹噹”地搗騰了一番,隨即遞出兩杯酒來:“喏,兩位帥哥,拿去喝吧,老闆說今天給你們免單。”
柯湛對她說了聲“謝謝”,接過來嚐了一口,忽然覺得這個味道似乎有些熟悉,連忙舉起酒杯看了看,問她:“這什麼酒?”
對方笑了笑:“Vermouth,怎麼樣,味道很刺激吧?”
柯湛恍然大悟,原來那候時在品酒會上被Cher接連灌下去好幾杯都是這種酒,難怪當時他會醉得腦子迷糊。
想到這裡,他沒由頭地嗟嘆了一聲:“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說完捏著酒杯,跟個小老頭似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柯湛忽然聽見耳旁傳來一個悽惶的聲音:“阿柯,是我對不起你!”
柯湛嚇了一跳,連忙轉頭一看,卻發現宋曉雙眼迷離地倒在桌前,面前的酒杯早就已經空了。
柯湛到底是已經歷練過了,喝完那酒,除了空留滿嘴的辛辣與苦澀,倒也沒什麼其它的感覺。宋曉就不一樣了,他從前有個綽號就叫做“一杯倒”,意思是喝一杯就醉,柯湛深知他的酒量,連忙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宋曉,你沒事吧?”
宋曉搖搖頭,苦笑一聲,用額頭抵住酒杯:“我對不起你,以前我喜歡你又不敢說,只會在你談戀愛的時候搞搞背後小動作……那時候只要你一和杜宛清去約會……我馬上就會在後面跟蹤你,一發現情況就出來搞破壞……都是我不好,害你們現在分手了……”
這話不知為何讓柯湛聽得想笑,連忙出言打斷他:“宋曉,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
“我沒醉!”宋曉伸手將酒杯拂到一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伸手摟住他的肩膀,“柯湛,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有這毛病,而且到現在都還改不了……其實,剛才你和你們老闆在車庫裡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柯湛沒來由地心裡一緊,又怕他接著說出什麼胡話來,慌慌張張地拽著他的領子將他往外面帶:“好好你沒醉,我們還是早點走吧,你明天還要坐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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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曉回去之後就蹲在廁所裡狂吐,柯湛那一晚上著實被他折騰得不輕。
第二天早上宋曉終於稍稍清醒了一些,倒也再沒有提起自己不走的事情,天一亮就和柯湛一起拎著行李去了火車站。
走到過安檢的地方,宋曉忽然轉頭對柯湛說:“阿柯,我倆再抱一抱吧?”
柯湛笑了笑,主動張開雙臂擁住了他,末了還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路上小心,到了給我打電話。”
早上的空氣有點